第二百六十章:誘因(1 / 2)

凡事和這件事有些許聯係的知情人全部都被封口,甚至是連那被罷免的禁軍統領也在第三天被人發現,蹊蹺的死在了家中。

這件事整個家族都低調的壓了下去,並沒有主動的報出,是什麼時候處理掉了屍體也沒有一個人知曉。

等到他們陸續知曉這件事的時候,已經都是半個月後,乃至是皇宮中的所有,都在昭華帝秘密的主持下清洗了一遍。

一份份的簡報被清洗的呈在昭華帝的麵前,由帝王親自過目,在確定沒有什麼問題以後,方才安排下去,但是這些人到底能夠得到陛下多少的信任,幾乎是屈指可數。

完全依靠著這些事情的他們也是感覺到了龐大的壓力,可惜的是他們沒有任何的選擇權利,隻能選擇不斷的堅持下去。

陸南城的決策總也是如此的洶湧快速,完全不給他人任何準備的時間,就算是計劃了一切的定北候都有些拿捏不住昭華帝這近乎瘋狂的舉動。

原本國內上下就是在為各種事情未雨綢繆,根本不敢輕易的做出決斷,可是在此刻分明就是已經有了一個很清晰的展現,陛下是在利用大清洗的工夫告訴所有官員。

隻要他願意,不要說是皇宮中所有的人,就算是在朝堂上也能夠輕易的重新洗牌,到時到底是誰能夠重新引領就無從確定了。

這件事一直持續到沈廷再次被昭華帝秘密召入宮內,從而拉開了一個陰謀的序幕。

乾政殿

陸南城有些慵懶的坐在椅子上,也不去看下方正在認真看那些東西的沈廷,略微出神的想著自己的事情,但是沈廷卻已經看的是眉頭蹙起,接連不斷的搖頭,“荒唐,簡直太荒唐了。”

伴隨著的還有快速翻動宣紙的聲音,可是更多的內容昭華帝都沒有讓沈廷看的過於清楚,可惜在這些問題上也是能夠仔細的找到了另外的答案,所以他們必須要趁著這個工夫快些搞清楚其中具體的聯係。

“愛卿也覺得荒唐?”陸南城眯眼,淡淡的說著,語氣裏全然都是那種事不關己的口吻,但是眼睛分明就是牢固的鎖定在他的身上,沒有片刻的轉移。

算是依靠這沈廷也是能夠將這個最大的麻煩給徹底的搞清楚,但是真要是讓一個人主動的將這些事情都給說明白的話,隻怕是沒有那麼簡單。

所以,沈婷還是保留了三分,先是將楊相告知的那番話原封不動的說給陸南城聽,而後沒有和往常一樣發表自己看法。

畢竟那兩件事有著同樣的關係,若真的能夠徹底讓他們搞明白一切的話,基本依舊不能表明太多的事情,幾乎是從這些細節之中卻也無法讓人全然相信。

沈廷的表情有些微妙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來解釋,同樣在這種狀況下應當有個怎樣的想法,一時間沈廷隻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之中,全然沒有注意到其他的事情。

在這之中定然是有需要自己考慮的事情,不過在這些方麵之中就算是主動的牽引出來也不能輕易的給出幾個結論,對於他們而言這種麻煩反而是愈發的強烈起來了。

“臣以為這件事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陷阱,一個趁此機會想要將麵前所有阻礙物都給掃除的陷阱。”沈廷十分篤定的說道。

以自身對於定北候的了解看,這個男人一生都將自己徹底的奉獻給戰場,同樣那顆心遠遠比尋常人還要堅毅許多,但是有些事情幾乎是不能用比較正常的方式來解釋,就算是真的有野心想要去做什麼一時間也不能讓人全然相信。

陸南城卻覺得這件事裏麵分明有些問題,若真的變成了這副模樣,如何可以稱得上是讓人徹底的放心,並且定北候來勢洶洶,這等事情豈能輕易的允許了?

稍微一停頓之後,某人繼續快速的說道:“定北候之所以如此快速的行動怕也是因為不知道收到了什麼消息,對他而言原本沉穩的壓抑住所有的動作才是最為安全,本身所擁有的那些東西足夠讓他保全自己。”

定北候和楊相截然不同,雖然此刻他們身居京師,但是他們隻要有任何的危險,都能夠隨意的反抗,為了保護自身的安全,隻是這些東西上根本不能表明太多的事情,乃至是在這些問題上讓定北候覺得很是怪異。

完全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來能夠找到個合理的理由,在這些地方之中卻依舊變成了這種很尷尬的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