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碧枕輕聲呼喚,打斷了沈媛的思考,同時還有對於一些其他事情的在意。
她回過神來,臉上的表情重新變成了那個從容鎮定的女人,好似是沒有任何情緒的發泄,也是在這種時候下能夠主動的達成非常多的部分,原本就對於自己而言不知道應該如何選擇。
溫憐宜這個女人總也是難以預料,可是對於自己來說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控製,至少對方今日來此的目的就不單純,至於到底會變成什麼樣子,卻是難以相信其中具體的一切。
沈媛頓了頓,嘴角的笑容變得語法的微妙,幾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半晌才咬緊牙關,緩慢的蹦出:“準備去鳳儀宮。”
楊淺意的一番手段著實讓人難以預料,可縱然是這些事情也是讓自己措手不及,在這個時候下根本不知道還能有什麼辦法能妥善的解決掉一切的關係,可是對於自己而言這就像是一個開端,一個要將自己逼上絕路的開端。
沒有太多的辦法可以徹底完成,可是沈媛心中的那種痛苦正在無數次的蔓延開,也不知還有什麼辦法能夠迅速的讓一切都完成下去。
仿佛是要將這些事情給徹底的發泄出,碧枕擔憂的看著娘娘的身軀,好似能夠在寒風之中徹底的被摧毀掉,可是縱然在這種事情下怎麼可能還會有其他的方式阻止一切的發生。
鳳儀宮
楊淺意柔聲的跟不大的孩子囑咐著些許很重要的東西,並且讓昭兒不要亡季好好學習,成為父皇心中最驕傲的皇子。
昭兒無邪的雙眼裏充斥的都是那種純淨,他一字一句地說:“母妃說不希望昭兒能夠以後有多出人頭地,隻要能安穩的陪在她身邊就好了。”
年齡不大的孩子心中並沒有多少是非觀,可是昭兒卻很清楚,母妃一直以來希望自己都能夠做一個安逸的孩子,不要因為那些不可能的東西主動達成不可置信的程度,可是縱然如此也是讓楊淺意感覺到了沈媛的心機深沉。
眼中的深色,如同墨汁在宣紙上迅速的蔓延開,暈染出完美的輪廓,但是對於她而言這種回答並不是自己希望,還打算要告訴昭兒些許的東西,門外的太監匆匆跑了過來,臉上帶著焦急的表情,著實不知道還有多少的辦法能防止事情發生。
“娘娘!德妃來了。”太監匆匆跑進寢宮,剛剛說出德妃,楊淺意明顯感覺到手中牽著的陸徳的手腕有了些許掙動的趨勢,甚至還是要將一切的東西都給表露出,也還是在這點上能夠充分的有了太多的發現,並且在這些事情裏原本就沒有那麼容易達成。
“母妃!”昭兒快速回頭,臉上已經帶著欣喜的表情。
小孩子從來都不會隱藏自己的情緒,可是在這些事情上原本沒有那麼容易達成,可是對於自己阿狸說也需要麵對不少的事情,這點看來還真的是體現出不少的東西,也還是在這些問題裏需要麵的太多的機會。
當然是在這種程度上楊淺意也不可能如此輕易的放任,卻完全是因為某人那還能淡漠的表情,隱隱讓楊淺意明白了沈媛為何會在如此關鍵的時刻回來。
楊淺意停頓的功夫,她的眉頭蹙起,鳳儀宮若是沒有他人的允許,一個小小的德妃還沒有資格闖入,可就是在她愣神的功夫,沈媛已經進入了大院,朝著寢宮的方向就走了過來,速度之快,完全是讓人猝不及防。
在這種狀態裏沒有那麼容易可以控製住,可也就是這個時候,沈媛那冰冷的目光已經鎖定在楊淺意的身上,站定,似笑非笑的說:“皇後娘娘喜歡昭兒隻需去昭陽宮說一聲, 臣妾自然會帶著昭兒前來拜見娘娘,娘娘這下可好,竟然帶著昭兒直接來此,若是三殿下有任何的損失,臣妾應當如何同陛下交代。”
語氣很是冷淡,卻已經是直接將事情所有的罪責都推脫到皇帝子嗣的問題上,這單若是她堂堂中宮皇後有任何的失誤都可能得到原諒,更不用說身為三皇子生母的沈媛。
沈媛也不說話,隻是無聲的將目光落再楊淺意依舊還握著的陸徳的手腕上,陸徳小臉上隱隱已經有了些許痛楚,不斷掙紮著也想要從楊淺意的桎梏中掙脫出,她隻是淡淡笑了。
沒來由被對方這個笑容給看的有些驚悚,但是在這個時候下也需要發現不少很有用的東西,如此看來怕是根本不知道還能利用什麼手段完成所有的事情,也還是會迅速的造成了一係列麻煩的產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