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宮內
溫憐宜慵懶的靠在軟椅上,對於宮中發生的那些事情根本沒有放在心上,就算是屬於沈媛被送去冷宮的事情也隻是淡笑了兩聲。
“娘娘,真沒想到看起來很從容的德妃居然和自己的兄長有染,聽說還是被陛下給親自抓住,當即就把他們兩個人給處置了!”凝琅描述得繪聲繪色,好像是自己親身經曆過一般。
顯然對於昭陽宮裏發生的那些事情特別的有興趣,也是在這個時候下還是能夠供給很多的事情,但是溫憐宜卻並沒有發表任何的看法,就算是這些東西對於自身來說也還是個很大的麻煩,基本他們就不知道還需要遭遇了不少的事情,也是在這個地方上能很從容的完成一切。
凝琅輕柔的揉著溫憐宜的肩膀,忍不住繼續道:“娘娘您說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他們雖然對於昭華帝處置他們沈家的人感覺到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宮妃們真的沒有看出德妃和沈廷兩個人之間到底有什麼讓人覺得奇怪的東西。
聽到這句話,溫憐宜笑容變得很是莫測,卻也不知道應該去什麼,或許可以說是對於這些事情能夠感覺到非常的驚訝,至少在這個時候下還是產生了一定的影響,他們在這些東西裏根本不知道還有什麼具體的聯係,也是在這個事情之中真正明白什麼。
以沈媛的聰明程度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做出這種事,但是沈廷那個人的一切就有些難以揣測了,那個男人畢竟是連自己都忌憚三分的角色,怎麼可能按照套路出牌,有可能出現這種事。
“怎麼,忽然間對於後宮裏的事情這麼有興趣?”溫憐宜沒好氣的說道。
現在誰人不知道發生的那件事情,也還是有了很多的方法想要去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惜的是陛下處置這件事秘密的很,到現在除卻那些從小太監口中傳出的不可相信的謠言後,他們根本就不知道事實的真相到底如何。
不過對溫憐宜來說,大致能夠猜測出一二,想來應該是沈廷終究壓不住心中的那份情感,將一切的東西都給說出。
也真的是很佩服他們,在此溫憐宜就沒有辦法做到,畢竟自己手中實在是有太多的事情需要去做,最大的仇人也還沒有全然的解決掉,自己怎麼可能如此輕易的就結束所有的事情?
現在這個部分下到底還有什麼關係,他們原本不是很秦楚,可是有一點非常的明白,就是在這個時候之中所有的人到底和沈廷有什麼關係。
凝琅聳了聳肩,無奈的說:“奴婢也隻是當對於這件事好奇而已,畢竟一個是堂堂左相,一個是德妃娘娘,怎麼就在他們身上發生這種事,難道是陛下有什麼隱瞞的事情?”
溫憐宜睜開眼睛,無奈的說:“不用再多想,這件事沒有任何的蹊蹺,一個被貶一個被關很正常,但是到底因為什麼原因就和我們沒有任何關係。”
相似的事情已經經曆過太多,對於溫憐宜來說更多的還是對於他們兩個人的惋惜罷了,怎麼在這種關鍵的時刻發生這種事情,根本就是再也沒有辦法可以提前做好所有的一切。
甚至是到了這個地方上也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可以改變所有。
這種部分下根本就不知道還會變成什麼樣子,也還是在這些東西裏能夠很從容的利用其他的方式完成,好似是故意要將一切的事情都變成現在這幅模樣。
也沒有那麼容易真切的變成這副模樣。
溫憐宜感受著那溫柔的按摩,但是心中久久不能平複下來,若是說這種事帶給他最大的影響,便應該是這些事情後續到底還是有多少難以讓人相信的部分存在,至少在這些事情之中他們需要承擔的壓力也很大,昭華帝為何要在這個重要的關頭解決掉他們,同樣陸德的死亡是否真的是和楊淺意有很大的關聯。
冷宮內
沈媛看著還在忙碌的碧枕,忽然間開口,道:“當時我讓你離開,為何沒有選擇離開!”
在沈媛的心中還是無法徹底的放下這件事,畢竟在這件事情裏麵還是牽涉不少的麻煩,甚至是在這些東西裏能夠真切的變成某種難以相信的部分,相似的事情恒跟著他們的內心,也還是在這個部分下可以準確的利用其他的方式來完成。
碧枕手中的工作沒有停頓,卻很認真的回答:“奴婢跟在娘娘身邊已經五年多了,當初同娘娘一起進宮,不論是娘娘去什麼地方,奴婢都會一直跟著娘娘,伺候娘娘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