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另一端,陳羽臉上瞬間出現苦笑,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罷了罷了。陳羽搖了搖頭說:“不是不是,這次不是讓你偷東西的。”
“那是偷人?天!陳羽,你把我當什麼人了!”千千一副被嚇到的模樣回到。
陳羽頓覺無語,如果再華夏一定要把她腦袋搬開看看,不過現在明顯有求於人不是。
想到這點,陳羽說道:“是這樣的,我跟那個家夥有點較量……”
“切,原來不是偷人啊,我說你要是不偷人幹嘛不直接說呢,害得你姐姐我擔心那麼久,搞了半天居然是烏龍。你當你是本屆世界杯呢。”千千鄙視的說。
兩個人又是一番含蓄之後,這才掛斷電話。
“成了?”千島的聲音從旁傳來。
陳羽點了點頭,無所謂的聳聳肩道:“成了啊,不過這個小姑奶奶沒準你認識。”
“嗯哼?”
“還記得你們東瀛的第一國寶大佛吧,就是被偷走的那個。”陳羽隨口說道。
千島臉上閃過震驚,接著說:“就是那個金佛?難不成這個事跟她有關?”
“哈哈,既然猜到了還問,自然就是跟這丫頭有關了。”陳羽搖晃著腦袋說。
千島重重歎氣道:“冤家路窄,我還記得當時我剛到千鳥手裏就出了這檔子事,不過現在居然是朋友了。”
“可不呢。”陳羽翻了個白眼說。
原本他擔心千千會跟這女人直接掐架,不過還好女人心海底針,有時候是猜不到的。
一路無話,車直奔目的地而去,沿途風景一一掠過。
千樓大廈,作為東瀛第一高樓的存在,在這裏最大的用處自然就是各種宴席了,對於這種場合陳羽並不意外,即便不喜歡但卻本著工作的心思踏入過無數次。
下車之後,恭敬的拉開千島座駕大門,躬身請出千島之後,陳羽緩緩朝大門走去。心思似乎並不在上麵,不多時便超過了千島。
如果換做在華夏並且還是那副模樣的話,他應該會很順利,然而現在他卻忽略了一個關鍵點。
那就是身份啊,沒身份的人做事自然是百般困難。
很顯然人群裏眼尖的門童透過陳羽的打扮一眼就看了出來,神色不悅的注視著陳羽,大有一副不接客的架勢。
“先生,不好意思,我想你不應該出現在這。”門童操著一口流利的東瀛口音道。
陳羽憨笑著說:“不該出現在這,應該出現在哪?”
“不好意思,我的是說這裏是需要請帖的,不過很顯然您不可能會有。”門童低聲解釋道,眼角卻帶著明顯的鄙視。
細微的動作陳羽看在眼中,但卻不急不慢的笑道:“你不是我,又怎麼會知道我沒有請帖呢?”說罷看向不遠處千島。
順著陳羽的目光,門童很顯然也發現了,不過一番確認之後腦中顯然沒有找出千島的影子,心道這人故弄玄虛再次看向陳羽說:“不好意思,無論你認識誰,隻要沒有請帖都沒用。”
“那這個呢。”千島麵無表情的說,抬手將一張黑卡提了起來。
門童當即錯愕,顫抖道:“黑黑卡!對不起,對不起!”
“這沒什麼,隻要你認識就行。”千鳥含蓄的說,餘光卻落在陳羽身上像是無聲的警告。
陳羽無辜的攤了攤手擺出他為難我的表情,旋即藐視的看向門童說:“現在可以給我們讓路了吧。”
“當然,你們是我們最尊貴的客人。”門童語氣轉了一百八十度道。
陳羽無趣的點點頭,之後跟在千島身後朝裏麵走去。這次他沒在犯剛才的錯誤了,畢竟有的東西最初還好,但如果牽扯到之後的話,那就……
作為華夏兵王,陳羽自然不會犯那樣的錯誤,否則即便千鳥會嘲笑自己,就連他自己也會如此。
沉默少言,幾乎在進入大廈的瞬間千島整個人的氣場強大了不少,就連身後的陳羽都隱約感覺到兩者不同的變化。
收攏起心神,整個人也嚴謹很多,就在此時電梯門打開了。
巨大的宴會大廳內此時已經擠滿了各種各樣的人,其中甚至不乏歐洲人種,乍看之下隻是一個普通的聚會罷了,但陳羽卻明白這其中必然不那麼普通。
就譬如說數米開外那個正在飲酒的男人,看似是在飲酒,但實則手裏的槍早上好子彈,右手藏在袖口內緊握著的扳機,稍有不對勁必定響起槍聲。
直覺告訴陳羽,這些人都不簡單。
果然走出電梯之後,千鳥忍不住交代道:“這些人都是殺手,跟他們打交道的時候不得不更加小心,我希望你明白現在所在的位置,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