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輕輕一笑,然後說道:“哼,謝!謝!你!了,但是你的那點錢我還看不上。”
之後他隨手抄過一張板凳走了過來,然後他拿著這個板凳對著顧悅然說道:“你看這個板凳怎麼樣?”顧悅然說:“小了。”
“我覺得也是。”陳羽將板凳一扔,然後又進了屋裏拖著兩條板凳過來,“你覺得這次的怎麼樣?”
“恩,還是小了。”
陳羽歎氣說:“的確是小了,但是想要尋一條長板凳也是不容易的。”
陳羽左右開弓,一手提著一個板凳來到顧悅然的麵前:“就這個吧。兩個一起用。”
“行,反正也是差不多。”顧悅然點頭。
話音剛落,陳羽的身影就變成殘影閃電般出現在車的旁邊,他對著司機喊了一聲:“想要訛我,就看你有沒有這個膽了!”
話音剛落,陳羽力運雙臂,兵王絕頂的身體素質展現出來。
他左右開弓,“砰”“砰”的聲音傳出,細長的板凳在他巨力下直接擊破了薄薄的車身,碎片碎了一地,在夜空的星光下,反射著冰冷的光芒。
陳羽竟然直接把車砸了個稀巴爛,顧悅然在旁邊看著陳羽的動作也笑了。
陳羽將車砸爛後,扔掉板凳,玩味的看著鄧科,指著已經成了一團廢鐵的汽車笑著說:“你看,這還需要賠償嗎?”
那司機已經完全呆住了,他怎麼也沒想到,隻是被老板叫來做一場戲,事後把車補一補就行了,沒想到竟然遇到如此凶殘的一位主,竟然直接把車砸了個稀巴爛。
陳羽的笑容咄咄逼人,他靠近鄧科,雙目猛然一睜,說道:“你看,這樣就不需要賠償了吧。”鄧科的臉上紅白交替,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他隻覺得胸口的怒火無處發泄,明明這兩個人應該會被那些討債的人逼得走投無路才是,巨大的債務足以壓垮他們。
就算是顧悅然這個賤人也沒有足夠的錢財去償還,為什麼他們還敢將車砸個稀巴爛?
鄧科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司機,隻能恨恨的露出一個笑容說道:“好,賠,怎麼不賠,就當我拿這些錢看了一場好戲,這錢我出了。
“鄧科氣哼哼的,他身邊的保鏢湊了過來,臉色嚴肅的盯著陳羽,似乎隻要鄧科下一個命令便立刻將陳羽打翻在地。
可是這位保鏢也是十分沒有眼力勁,華夏的兵王豈能容他輕辱。
陳羽笑了一聲,之後表情一冷,手臂猛的探出,一個小小的勾手就直接將那保鏢放翻在地。
“如此脆弱的身子也敢和我碰撞。不自量力。”
鄧科看到陳羽的實力明顯不凡,他的心中也是有些慌張。
臉上也是有些不開心,他說道:“我送你們離開吧。”
顧悅然笑笑:“難道又是一個新的陰謀。”陳羽倒是沒有什麼慌張之色,直接拉著顧悅然進入了鄧科的車中。
鄧科剛想讓司機過去開車,便聽見陳羽說:“難道你不親自送我們回家嗎?司機送我們回家多沒勁。還是你來開得好。”
鄧科一陣氣急,但看到陳羽一臉不善的樣子,又想到自己的保鏢輕鬆被打倒,自己更是打不過這個家夥,於是強壓怒氣,叫出司機,自己坐上了駕駛座。
在車子行駛的過程中,鄧科通過後視鏡看到了讓他妒火中燒的一幕,隻見陳羽抱著顧悅然,將顧悅然的小腦袋放在了自己的胸膛上,而顧悅然的表情迷茫著,輕輕的伸出小香舌,溫柔的舔著陳羽的胸膛。
那雄壯的野獸氣息卻又透露著幾分誘惑幾絲淫靡,讓人臆想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