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細菌物質極端危險。但我們的主要目的是為了國家安全,防止他國的使用這種細菌物質侵略我國,並沒有把它當成侵略武器使用。但沒有想到的是當局認為這屬於危險物,下令銷毀。但是這些細菌物質都是自己多年來辛辛苦苦培育的,就像自己的孩子一樣,怎麼可以說銷毀就銷毀呢?”
“我在掙紮之間不知道怎麼辦?之後為了保住夢想,我退出了科研,並且私自帶出這種細菌物質,準備自己秘密研究。而現在,這些細菌物質就藏在工廠的某個地方。實際上,藏在那裏我已經很久沒去看過它了,但是總是放不下。”
陳羽默默歎了一口氣,沒有多說話。而顧悅然則在旁邊輕輕拍打著他父親的背。
隻見顧父的麵龐又是黯然了下去:“當初我就不該這樣,是我自己的私心作祟啊,如果不是我自己的私心,或許就不會發生這麼大的事情了。”
這時候顧悅然也隻能安慰自己的父親,說道:“沒事的,爸,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在還是多想想怎麼解決吧。這些存活下來的細菌物質還能幫助我們的國家進行反侵略呢。”
顧父聽到這番話,心裏好受了一些,但麵容上依然是悶悶不樂的樣子。他實在是感到十分的後悔。
最近的一段時間中,顧父經曆了很多事情,從以前的春風得意猛然跌入到失敗者的深淵,許多事情一起向他襲來,壓得他喘不過來氣。所以他才會對以前的這些事情倍感後悔。
他已經十分難受了。
陳羽看著顧父自責的臉龐,輕聲問了一句:“伯父,你所研究的這個細菌物質也許並不就是壞的。對了,你把存活體藏了起來,這個地點是不是還有第二個人知道呢?”
顧父看了一眼四周,發現沒有人之後,他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話:“哎,現在就隻剩我一個人活在這個世界上,以前的合作夥伴早就死了。我守著很多秘密,但卻沒有人和我分享。”
陳羽聽明白了顧父的畫外音,知道了清楚現在藏東西地點的人隻剩下顧父了,而其他人都已經死了。
顧父這時候又說道:“不過當初那個工廠不是很隱蔽,如果有心人追查下去的話或許會明白那個工廠的作用。說起來你們對細菌物質這種東西還不是太了解吧,就像東瀛以前搞的細菌物質戰爭一樣。這中東西一旦被某個野心家利用的話,就會變成戰場的殺戮機器。”
“細菌物質被散布出去的話,直接會通過淡水、空氣、體液等方式傳播,也許家禽家畜對這種細菌物質有很強的抗性,但是人的身體對這種特別研究的細菌物質無法反抗,一旦被感染就會造成大麵積的死亡。”
顧父說著又露出慘然的笑容。
“哎,細菌物質是把雙刃劍,它雖然有如此大的危害,但當年我們的國家如果沒有它,就會無法反抗侵略者的細菌物質戰了。現在,如果別國用這種手段對付我們,我們束手無策····”顧父說著說著就說不下去了。
陳羽很是冷靜,他鎮靜的說:“不用擔心,國家的力量遠比我們想象的強大的多。至於你所保存的細菌物質說不定還會對國家有重大作用。”
旁邊的顧悅然也是如此安慰著顧父。
顧父說:“如果有可能,那個東西還是消滅的好,它不應該出現在世界上。”
接著顧父的臉色變得很認真:“能拜托你們嗎?那個工廠肯定是被人查到了,你們就將他完全炸毀吧。。。我不希望這種東西有危害世間的機會。”他好像下了很大的決心。
陳羽猶豫了一下便答應了。畢竟這種東西,於了解過細菌物質戰的他來說還是很明白其危害的,一旦爆發開來就會造成慘絕人寰的現象。
這時候顧父已經疲累了,他說:“我已經累了,好了,你們就先出去吧。”
陳羽和顧悅然還想再說些什麼,但顧父卻搖了搖頭,於是,陳羽和顧悅然不再堅持,走出了病房。
在回去的路上,陳羽覺得是時候告訴顧悅然有關於他的事情了,顧悅然將偷靠陳羽的懷裏,輕輕的蹭著,淡淡的芳香鑽入了陳羽的鼻孔之中,讓他有一絲心猿意馬的感覺。
“悅然,無論發生了什麼,我都會和你在一起,保護好你,放心吧。我不會讓你受到一點傷害的。”陳羽鄭重的說。
顧悅然抬頭看著陳羽的臉龐,他是那麼的堅毅,她輕輕的回答道:“我明白的,你一直都在我的身邊,你哪裏都不會去。”
陳羽和顧悅然手挽著手,相偎地走著,陳羽說:“接下來我要告訴你一些事情,或許你一時難以接受,但是··但是你父親已經把他藏在心底很久了,你需要自己做出決定。”
顧悅然楞了會,然後慢慢說:“是的,我明白。”
兩人慢慢地在夕陽下的街道上走著,昏黃的光線投射在兩人身上,將他們兩人的身影拉得越來越長,依偎在一起的兩人融成一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