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羽一直在打量著周圍的情況,發現沒有什麼威脅,這是在生死磨練之中打拚出的一種的野獸的直覺,即使沒有親眼看到危險,也會被身體發膚所感觸到,這種直覺沒有在死亡線上掙紮過的人是很難體會到的,當他確認沒有危險存在的時候,居然一眼瞥見了對他幽怨而視的沈婉婷,陳羽正在納悶的時候確看到身旁的一個男子正在趁機占他便宜,那眼珠子都快掉到沈婉婷的身上去了。
這讓陳羽怎麼受得了,他摸了摸鼻子,熟悉陳羽的人都知道,在他生氣的時候總會出現這個習慣性的動作,但是在場人實在太多了,暫且不好發作,同宮靜一起來到時裝發布會的酒宴中,瓊斯也摟著沈婉婷步入了宴會,這個瓊斯早已經注意到了陳羽,從沈婉婷的眼神中就察覺到了,她與這個叫陳羽的東方人有著曖昧的關係,由於瓊斯是個黑人,身高馬大,居然在經過陳羽身邊時摟著沈婉婷,用居高臨下的眼神瞪著著陳羽,鄙夷的“哼”了一聲,便和沈婉婷一起走了進去。
身為兵王的陳羽雖然臉上什麼都沒有表現出來,但內心隻覺得一陣好笑,好久都沒有練練手了,居然有不怕死的往身上撞,在老子的身邊搶女人真覺得自己命長,陳羽並沒有忘記自己本身的職責,一路帶著宮靜坐在了席位上,燈光漸漸的暗了下來,有一道探照燈照射在主持人的講台上,又是一聲聲場麵話十足的:“歡迎到場的來賓……”
底下的人正在悄悄說著各自的話,陳羽默默的打量著不遠處的沈婉婷,而沈婉婷已經把腿跨在了瓊斯的身上,這種畫麵像極了美女與野獸,一個黑人正在上下撫摸著沈婉婷的蔥蔥玉腿,而沈婉婷還挑釁似的看著陳羽……
宮靜這個女人早已經覺察到了一絲不對,隻輕輕的跟陳羽說:“陳羽,我現在很安全,所以你大可以做你想做的事。”
陳羽看著宮靜點了點頭,大步流星的朝瓊斯走去,瓊斯依然是麵露嘲諷的看著陳羽,他根本不相信一個肌肉沒看出有多麼發達的東方人而且還僅僅是個小保鏢的身份能對他怎麼樣,但還沒等瓊斯說話,陳羽先聲奪人:“聽好,我知道你叫瓊斯,你身邊的這個女人是我的,如果你現在滾,我會考慮原諒你,如果你有任何意見我一定會讓你終生難忘。”
這個瓊斯仿佛聽到他這輩子最好笑的事情,本想大聲笑出來但不好打擾到眾人,所以隻好不發聲的憋著笑,一直笑到他彎了腰……他居然抬起手來一下一下拍著陳羽的頭,說道:“打我,你可以打我試一試的,寶貝兒。”
瓊斯的手剛剛抬起,還沒有落在陳羽頭上的時候,隻見陳羽蹭的跳起一個教科書式的掛劈腿砰……的一聲劈在了瓊斯的背部,隻見瓊斯根本來不及反應的趴在了地上一動不動,整個過程不到一眨眼的功夫,一點都不拖泥帶水,甚至都沒有驚動幾個身邊的人。
沈婉婷扭著頭,就想他根本不認識眼前的陳羽,陳羽則踹著粗氣,因為他對沈婉婷對他的激怒和漠視而感到憤怒,女人吃起醋來細水長流,男人吃醋可謂驚天動地,拉著沈婉婷的手不由分說的就向外走去,啦到一個角落處,陳羽再也不想控製自己的情緒了,他可以在敵人麵前冰冷如刀,那是因為不需要感情,隻有你死我活,而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即使是發怒也是自己最真摯的情感:“你跟那個黑驢搞什麼呢?!你是誰的人你不知道嗎?!”
沈婉婷早就吃了半天的醋了,而且膽子也不大,被陳羽這麼一吼由最一開始的驚嚇轉成了憤怒:“你管的著我跟誰搞麼?!誰說我就是你的人了?就許你身邊一天換一個!還不許別人胡來了是嗎?!”
陳羽被沈婉婷說的話憋的夠嗆,他也意識到沈婉婷這是在誤會,便強壓自己的火氣說:“這是我的工作!宮靜是我保護的目標!你都多大的人了,還這麼意氣用事,幼稚不幼稚啊你!”
沈婉婷一聽這話瞬間來了火:“對!我幼稚!我不懂事,就你好!你什麼都好行不行,我到底算什麼,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就你忙!就你事兒多!就你身邊總是一群鶯鶯燕燕的,就你誤會多!”
沈婉婷越說越激動,淚水潸潸的流淌下來,說到最後居然扭頭就跑了,陳羽剛想伸手抓住她,也被沈婉婷倔強的扭開了,怒道:“別碰我!”一路跑到自己的車前,驅車便離開了,憑陳羽的身手當然能留住沈婉婷,但他哪舍得,此時的陳羽有氣憤又懊惱又有些傷心,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陳羽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