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男人盯著陳羽,忍不住驚駭的叫了一聲。
“你什麼你?去吃屎吧!”陳羽冷笑一聲。
那黑衣男人隻感覺眼前一花,胸口便結結實實的挨了陳羽一腳,隻見他的身子猶如騰雲駕霧一般向後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昏迷不醒了!
“你活膩了!”見這黑衣男人一個照麵就被陳羽給打成重傷了,那為首的高瘦男人是又驚又怒。
隻聽他怒喝一聲,手一抖,竟然從腰間抽出一根黑色的皮鞭。
然後便向陳羽衝了過來,他右手一甩,皮鞭便帶著銳利的風聲向陳羽的腦袋劈了過來。
毫無疑問,這一鞭子的威力不容小覷,要是被這一鞭抽中了腦袋,那非得腦漿迸裂不可,這家夥下手也真夠黑的。
既然他下手這麼黑,陳羽自然也不會容情,身子猶如鬼魅一般飄然掠向左邊,與此同時伸手抓住了鞭子的末端,然後用力一扯。
這高瘦男人驚呼一聲,因為陳羽一扯之下,他的身子竟然不由自主的向前飛出,向陳羽靠近,然後陳羽雙掌齊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印在這人的胸口上。
“啊……”這人亦是慘呼一聲,和剛才那人一樣向後飛了出去,半響才爬起來,此刻他望向陳羽的目光之中已經充滿了驚恐。
剛才和陳羽交手的時候,他已經意識到陳羽的厲害,剛才陳羽隻不過是隨手一掌,就已經將他的胸骨擊碎了百分之七八十。
此刻他胸口疼痛難忍,心知自己根本不是對方的對手。
至於剩下的人……
他望著那些衝向陳羽的黑衣男子,想要阻攔他們動手卻已經來不及了,因為此刻他們都已經對陳羽發動了攻勢。
不得不說,這剩下的三名黑衣男子同時向自己發動攻勢,陳羽還是有些壓力的,倒不是說他實力不如這些人,而是在這幾個人聯手的攻勢下,一個不小心就可能會受傷。
陳羽身子猶如電光一般在幾個人之間穿梭,巧妙的伸手搶過一個男人手中的長刀,然後他長笑聲中,長刀卷起一陣駭人的勁風,猶如匹練一般在幾個人身邊席卷而過。
“啊……啊……”一時間接連響起幾聲慘呼,三條手臂幾乎同時飛了出去,伴隨著飛濺的鮮血。
然後陳羽一把將長刀釘在身前的路麵上,淡定的的掃視著眼前的幾個男人,問道:“怎麼樣,還要繼續麼?”
聞言這幾個男人紛紛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望向陳羽的目光之中充滿了驚恐。
此刻他們的右肩膀一下都是空蕩蕩的,因為剛才他們的右手臂幾乎同時被陳羽的刀光給砍斷了,他們根本就看不清陳羽的動作,隻感覺眼前一花,右肩膀一痛,手臂便飛了出去……
此刻他們右肩膀處那碗口大的傷疤兀自源源不斷的留著鮮血,染紅了地麵。
看著地上那三條血琳琳的斷臂,那為首的高瘦男人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下手狠辣的人他見得多了,但是眼前這個年輕人年紀輕輕,卻如此殺伐果斷。
這不能不令他感覺到膽寒,陳羽那冰冷的眼神更加讓他有種如墜冰窖的感覺……
這時候陳羽順手拔出了釘在地上的長刀,大踏步向那高瘦男人走去,其餘黑衣男人見狀隻是滿臉驚恐,就算他們以為陳羽要殺了那高瘦男人,又有誰敢上前阻攔?
就連那高瘦男人自己,看到陳羽向他走去也已經嚇得麵如土色,根本忘記了躲避,或者說他已經知道在陳羽麵前反抗或者躲避都是無效的。
陳羽一腳飛出,將這人踹倒在地,冷冷的說道:“想活命的話就告訴這塊骨頭是幹什麼用的,不然的話……”
話音剛落,陳羽的長刀便向這高瘦男人的褲襠飛了過去,眼看就要一刀把他的劈掉了。
“我說我說!”這人嚇得半死,急忙大聲喊道。
他話一出口,長刀的刀刃便在距離他褲襠一厘米的位置停住了,再過上半秒鍾就足以將他變成一個太監。
“很好,說吧。”陳羽把長刀釘在一旁的路麵上,淡淡的說道。
“你剛才手裏的那東西叫做龍脈,是我們炎家一直以來尋找的東西……你大概沒有聽說過我們炎家,因為炎家是為了保護龍脈而存在的一個家族,炎家是一個大家族,也是一個遍布世界各地的家族性組織,我們身為炎家子孫的使命就是為了收集到所有的龍脈。”這人一口氣說了一大推,還說他的名字叫炎武。
陳羽聞言淡淡一笑,說道:“原來是這樣,那麼你們收集龍脈又是為了什麼?”
“這個我也不知道……”炎武惶恐的望著陳羽,見陳羽神色有些冰冷,他急忙說道:“我說的都是實話,我真的不知道,我隻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尋找龍脈是我們炎家一直以來的一個使命,但是具體龍脈有什麼作用,我也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