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忙忙活活的一幫子人,隻有我一個閑著,心裏很不是滋味,伸手拿出齊誌遠給我的信封,隨意的擺弄著,他說讓我傳達信息的那個人就是尹浪,記得不久前的某一天我還信誓旦旦的要將他五馬分屍,現在卻要給他傳遞也許他將出獄的好消息。
因為莊貨的暗中支持,我很輕易地就來到了尹浪的牢房。尹浪見我來到沒有多少驚訝之情,隻是似笑非笑地看著我。
“夫人,老夫在這裏等你很久了。”坐在牢房草墊子上的尹浪笑眯眯地看著我。
說起來他是靈淺月的啟蒙老師,或多或少都和我有那麼點關係,我不想難為他,更確切地說我不想難為自己,我隻是想快速的解決掉這個麻煩,然後和齊誌遠看似“死灰複燃”的重新展開戀情,想到這裏我大罵自己,NND,你真是瘋了!!
“我是該稱呼你一聲老師呢?還是……”我蹲在牢房的門外,開始平等的和他對話。
“夫人真會說笑,老夫怎麼配的上夫人的老師,我的學生絕不會不忠不義的。”尹浪一臉鄙夷地看著我。我心中嗬嗬一笑,不忠不義,這種話也能從他這種偽君子的嘴裏說出來,還真是不一樣。
“說實話,我也覺得不該叫你老師。”我笑嗬嗬地反擊著,“我的老師可不會失手打死侍妾,又無辜休了妻子另攀高枝兒。”
尹浪顯然被我的話激怒了,甚至即將破口大罵的時候,他忽然哈哈大笑起來,指著我說道:“夫人,咱們也不過是半斤八兩,誰都不必諷刺誰。你不會無緣無故的來這裏,說吧你來有何貴幹?”
尹浪說的明白,我也不在繞彎子,直接將齊誌遠地信遞給他,冷冷地說:“這是田心駙馬給你。”
尹浪結果我手中的信封,笑得更加得意,他不無炫耀地對我說:“夫人,老夫進到定王塔那天就知道我會出去的。”
我尷尬地笑了笑,不知道是誰給他這麼大的信心,若不是莊貨吩咐下來要好好待他,他能活得這麼舒服。
尹浪迅速地看完信,又遞給我,有些不滿地說著:“謝謝夫人了。”
我不知道信上寫了些什麼,但是看情況似乎尹浪並不是很滿意的樣子,我是個無足輕重的小人物,這些事情不用我操心。該辦的事情已經辦好,心情極度鬱悶地我帶著滿腔的怒火走出定王塔,轉身向皇家馬場走去,希望可以在那裏遇到十三爺或者十四爺,可惜他們都不在那裏,我撲了個空。
剛想轉身離開,卻看見吳擎蒼在和一匹棗紅色大馬說著什麼,我好奇心頓起,喚來其他馬倌詢問。
馬倌見了我連忙行禮,在馬場這種地方任職,是很難見到宮中女性的,今個見了我,回去可是夠他吹噓一陣子了。
馬倌心裏樂著,臉上嬉笑著說,“回夫人的話,昨個來了幾匹大蠻新進貢的馬。吳擎蒼在給那些馬發見麵禮呢。”
我聽了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又覺得影響了形象,咳了一聲,“他還真是個奇怪的人。”
馬倌上前迎合的說,,“夫人說的是,也不知道他從哪裏弄來的胡蘿卜,像對人進行自我介紹一樣,從出生地到父親都一一向馬介紹了一番,最後在送上一個胡蘿卜。”馬倌說到吳擎蒼一臉的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