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趴在高石上和自己閑聊的女孩,我的心裏竟有了一絲暖意,我一直以為我不會再有那種感受了,可是,今天,我卻重新擁有了人類的溫度。
淡漠的掃視了女孩一眼,我準備離開,我不想在留下去,我怕我會親手毀了她。事實上,這件事也在不久成了現實,我將她從光明拉向了黑暗。
感受到了我的冷漠,她卻並沒有放棄,還是自顧的唧唧喳喳的訴說著自己的故事,而我卻沒有再搭理她,隻是靜靜的在一旁聽著,看著山間的美景,舒緩著自己的情緒。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很久,每天我都會很期待在那裏碰見她,聽聽她的小嘴裏的趣事,分享著屬於她的喜怒哀樂。我和她漸漸成為了朋友,我知道她的一切喜好,一切日常活動,而她也在我零星的話語中看透了我的孤寂,摸到了我心底最柔軟的角落。我的一顆心都被她給柔化了。父親曾經說過:當我的心開始為了某樣東西軟化的時候,那這樣東西就必須毀掉。
我的擔心終於在有一天成為了現實,我的哥哥,發現了我的秘密,自作聰明的告訴了父親。父親很生氣,對著我表示了他很失望,他希望我盡快解決那個女孩。但我舍不得,我舍不得那個像仙子一般的女孩就這樣在世間消失殆盡。所以,我欺騙了父親,找了一具女屍糊弄了父親。
但是,我的父親卻是不好糊弄的,他明明知道那個女孩的存在,但他卻選擇了認下這具屍體,私底下為我偷偷的解決。一個未來的帝王,怎麼能夠容許出現一個那麼明顯的軟肋呢?
而這一切都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進行,我的父親為了拔出我的軟肋,派了幾個殺手追殺她,讓她飽受著瀕臨死亡的痛楚。而我那時候卻被一大推的瑣事纏身,忙著處理事物,不再得空。
日複一日的追殺,讓那個女孩變了,變得不在天真無邪,她被死亡磨礪的披上了盔甲。從前那個笑著和他談天說地,分享一切的女孩消失了。
當她滿身鮮血的被捆綁著押送在我麵前時,我驚呆了,那種仇恨的眼神,讓我不知所措。她,到底發生了什麼?
看著隨後而來的父親,我怒吼著詢問他,這到底是為什麼!而那個男人卻給了我一句話:是你的軟肋就得死!
就是這一句話,讓我覺得是個可笑至極的笑話。我第一次狼狽的為她祈求著那個男人,整個高句麗最為尊貴的男人。而那個男人也在最後答應了我的請求,隻是說道:“要她活著可以,但她必須去大唐做臥底,我要蠶食大唐,她就是我的先鋒。”
為了她能好好活著,我答應了那個男人的要求,但是伊爾木卻始終用仇恨的眼神看著我。
為了化解我和她之間的誤會,在她臨走的前一天,我請求那個男人,允許我和她獨自呆一個晚上。那個夜晚,很寧靜,而她也冷靜了下來,但她仇視的目光始終不曾從她的眼底褪去,盡管她掩藏的很好。
“我並不想這樣的,原諒我吧。”
驕傲的我第一次向一個女孩低下了我尊貴的脖子,但是她卻毫不領情。冷漠的看著我的雙眸道:“你沒有資格!淵男建,是你將我拉入了地獄,我恨你!”
這句話簡直將我的自尊踩入了腳底,那個暴躁、喜怒無常的我,終於展現在了她的麵前。
一把死死的扣住了她的下巴,狠厲的衝著她說道:“我能給你自由,也能讓你失去自由!你屬於黑暗,你也隻能屬於黑暗!你是我的!”
她沒有瞧我,隻是嗤笑了一聲,不再搭理我,而我也被她的舉動激怒了,就在那個夜裏,就在那樣一個裸露的地方,我殘忍的拿走了她的第一次,而她就像破碎的布娃娃,雙眼無神的承受著我的索要。待到天明的時候,拖著殘破的身體踏上了大唐的路程。
這個女人簡直就是我的毒藥。
隨著她的離開,我體內的瘋狂因子又開始高漲,我幹了一件我一直很想幹的事,那就是殺了淵蓋蘇文。
殺了他之後,整個高句麗陷入了混亂,而在我的強力壓迫下,我的弟弟歸順了我,我們合力一起將我們哥哥掃除了。經曆了伊爾木的事情,我發現,我終於知道了權利的好處。我要掌握權利,我要讓我的小雲雀回來,我要她陪我度過這黑暗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