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麼說,品麗珠釀造的酒釀是不是並不是很受大家歡迎呢?”
聽了秦桑的話語,尼古拉斯擺了擺手道:“不,並不是這樣。品麗珠是盧瓦河穀紅葡萄酒之王。但在波爾多和西南部產區,它也占據著二線位置,受到高度評價。所以你不能說它不受大家的歡迎。”
“那麼,品麗珠釀造出來的紅酒味又和赤霞珠有什麼差別呢?”
尼古拉斯一邊淡笑著采摘著赤霞珠,一邊回頭衝著秦桑道:“別站著了,你也來采啊。記住,一定要成熟度比較高的果實。”
聽了尼古拉斯的話語,秦桑拖著裙擺來到了葡萄架下,回道:“知道了。可是你還沒回答我的話呢!”
“它釀製出來的紅酒帶有濃烈青草味,混合可口的黑加侖子和桑椹的果味。因酒體較輕淡,它主要功能是調和赤霞珠(Cabernet-Sauvignon)和梅洛(Merlot)。不過,也有酒莊拿它為主要成份。”
“那它豈不是很悲哀,隻能做配角。”
秦桑的話語讓尼古拉斯再度搖了搖頭道:“你錯了,在紅酒的世界裏,並沒有主配角之分。即使它起到調和的作用,但是它的存在也是不容忽視的。如果一支好的紅酒,獨獨缺了它來調和酒味,那麼這一支紅酒就算不上是好的紅酒。”
尼古拉斯的話語讓秦桑有些微微臉紅起來,隻是對著尼古拉斯點了帶你頭,不再詢問尼古拉斯話語。她怕她再問下去,隻會顯得自己更加的無知。為了掩飾自己的窘迫,秦桑開始低頭認真的采摘起赤霞珠來。
看著認真采摘赤霞珠卻臉頰通紅的秦桑,尼古拉斯也沒有點破,隻是微笑的歎息了一聲,便也低頭采摘起了果實。
不久兩人便很快的采摘完了一滿懷的果實,兩人相視而笑,默契的往著葡萄架的外圍走去。
直到兩人走到葡萄架的外圍,尼古拉斯抱著滿懷的赤霞珠衝著秦桑道:“既然你想釀酒,我就不好再為你介紹其它的葡萄了,隻能等到下次再為你介紹了。現在,我們就去釀酒坊吧。”
聽了尼古拉斯的話語,秦桑輕輕的點了點頭,疑惑的問道:“我們不需要再采摘一下其他的葡萄嗎?比如品麗珠?它不是起到調和的作用嗎?”
秦桑的話語讓尼古拉斯愣了愣,隨後便又淡淡的笑了笑道:“你倒是學的挺快的。不錯,等會兒確實會用到品麗珠,不過我的釀酒作坊裏可是時刻準備著品麗珠的,所以不需要再采摘了。而梅洛,則是因為最近酒坊在釀造以梅洛的紅酒,所以也不需要再采摘了。”
聽了尼古拉斯的話語,秦桑恨不得再次咬掉自己的舌頭,自己居然又犯傻的問了這麼傻的問題。
看著秦桑有些懊惱的表情,尼古拉斯輕輕的笑出了聲,安慰道:“好了,這沒有什麼好害羞的。並不是所有人都對葡萄酒有很深刻的認識的,我也隻是比你多活了幾個世紀罷了。”
尼古拉斯的安慰讓秦桑懊惱的情緒開始慢慢下褪,秦桑有些不自覺的用自己的餘光瞄了瞄尼古拉斯。看著尼古拉斯在夕陽中笑的溫和而又自在的模樣,秦桑不由在心中暗歎:這個男人笑起來可真漂亮。他真的很細心呢。
兩人就在靜默中一路來到了離葡萄園不遠的一個小型釀酒坊,別看它小雖小,但是有句話說的好: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剛一靠近這個小作坊,裏麵便飄出一陣濃濃的果香,而在這一陣果香過後,緊隨而來的確實一股淡淡的酒香。
聞著清新的酒香,秦桑皺了皺小鼻子,拉著尼古拉斯的袖口道:“尼古拉斯,你的酒釀製的好香啊?那些酒,我能喝一點嗎?”
聽到秦桑的話語,尼古拉斯輕輕搖了搖頭道:“這些酒卻是不可以……”
還未等尼古拉斯解釋完,秦桑便衝著尼古拉斯狠狠地冷哼了一聲,撇著小嘴道:“真小氣,不就是喝你一點酒嘛……至於那麼小氣嘛。哼。”
秦桑的抱怨真是讓尼古拉斯有些無奈,他淡淡的辯解道:“不是不請你喝酒,隻是這一批是新釀造的,還需要窖藏。我請你喝我收藏的好酒,都是我以前釀造的,可以嗎?”
聽到這話,秦桑的臉色立馬由陰轉晴,笑道:“可以,當然可以。隻要讓我喝道好喝的酒可以了。”
PS:竹子說明一下,Merlot,以“梅洛”的稱謂最為廣泛,是一種18世紀末才出現的紅葡萄品種。竹子把它出現的時間給提前了,所以對大家聲明一下,以免大家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