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丁耀東的一臉菜色,秦桑心底卻是很爽的,誰叫這個家夥一直看不起自己,看不起女人呢?活該被嘲笑,他那樣的大男子主義確實得治治了,否則今後娶媳婦都得成問題。眼見著眾人越笑越歡,丁耀東終是臉上掛不住拂袖而去了。
看著丁耀東遠去的背影,秦桑不由的笑彎了腰,而另一邊跟著秦桑獲得勝利的那幾人卻也是極為高興的。不為秦桑掃了丁耀東的麵子,就為秦桑帶領他們打贏了勝仗,讓他們在這個部隊之中好好的揚眉吐氣了一番。對於秦桑,他們自然也是極為感激的。
眼看著秦桑就要笑岔了氣,粟裕終是不由的瞪了秦桑一眼,而她也是乖乖的收斂起了笑意,乖乖的站在一邊裝作十分認真聆聽訓誡的模樣。看著這樣的秦桑,粟裕是覺得又好氣又好笑,不由的伸出了手指在秦桑的腦袋上戳了戳,啥話也未曾留下,就那麼離開了,留下了一臉傻樣的秦桑和微笑著的譚震林。
看著粟裕遠去的背影,秦桑不由訕笑了兩聲,衝著譚震林道:“那個,首長,粟司令沒有生氣吧?”
聽到小姑娘有些心虛的發問,譚震林不由的哈哈大笑了起來,很有深意的看了秦桑一眼,輕聲道:“我叫譚震林,是這裏的副政委,你叫我譚政委就好了。你這小丫頭果然和老聶說的一樣精靈,真是好樣的。你別擔心,老粟啊對你可是滿意的很啊……”
譚震林的話語讓秦桑微微撇了撇嘴,不知道為什麼,雖然譚震林看起來很和藹,但是秦桑總覺得他是笑裏藏刀,給她有種威脅感。秦桑微微縮了縮身子,看著譚震林道:“那啥譚政委,我去看看我徒弟哈,那啥,我就先撤了……”
說罷,秦桑便有些落荒而逃的溜走了。看著秦桑溜走的背影,譚震林再度發出了大笑聲,雙眼微眯著,眼中竟是對於秦桑的滿意。可惜的是,那個小姑娘似乎對自己有些一些排斥啊……
軍事演習的比賽過去了很久,這丁耀東也算是個硬漢子,愣是說到做到,人前人後都對著秦桑極為恭敬,很是聽秦桑的話語。而秦桑也不再如之前一般總是戲弄他,也是乖乖的教起他一些最為基本的戰略部署。
時光猶如白馬過隙一般流逝,很快便過去了那麼幾個月,這幾個月,丁耀東在秦桑的調教下得到了長足的進步,整個人發生了極大的變化。雖說之前丁耀東對秦桑尊敬是尊敬,但那也是迫於承諾的緣故,不得不執行。而現在,丁耀東則是打心眼裏的對著秦桑尊敬,因為在幾個月的接觸下來,他越發的覺得秦桑深不可測,軍事才能十分出色。
如果說之前的丁耀東是一個毫無大腦,隻知道蠻打蠻幹的傻大漢的話,那麼現在的丁耀東絕對是可以稱得上是半個儒將了。在秦桑的細心調教下,丁耀東已經能夠很熟練的運用一些戰略了。再加上他之前的實戰經驗,更是為粟裕打造了一個更為強大的手下,讓人十分的滿意。
粟裕看著眼前整個脫胎換骨一般的丁耀東,有些調侃的和譚震林對視了一眼,輕聲道:“臭小子,想來這幾個月你和溫小姐處的很好啊。看你那熊樣,一定是從人家那裏學到了許多東西吧?虧你當初還死命嚷嚷著丟臉呢?怎麼現在不丟臉了?”
麵對粟裕的調侃,丁耀東微微紅了紅臉,仍是梗著脖子道:“司令你就別埋汰我了,不就是想嘲笑我嘛。您就盡管嘲笑吧,有溫小姐這位老師,我是不怕您嘲笑的。”
聽到丁耀東的話語,粟裕和譚震林都不由的大笑了起來,而粟裕則是用手指了指丁耀東,好氣又好笑道:“你這滾犢子!好了,不開你的玩笑了,說正事。現在我軍已轉入戰略進攻狀態,我華東野戰軍已相繼占領山東境內中小城市,現在我決心想要攻克蔣介石重點設防的大城市--濟南。這次的任務,我就交給你了,你有什麼想法?”
對於粟裕的任命,丁耀東是十分的高興的,他立馬敬了一禮,有些激動的衝著粟裕道:“沒有任何意義,保證完成任務!多謝司令能夠相信我!”
看到丁耀東的模樣,粟裕就忍不住的往著丁耀東的身上踹了那麼幾腳,虎著臉繼續道:“你小子可別高興的太早,你他媽要是幫老子把這件事給辦砸了,你他媽也別給老子回來了,看著就心煩!對了,這次你前去,也是要把你的老師給帶上,她總能給你出點主意的,別把人給我弄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