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後來那妖獸怎麼樣了?”阿郎聽的是津津有味,渾然沒注意到白潔就站在自己的身後。
“哦,它啊,被康輪大師用飛劍斬殺,”
“胡說,密宗怎會有飛劍,那是你們修真才有的玩意,”土坷法王突然站了起來出聲駁斥。
白浩聲也不介意,笑了笑指指阿郎說道:“不信你問他,他絕對知道,”
“你說的是這個嗎,”阿郎拉起衣袖露出了胳膊上扣著的“耀日”小劍。
土坷法王再也不說話了,憑他的眼力,一眼就看出這劍是用正宗佛法凝練而成,上麵的法陣更是密宗不二法門。他這下也真服了康輪了,“蓋世奇材,蓋世……”一聲歎息,默然走回座位。
王東雷一眼就認出阿郎臂上的小劍正是地宮那晚他用來戲弄自己的那把,想起那晚一切,王東雷就是一陣心酸。兩眼直勾勾的看著飛劍,臉上盡是羨慕之情。
白浩聲接過阿郎遞來的飛劍,拿在手裏緩緩***,腦海裏盡是對以前一切的美好回憶,想起康輪,激動之情滿臉密布。
“其實當時康輪大師斬殺妖獸用的是我的飛劍,因為當時妖獸凶殘,活動又極其靈動,所以康輪大師就用我的飛劍殺之,這樣更加萬全。後來大師見飛劍用起方便,就詢問我製煉之法,就地也煉了一口,唉,真是厲害啊,這玩意在他手裏就象玩具一樣,不但半天沒到就完全掌握,而且還用密宗箴言改進不少,厲害,厲害……”白浩聲說完又把劍遞還給阿郎。
阿郎把小劍放在手裏反複觀賞,他沒想到這個小玩意竟有如此來曆,“原來這是修真者才用的,”想到這,他忽然感覺肩膀上有隻手摸了上來,一反手就抓了個正著,回頭一看,卻見白潔滿臉通紅扭捏著想要把手抽回。
“嘿嘿,大姐是你啊,哎,你的飛劍呢,讓我瞧瞧好不好,”阿郎尷尬的鬆開白潔的柔荑,把手一伸,向她討要飛劍。
有長輩在場,白潔似乎文靜不少,要是以前,怕是阿郎這會早躺地上了。她紅著臉把借來的一套衣服扔在他的臉上,轉身從懷裏拿出自己的飛劍往桌上一放,轉頭站在一邊。
“怎麼樣,阿郎,和你的比起來是不是差遠了,”白浩聲看阿郎瞧的仔細,以為他看出了門道。
說實在的,白潔這把比阿郎的更加的精巧,隻是靈巧有餘,威力不足,再加上本身材質所限,並不比阿郎的“耀日”高出多少,但也是修真界難得一見的寶器了。
“恩,要是能把裏麵的陣法改改就好了,不過現在我可做不了,嗬嗬,”阿郎笑笑又把飛劍遞還給白潔,轉身繼續說道:“伯父啊,現在我是不是可以離開了,真的,我回去還得上課呢,不信你問白姐,”
“你……,”白潔來也沒多久,還不知道阿郎早就有離開的打算,此刻聽說,臉一下就拉下來了。
“你不能走,既然你來了,那麼解決這次的事就好辦多了,”土坷法王說的這話真有點意味深長,廳內幾人都莫名的望著阿郎,看不出他有什麼能耐竟讓法王是如此的推崇。
“我,你們不是開玩笑吧,我一個傻小子能幹什麼,”看法王似笑非笑的嘴臉,阿郎頓時覺得自己後背涼颼颼的。
“法王,你早上不是說……怎麼現在就有辦法了,”白浩聲聽法王的意思似乎勝算蠻大,覺得有點懸乎,還是不敢高興太早。
“哈哈,真是沒想到,有生之年竟然可以再見空明大師的寶器降魔……”土坷法王的這一笑,大家更是蒙了。
“空明是誰,”“沒聽過”眾人是你看看我,我望望你,也就隻有阿郎心裏才明白法王的意思,“降魔”是法佩嗎?下意識裏伸出手在脖子間摸了一把,卻正好看見法王看著自己點點頭一臉笑意更甚。
法王此時也不在言語,微閉著雙眼嘴中念念有詞。
“叉叉的,老猴子說見到認識法佩的一定要小心,完了……”阿郎有點心虛,埋著頭把放在膝上的衣服拿起來就地開始穿著。
“恩,還不錯,就是上衣小點,哇,你的肌肉這麼厲害啊,”白潔這會才不管什麼妖精怪物,她隻在乎阿郎對他的態度。連她自己似乎都沒察覺父親臉上那似有似無的古怪笑容。
阿郎被白潔摸著胳膊上的肌肉渾身不舒服,偷偷瞄瞄左右,見大家都假裝環顧四周裝做沒看見,他是有苦自知,幸與不幸大概隻有天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