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叫徐融,在京城當大夫幾十年了,妻子去世十年了,無兒無女。
當天晚上,吃完晚飯,徐融收拾了下便跟著慕容青鳶她們一起回了客棧。剛下馬車,便從裏麵迎出了一位帶有風塵韻味的女子。滿臉帶笑,笑中帶著妖嬈:“姑娘,你回來了?可有吃過飯?”
“我們吃過了,麻煩紅姐為我們準備幾間房,剩下的事明天再談。”慕容青鳶客氣的回道。
“好的,姑娘,跟我來。”女子笑著說道,聲音有著魅惑人心的力量。
安頓好徐融和小德子後,杏兒便迫不及待的敲開了慕容青鳶的房門。
“杏兒,這麼晚不睡,跑來找我有事?”慕容青鳶故作疑惑的問道。
“好小姐,你就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吧,不然我今晚可要失眠了。”杏兒哀求道。
“噗嗤。”慕容青鳶忍不住笑出了聲:“你這丫頭啊,好奇心太重了。”
“哎呀,好姐姐,你就說嘛。”杏兒撒嬌道。
“來,杏兒誰我旁邊來,我慢慢和你說。”慕容青鳶掀開了旁邊的被子。
“嗯。”杏兒高興的一咕嚕鑽進了被窩。
“今天下午我怕被人買走了這家客棧,所以就先過來了,紅姐看我是一姑娘家就很爽快的準備賣給我了。就這麼簡單。“慕容青鳶笑著說道。
“啊,就這樣?“杏兒瞪大眼睛問道。
“不然呢?不過,我倒有個意外收獲,知道了小德子被打的原因。小德子也是來和老板娘說這家客棧的事情,隻是在談論事情的時候聽到了這家客棧的說書先生在講我的事,憤怒之下與那人爭了起來,然後就打起來了,不想那說書先生還帶了幫手,硬是把小德子打成了重傷。”慕容青鳶說道。
“啊,那,那說書先生是什麼人,打聽清楚了不?”|杏兒問道。
“那個紅姐不肯說。”慕容青鳶也有點黯然神傷了。
“小姐,別不開心了,睡吧。”杏兒說道。
“嗯,睡覺,明天還有好多事要做呢。”兩人相互笑了下便閉上了眼睛。
清晨起床後,慕容青鳶便尋思著去找老板娘。走到半路卻見那紅衣女子也急匆匆的向她這邊走來。
“紅姐,發生什麼事了,這麼匆忙?”慕容青鳶開口問道。
“姑娘,我正要去找你呢。”紅衣女子媚笑道。
“那正好,我也準備去找你。來,進房間說話吧。”慕容青鳶順勢作了個請的動作。
“姑娘,這個房契。”一進房間,紅衣女子也沒多說,一張房契放在木桌上。
“是這樣的,紅姐,客棧我是打算買的,不過我想請紅姐做我的掌櫃的。”慕容青鳶看了一眼說道。
“這個,姑娘,我恐怕不能答應你,我之所以要賣掉這家客棧並非經營不下去,而是還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我必須去做。”紅衣女子臉上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若是這樣,我也不為難紅姐了,杏兒。給紅姐一千兩白銀。”慕容青鳶叫了一聲隨後跟進來的杏兒。
“是,小姐。”杏兒答道。隨後給了紅衣女子一張銀票。
“這是一千兩銀票,紅姐,你拿好,祝你心想事成,有空在回來玩。”慕容青鳶微笑著說道。
“一定,謝謝姑娘了,那我便告辭了。”紅火蟻女子說完便轉身出了門。
“小姐,一千兩是不是太貴了?”杏兒稍有點心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