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藍楓跟著徐融進了許府大門,一路走到慕容青鳶的房前。
“白公子,你怎麼來了?”青霄見到白藍楓很是驚訝。
“忙完了就回來了,你們小姐怎麼樣了?”白藍楓依稀看了看裏麵紗帳中的身影,並不清晰。
“還是和前幾天一樣。”青霄情緒也有些低落,以前每次見到白藍楓都很歡樂,現在白藍楓也因為小姐中毒而變得悶悶不樂,不會像以前那樣老師嘻嘻哈哈。
白藍楓徑直走進房間,靠的越近,心裏越是難受,慕容青鳶蒼白的臉色,沒有一絲血色,靜靜的躺在那,沒有一絲生息的跡象。
“是誰把她弄成這樣的,我要殺了他。”白藍楓有些控製不住心中的怒火。
正在這個時候,外麵傳來了爭吵的聲音。徐融為了讓白藍楓能冷靜點,便叫白藍楓去外麵看看到底出了什麼事。
門口兩個人,一個白衣勝雪,看著時分儒雅的男子,一個青衣女子。青衣女子當然就是青霄了。
“青霄,怎麼了?”白藍楓站在門口問。
“哦,沒什麼事。”青霄答道。
“青霄,他是誰?”許木年看著也是一襲白衣的白藍楓,有些疑惑,這個男人,他沒看過。
“我叫白藍楓,請問閣下尊姓大名。”因為不知道是誰,白藍楓對眼前坐在椅子上的許木年還算是禮貌。
“你好,我叫許木年。”許木年也是禮貌的回答。
“許木年?你就是娶婆娘,又在成親那天故意讓婆娘難堪的許木年。”一聽到許木年,白藍楓便反應過來了,怒氣衝衝的說道。
“婆娘?”許木年很是疑惑這個人說的婆娘是誰。
“就是鳶兒。”白藍楓解釋道。
“哦,閣下和鳶兒什麼關係?”許木年也莫名其妙的怒火,婆娘?他的妻子,允許別人這麼叫嗎?
“什麼關係,你不配知道,要不是看在你殘廢的份上,我今天非把打個半死不可。”白藍楓怪自己有些遲鈍。
多說了那個人雙腿癱瘓,他看到眼前的人竟然該死的忘了這麼一條。
“也不看看這裏是什麼地方,這裏是許府,怎容的你撒野。”許木年更是氣憤。平常的時候他很少那什麼架子。可是這個人,和鳶兒關係那麼親密也就罷了,還說要打自己。
“什麼地方都一樣,就算是到了皇宮,我也一樣打你。今天就算了,要是婆娘出了什麼事,許木年,我告訴你,我絕不會讓你好過,我要 讓你許府上上下下全部陪葬。”白藍楓說完這句便走進屋裏去了。
他怕自己多呆一秒,就會把那坐在椅上的少年給撕碎了。
“許大少爺,還是請回吧。”青霄看了一眼許木年也跟著進去了。
“阿財,背我進去。”許木年吩咐道。
“可是、、、、、”阿財有些為難。
“可是什麼,這是我的家,我是這個家的主人,進自己的房間還有通過別人的允許嗎?進去,阿財。”許木年有些氣憤,這明明就是他們家,怎麼就天天被一個外人給左右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