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向來都是多事的地方,也從來沒燒過熱鬧,慕容青鳶從前在現代沒到過酒吧泡吧,也沒到過那些各種娛樂城,其實很多時候,她還是不清楚那地方到底是有多亂。當她來到古代的青樓的時候,她忽然有些明白了,為什麼那些地方會那麼的亂。
煙花之地,風月場所,女人的魅力,男人的麵子。難免起個爭端,大大出手,然後變成了多事之地。當然這是慕容青鳶後來才想到的。
此刻她正倒轉回到了原先的座位,白藍楓也跟著回來了,那兩位沒人自然也是跟著回來了。慕容青鳶饒有興趣的看著這場交易,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的感覺,在古代,無權無勢的人,生命便步入一隻螻蟻,就如眼前的這個打扮的豔麗,沒有一絲表情的女子,她坐在那裏安安靜靜,沒有任何表情,也不反抗,仿佛已經死去。
她任由那些男人出十兩、二十兩,五十兩,一百兩的價錢來侮辱自己,任由自己的第一次被這樣賤賣。慕容青鳶忽然感到有些悲哀。也有些慶幸,慶幸自己未曾窮過,慶幸自己沒被賣到青樓,雖然在京城的很多人眼裏,她已經很青樓女子沒什麼區別了,但她自留了一方清潔給自己。
“不要多管閑事。”白藍楓附在慕容青鳶的耳朵邊說道。
“我隻是看看,你別緊張。”慕容青鳶笑著說道。
下麵的價錢已經喊道“二百三十倆了。”,慕容青鳶看了看那個渾身泛著豬油味道的男子,心下忍不住有些惡心,慕容青鳶剛想出口喊價。卻聽得一聲很是不屑的聲音大喊道:我家公子出三百兩。”
慕容青鳶向那位所謂的公子看過去,人倒是年輕,穿的葉襄是有錢人,隻是那一副紈絝子弟的嘴臉很是讓慕容青鳶厭惡。
“三百五十兩。”慕容青鳶輕輕的叫了出來。坐在那一動不動的女子終於有了絲反應,她看著慕容青鳶眼裏有感激,還有一絲慕容青鳶看不懂的焦急。
站在白藍楓身後的女子不由得說道:“公子何苦跟他爭,一般人都不敢惹他,公子何必為了一個青樓女子和那個紈絝子弟鬥。”
慕容青鳶一聽心裏一怔,莫非自己人上了很難對付的人?也罷,慕容青鳶問道:這是何人?”
紫衣女子道:“這是這裏知縣的獨子,名叫伍毛,因為這十裏八鄉的就他們一家是官家,山高皇帝遠的,加上知縣極其的寵愛這個獨子,伍毛便在這一地帶橫行霸道,經常強搶民女,鄉親們都敬而遠之,這種事基本上他過問了,便沒人和他爭了,公子這回恐怕遇上了麻煩了。”
慕容青鳶起先是有些煩惱的,後來思緒就一直在五毛這裏打轉了,他爹娘真是的取什麼名字不好,取五毛,三毛也好,至少還是個有名的作家,他這五毛,隻能拿去買顆糖了。慕容青鳶想到這不由的自個樂起來了。
白藍楓臉色發青,她這是越來越沒輕沒重了,這都在玩火了,還在笑,不由的壓低聲音道:“不許再和他搶了。”
果不其然男子喊了“四百兩。”
慕容青鳶剛想張口喊,便被白藍楓給捂住嘴巴,慕容青鳶有些惱怒,她還怕他個縣官不成,一口咬在白藍楓的手上大喊:“五百兩。”
所有人都驚訝的看著慕容青鳶,他們驚訝慕容青鳶又膽量和縣官兒子爭,然後又驚訝於慕容青鳶身後已經有兩個美人了,那邊的那個女子並不算特別的絕色,隻是清麗而已,為什麼花這麼大價錢,最後驚訝的是他不是斷袖嗎?要那麼多女人是怎麼回事?
那邊,伍毛剛要喊價的時候,旁邊的男子說道:“公子,沒錢了。”
伍毛似乎有些氣急:“媽媽,這女人我今晚要了,錢我明天送到,你看可以不?”
媽媽桑自然是知道伍毛是得罪不得,當下連忙點頭。
伍毛正要以勝利者的姿態嘲笑慕容青鳶的時候,慕容青鳶卻大叫道:“媽媽,且慢,不是說誰出的價錢高就歸誰嗎?如今我價錢高,為何不會歸我。”
媽媽桑顯然很是為難的賠笑的說道:“公子,你已經有個花魁了,還爭什麼開苞丫頭,我也是個做生意的人,這個伍爺我是得罪不起,隻能把那丫頭給他; ,公子,你就算給媽媽一個麵子,不要再爭了,我免了今天所有的費用。”
伍毛一副小子,跟我比,你弱爆了的表情看著慕容青鳶,慕容青鳶一個氣急大叫道:“媽媽,如果我幫她贖身,她是不是就不歸你們煙雨樓了,是不是就不會影響到你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