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迫切的的希望著過去的時間,回頭看看,也是一晃即逝。青霄和小黑的婚宴辦的很是熱鬧、氣派。
紅塵客棧這邊弄的好像是慕容青鳶自己嫁人,而墨宮,搞得也像是墨痕自己娶親,很是盛大,青霄的嫁妝,毫不誇張的說用“十裏紅妝”來形容一點也不為過,那場婚宴盛大的已經超過了一般千金小姐出嫁。
依舊是客滿樓亭,很多親臨過這場婚宴的人,在許多年後回憶起來,依舊感歎著:“那真是一場豪華而盛大的婚宴。”
雖然時間很倉促,慕容青鳶和墨痕卻依舊傾盡所能,讓這場婚宴搞得風光而又滿意。
青霄在蓋上紅蓋頭,踏進拜堂廳的時候,她是淚流滿麵的,她流著淚,蓋著紅紅蓋頭哽咽的說道:“謝謝小姐,為了我們這麼費心,我們的幸福是小姐努力為我們爭取的,我青霄一輩子都銘記於心。”
而慕容青鳶隻是輕輕一笑的說道:“我之所以這麼盡力去幫你們兩個,無非就是,我自己沒有得到的幸福,我希望我身邊的人能得到。”
如今,離那一場婚宴過去兩天了,而慕容青鳶和墨痕也早已離開京城,踏上了尋找漓洛的路程。
墨痕很是無奈的說:“其實,你沒必要如此的,找漓洛不過是個借口,一是逃離傷心之地,二是為了掩蓋自己的傷口,故意忙起來,三是你依然忘不了他,希望在這麼一個過程中,還能再見見他。鳶兒,你既如此放不下他,為何不去求一個答案?”
慕容青鳶笑著說道:“墨痕,我們都是一類人,你這樣跟著我又是何必呢,你的心意我明白,可是,我隻能說對不起。所以,我希望你能找個更好的姑娘。我聽說,每個人都有自己幸福的權力,而我,真的不願意霸占你的幸福。至於哪一個答案,我會的,我會去問的,隻是不是現在。”
“鳶兒,你怎知,跟著你不是我的幸福?”墨痕苦笑著跟了上去。
盛開
每一次經過盛開,慕容青鳶都忍不住暫停下自己前進的腳步,在盛開走上一走,看上一看,即使,這也是她的傷心之地,然而,對於慕容青鳶來說,卻有著不一樣的特殊意義。
盛開,是她第一次自己選擇的地方,是她第一個想要長待的地方。也是她改變命運的轉折點,從一開始的相抗到後來的選擇避世,雖然趨向於消極,卻是當時最好的辦法,盛開,也是她發現自己內心的地方,所以,這個地方對她來說意義非凡。
慕容青鳶心理一直想著的就是,等事情都告一段落,國家安穩,天下統一,老百姓安居樂業的時候,她便尋一座城,安靜的住下來,過她自己的小日子,和所有普通小老姓一樣,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在這麼一個小城鎮,看花開花謝,待晨起暮落,生老病死,化骨為泥。
這一次,慕容青鳶依舊停留在了盛開,和墨痕走在熱鬧的街市,看小販和顧客討價還價,看美麗娟秀的姑娘眉眼彎彎,似乎這也是一種享受。墨痕雖然不太明白慕容青鳶為什麼每次都固執的要在這個地方停留,但是,看著她一副沒有煩惱,笑意盈盈的樣子,他也就開心了,陪在她的身邊,看著這座小城,他也有那麼片刻恍惚,愛上了這座城。
慕容青鳶和墨痕兩人靜靜的走在街道,卻在擁擠的人潮中看到一個白色的影子,白衣飄飄,笑容嫵媚,妖孽,是的,他依舊妖孽,卻好像清瘦了許多,臉上的皮膚也沒有以前白了,稍稍有一點小麥膚色了,然而,卻反而給他添加了一絲陽光之氣,這樣的他,看上去更為迷人了。
他擺著一個攤,一邊給一些病人看病,一邊不忘給圍在身邊的美女拋拋媚眼,這一點,和白藍楓越來越像了。
他的周圍,不管是看病的,還是看人的,亦或是看熱鬧的,清一色是母的。老的少的,美得醜的,健康的病的。
“妖孽。”墨痕很不屑的輕哼一聲。
慕容青鳶一愣,白藍楓也是這樣罵他的。繼而微微一笑,拉著墨痕走了上去。
“嗨,漓洛,原來你在這瀟灑啊,害的我們好找。”慕容青鳶笑著和漓洛打折招呼。
漓洛看了看眼前的人,她白衣飄飄,依舊傾國傾城,隻是有些日子不見了,她憔悴了,也瘦了。難道是發生什麼事了?還是墨痕根本沒照顧好她。
“鳶兒,你怎麼來了?”漓洛笑著回道,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神色變化,藏在心裏的情緒,在臉上沒有表露出一絲一毫。
“哈,看到我們怎麼還是這一副死表情,一點驚喜的樣子都沒有,哪怕你裝也裝一下啊,這讓我們情何以堪啊?”慕容青鳶很是不高興的拍著漓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