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一紙休書(1 / 2)

其實對於自己為什麼會答應東方肆年去夜怖姒這個問題,慕容青鳶自己也不知道答案,隻是他說出來了,自己便順從心裏的答案,自然而然的答應了,到底是為什麼?是真的因為自己對白藍楓的感情還沒放下,還是真的隻是不想回去,沒地方可去,慕容青鳶並不像深究。

去了,便要做好同許湘做戰鬥,同白藍楓做戰鬥,童子雞做戰鬥的準備,慕容青鳶是這樣告訴自己的。

慕容青鳶回到房間之後,便陷入了沉思,想著如何才能讓自己的心腸硬一點,想著如何才能讓自己不被處於下風。慕容青鳶正在想這些的時候,門被敲響了,打開門,看到的是墨痕一張冷冰冰的臉。

“墨痕,怎麼了,這麼晚不睡?快進來。”慕容青鳶退開一點,把墨痕讓了進來。

墨痕冷著一張臉進了房間,坐在桌子旁生悶氣。

“你到底怎麼了?”慕容青鳶對於墨痕這種隻是冷著一張臉,卻並不說話,自己一個人坐在一旁生悶氣的行為,很是受不了。

“你為什麼要答應東方肆年去夜怖姒?揚州不好嗎?其他地方不好嗎?還是你根本就是放不下、舍不得白藍楓?”墨痕幾乎是吼出來的。其實慕容青鳶看不到自己不要緊,不喜歡自己也不要緊,可他就是看不得慕容青鳶對那種薄情寡義的男人還放不下,讓自己過不去。

“墨痕,揚州很好,真的很好,據說揚州是江南風光最好的地方,我不是不想去,而是不能去,你知道我為什麼閉關一年嗎?”慕容青鳶對於墨痕這種小孩子氣的時候,心裏是高興的,墨痕很少會對什麼事起什麼情緒。其實,他是什麼心思,她又怎麼會不知道。

墨痕看著慕容青鳶緊抿著嘴,並不說話。

慕容青鳶有些好笑的繼續說下去:“墨痕,我身上還背負著一種責任,想必你也聽到了有關於‘天女’的傳言吧?那不是假的,如傳言中一樣,我就是‘天女’,我閉關是修煉琴術去了,而我背負著的是整個世界的老百姓的性命,所以我不能走太遠,職能待在墒殷王朝的京城附近,或者是夜怖姒國家附近,這樣,一旦發生戰爭、衝突,我才好及時出現,阻止生靈塗炭。”

墨痕有些驚訝的看著慕容青鳶,那些傳言,他都曾聽到過,但是從來沒放在心上,就算看到慕容青鳶眉間的一朵梨花,他也不曾相信,他覺得那是巧合。如今,這個人站在他的麵前告訴他,這是真的,他不知道信還是不信。

“要去也可以,我跟你一起去。”墨痕堅定地說道。他一定要在她的身邊守著她,他才安心。

“墨痕,你真的是個好人,你不該把時間浪費在我身上,你應該找一個更好的姑娘,找一個喜歡你、會照顧你的姑娘。”慕容青鳶婉言道。

“我不需要,如果一定要的話,我希望那個人是你。”墨痕看著慕容青鳶深情的說道。

慕容青鳶良久不知道說什麼,對於別人赤裸裸的表白,她一向都不知道該如何做,如何回答,如何處理,隻好沉默。

“不早了,鳶兒,你早點休息,明天我和你一起出發。”墨痕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慕容青鳶的回答,自是明白了慕容青鳶的意思。

慕容青鳶看著墨痕出門而去,順手給她帶上的門不由的歎了口氣,最終他還是說出來了,其實墨痕的條件真的很不錯,隻是自己在沒處理好這段感情的時候,並不想再介入別的感情,或者自己在排斥著感情這種東西,慕容青鳶在心裏默念道:“墨痕,對不起。”

正在慕容青鳶有些無奈,有些愧疚的歎氣的時候,門再次被敲響了,慕容青鳶無奈的再次開門:“不是說去睡嘛,怎麼........?白藍楓?”慕容青鳶本以為是墨痕去而複還,打開門一看卻是她曾經再熟悉不過的人。

“你來幹嘛?”慕容青鳶冷冷的問道,人堵在門口。

“不打算請我進去坐一坐嗎?”白藍楓倒是忽略了慕容青鳶語氣裏的冷意,依然溫和的說道。

“我這房間的凳子比較小,怕坐不下你這位夜怖姒的大將軍,宰相的乘龍快婿。有什麼事就在門口說吧,說完我好睡覺。”慕容青鳶嘲諷的回道。

“你確定讓我在門口說我們的私事?雖然是晚上,可這到處來來往往的人可並不少啊。”白藍楓笑道。

“白公子是怕我不好意思呢,還是怕你們家許夫人聽到了不好,回頭跟你鬧,或者幹脆來個休夫?我看許夫人倒是個豪爽的女子,恐怕這事她還是做得出來的。”慕容青鳶依舊麵帶嘲諷,冷言冷語。

“鳶兒,你能不能不用這種自嘲的口吻和我說話?”白藍楓忽然有一些崩潰。

“從你娶了許湘之後,你就應該早就知道會有這麼一天的。“慕容青鳶略略鬆開,微微退後,還是把白藍楓讓進了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