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如期進行,慕容青鳶本著想讓我出醜,沒門的心態,手挽著雅妃,兩人一同走進了晚宴。
晚宴布置在禦花園,燭光與燈籠發出的光交錯著,禦花園的花在燭光的映襯下更是嬌豔,空氣中夾雜著菜香、花香還有娘娘們身上發出的熏香。
本是大好的氛圍,在現代也算的上是浪漫的燭光晚餐,還是這麼多人一起的燭光晚餐,然而那些刺鼻的熏香硬生生的破壞了這大好氛圍,破壞了慕容青鳶本來已經大好的心情。真想不通,男人怎麼就喜歡這麼濃重的香味。幸好,她旁邊的這位雅妃娘娘沒和她們一樣熏香,不然,她該難受的有苦說不出了。
當然,慕容青鳶不懂是不懂,還是規矩的挑了墨痕他們旁邊的位子坐下了。
“怎麼樣,在宮裏沒受欺負吧?”慕容青鳶剛一落座,墨痕便轉過頭來問道。
慕容青鳶搖搖頭道:“我看過去像是會被人欺負的主嗎?要欺負也是我欺負別人。”
“還說,下午的事我都聽說了,幸好東方肆年還算明白事理,不然,我非闖進皇宮直接把你抱走。”墨痕一臉氣憤的樣子。
“你看你,我這不是好好的在這嗎?”慕容青鳶有些失笑。
東方肆年坐在主位上,四位妃子分別坐在他的右邊,今晚,這幾個妃子都經過了一番悉心打扮,個個如這燭光中的花一樣美豔動人。然而,東方肆年的目光卻全被下方的慕容青鳶所吸引了,從她剛剛走進來一直到現在,東方肆年便一直看著她,然而,慕容青鳶卻連正眼也沒看東方肆年一眼。
這讓東方肆年很受傷,怎麼說他也是這夜怖姒的正主,怎麼說他也算是今天晚上這場晚宴的主角,她怎麼就能從進來到到現在連個眼神都不給自己,便一直和墨痕調笑呢,看她笑的那麼燦爛,有那麼好笑嗎?那男的,也沒什麼地方比自己好啊,除了那張對著她會笑,其餘時候都是冰塊的臉。
“鳶兒,你們在說什麼呢,那麼好笑,說出來讓大家都樂一樂嘛。”東方肆年是在忍不住了,打破了他們兩人的談話。
慕容青鳶這才正眼看了看東方肆年說道:“回大王,我們說的都是些民間小笑話,搬不上台麵,就不說出來讓大家笑話。”
東方肆年一聽更氣了,還不願意說出來跟大家分享,分明是有鬼,看那笑的多燦爛,額頭的梨花也跟著一顫一顫的。
“開宴。”東方肆年很是沒好氣的說道,臉色很是不好看。
大家都猜得出來,東方肆年這樣到底是為何,然而,誰也不敢說什麼,隻能悶聲喝酒吃菜。
“來來,我們一起敬大王一杯,祝賀大王這次去墒殷一切順利。”許甲年舉杯首先打破了這沉默。群臣立刻附和著舉起了杯。
許甲年打破了沉默之後,氣氛便的活躍了起來,大家紛紛拿起酒杯敬著旁邊的人,或者巴結一下比自己官大的。慕容青鳶一直安靜的坐在那吃菜,不說話,也不敬酒,墨痕在旁邊陪著,也不說話,偶爾有人敬一兩杯,也隻是悶聲仰頭喝盡杯中的酒。
這樣的氣氛本來很好,照這樣下去這場晚宴也就能這麼順順利利的吃完,然後各自回家睡覺,然而偏偏有人喜歡挑事,就比如眼前站起來的兩位美人。
這兩美人正好便是棋妃和萍妃了,兩姐妹穿著大紅色輕紗衣裙,化著妖嬈的妝容,到真有一絲嫵媚的意味。她們說要給大家表演一個琴伴舞,東方肆年答應了。
兩人盈盈一拜,步出了座位,棋妃端坐在一側,麵前擺著琴,隨著琴聲而起,萍妃便也翩翩而舞起來,舞姿曼妙迷人。在場的男性同胞幾乎上都看直了眼睛。
當然,這個幾乎上不包括慕容青鳶旁邊的大冰山墨痕,從始至終,他都沒有看一眼,也不包括東方肆年,不知道是因為看多了還是怎麼的,他從始至終看的都是慕容青鳶,慕容青鳶倒也奇特,即便有人一直盯著她,她也好像什麼也感覺不到,依舊大吃大喝。也不包括東方木年,東方木年從始至終眼神飄忽不定,最後一位便是許甲年,他的心思在別處,自然是再美的舞姿也是造不成什麼吸引力的。
其實吧,棋、萍兩妃琴伴舞便琴伴舞吧,能達到這個效果也不錯。她們偏偏要聽信梅妃擺布,任由梅妃向東方肆年提出什麼讓慕容青鳶也彈琴一曲。
事情是這樣的,棋、萍兩妃表演完呢,迎來了熱烈的掌聲,這本來皆大歡喜,卻半路殺出了個梅妃。在棋妃和萍妃回到座位之後,梅妃站出來對東方肆年說道:“大王,聽說鳶兒姑娘琴藝和舞藝都很不錯,不知大王能否容臣妾等請鳶兒姑娘也來上一曲。”
“準了。”不知道東方肆年是根本不擔心慕容青鳶的琴藝和舞藝。還是根本就是再報剛剛的仇,反正他就是一口就答應了。
梅妃聽完東方肆年的回答更是滿心歡喜的問著慕容青鳶:“鳶兒姑娘,不知我們能否有幸聽上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