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鳶回到房裏吃了點東西便睡下了,青鳶殿沒有太多的宮女太監,因為不太適應除了青霄、錦瑟、素傾之外的人伺候,慕容青鳶便吧所有的人都打發她們去吃飯、休息去了。所以青鳶殿在這大喜的日子反而顯的有些太過清淨了。
東方肆年很晚的時候才喝的醉醺醺的去了青鳶殿,卻發現整個大殿燈火全滅,漆黑一片,半個人影也不見,一點喜氣的樣子也沒有,東方肆年想,回頭得查查今晚到底誰當差,竟然敢如此怠慢、擅離職守,查到了定然嚴懲不貸。
東方肆年踉蹌的走著,忽然一個不小心被絆倒了,聲響有些大,慕容青鳶迷迷糊糊之中聽的也還算真切,料想到是東方肆年來了,便披上衣服,下床,點亮了燭火。
微弱的燭光從慕容青鳶的房間印襯了出來,從窗柩上還能看到屋裏跳躍的燭光。東方肆年從地上站起來,敲響了慕容青鳶的房門。
慕容青鳶打開門便看到已經醉熏熏的東方肆年,不禁皺起了眉頭。慕容青鳶自己摸索著打來了溫熱的水,體東方肆年擦洗完了臉,然後給東方肆年喝了一杯調好的蜂蜜水。
“真好喝,鳶兒,再來一杯。”東方肆年嘟囔著說道。
慕容青鳶無奈又調製了一杯給東方肆年,喝了蜂蜜水後的東方肆年清醒多了。
“今天人有點多,不好意思喝多了。”東方肆年說道。
“沒關係,反正我自己找東西吃了,剛剛也睡下了。”慕容青鳶淡淡的說道。
東方肆年聽完之後一陣無語,雖然早就知道自己娶的這位夫人與眾不同,可也沒有這麼與眾不同的,可也不能心大到丈夫還在外麵喝酒陪客,她自己便換了裝束,吃了東西,獨自睡下了啊,雖然知道她不情願嫁給自己,可也還是不能這樣啊。
“我送你回房吧,看在你今天喝醉了的份上。”慕容青鳶扶起東方肆年說道。
“回什麼房,本王今晚就在這兒睡。“東方肆年說道。
“不行,不都說好的嗎,我雖然答應嫁給你,但是絕不給行禮下跪,也不和你同床同房。”慕容青鳶有些氣憤的說道,他要敢毀約,她就踢飛了他(雖然可能踢飛的有可能是自己。)
“我那是和你開玩笑,再說哪有大王剛成親就被新娘趕出新房的道理,傳出去我豈不是很沒麵子,以後我將如何在眾臣麵前立威信啊。”東方肆年說道送自己回去,她還真敢說,他晚上就不走了,看她怎麼辦。
“大王,若如此堅持,那我也沒什麼好說了,大王早點睡吧。”慕容青鳶歎了口氣說道,早知道男人說話就跟放屁一樣,隻是沒想到連醞釀醞釀都不需要就放出來了。
“你要去哪?”東方肆年看著慕容青鳶想要出去的樣子趕忙問道。
“床被你占著,我總不能一晚上不睡覺吧,放心,我不會走,為了你的什麼名聲,威嚴什麼的,我不會出這間房間可以吧,我去找被子打地鋪。”慕容青鳶沒好氣的說道。
“打地鋪?慕容青鳶你是不是瘋了?”東方肆年吼道。
“對,我是瘋了,被你逼瘋的。”慕容青鳶也大聲回到。接著便自己翻箱倒櫃的翻出來幾床棉被,鋪在了地上,東方肆年在旁邊看的怒火中燒。
“你就這麼討厭我?”東方肆年這回可是真是生氣了,雙眼全是怒火,慕容青鳶頭也沒回,繼續鋪著自己的地鋪?討厭嗎?不討厭吧,畢竟按照這副皮囊身上流的血來看,他們是親的表兄妹啊。
慕容青鳶的沉默讓東方肆年更是沒來由的來火了,一下子就從床上衝了下來,直接把慕容青鳶一把拉回了床上,然後開始失去理智的扯著慕容青鳶身上的衣服。慕容青鳶掙紮不過,很快就占了下風。
人已經被東方肆年壓在了身下,衣服被扯的已經褪至胸部,裸露出了光滑潔白的脖頸和雙肩。隻一秒,東方肆年被眼前的視覺衝擊的有些呼吸沉重,身下已經早已有了反應,本想什麼也不想的吻下去,要了她,去她的什麼約定,去他的九五至尊,一言九鼎。
然而,身下的人卻已經放棄了掙紮,默默的流著淚,冰涼的一片,瞬間澆滅了東方肆年剛剛雄赳赳的欲火。
她哭了,無聲的掉淚,濕了整個臉龐,臉上有一種絕望的悲傷。那種放棄掙紮的絕望,讓東方肆年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
他從她的身上下來,倒在了一邊,慕容青鳶躺在那,半響沒有動靜。
“對不起。”旁邊的東方肆年說道。
慕容青鳶依舊沒有說話,沒說原諒,也沒說不原諒。
“可能剛剛喝了點酒,才會失態,其實,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抱著你睡,沒得到你的允許,我絕對什麼都不做。不過,既然你如此大的反應,那就算了吧,你睡床吧,我睡地鋪。”東方肆年說完就要起身下床。
不知道是因為慕容青鳶心軟,還是被剛剛那一席話的打消了心頭的顧忌,反正慕容青鳶鬼使神差的拉住了東方肆年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