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青鳶一行人在路上走了將近十天終於到達了墒殷京城。
剛一回到京城,青霄、小黑、徐融等人正高興的等在紅塵客棧門口準備迎接慕容青鳶,卻不想,司空眠的消息倒是靈通,慕容青鳶剛走到紅塵客棧的門口,司空眠便派了人說是皇上有請她去談事。
慕容青鳶一邊驚訝著一邊思索著,這一邊墨痕已經開口說話了:“鳶兒在路上勞頓十幾天,剛下馬車,已經很是疲憊,改天再去麵見皇上,還請公公轉達。”
那傳話的太監站在原地,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似乎還在尋思著說什麼。說來也是,你說他走吧,這可是皇上的聖旨,還從來沒有人能拒絕皇上的。
這不走吧,他也不能把人硬拉去,更何況皇上對慕容青鳶之後就一直很特別,說不定也同意墨宮主說的話,再者,墨宮主還是皇上的弟弟。
這樣想著,那太監更是有些猶豫的舉步不前了,正在這時慕容青鳶開口了:“公公,等一等,我跟你去見司空眠,漓洛,你跟我一起去吧。”
漓洛一愣,隨即點頭。
“鳶兒,可是.......”墨痕想說可是你這不是累了嗎?
然而,他才反應過來,她剛是叫漓洛陪她去,而不是自己,這樣又是什麼意思呢?難道在他睡著的時候,他們發生了什麼?或者他們之前本來就發生了什麼?
“沒什麼可是了,墨痕,回來我又是和你說。”看著墨痕變化不斷的臉色,慕容青鳶心裏也猜到了幾分,他在想些什麼,是時候告訴他了。
墨痕下意識的點點頭,心裏卻有種很不好的感覺,像是他和慕容青鳶的關係要到盡頭的感覺,想到這兒,墨痕趕緊打住了自己胡思亂想。
“公公,你稍等一下,我這一路奔波,一身的灰塵,待我去換件衣服就來。”慕容青鳶道。
“好。”公公一聽慕容青鳶他們願意去,心裏頓時樂開了花,這樣他就不用左右為難 ,不然皇上要是一個不高興,把自己的腦袋給砍了,那真是劃不來。
沒過多久,慕容青鳶和漓洛都換過了一身衣衫,慕容青鳶依舊一襲白紗裙,漓洛依舊一襲白衫,在古代這叫般配,叫金童玉女,在現代這衣服就叫情侶裝,這人便是郎才女貌了。
兩人隨著那太監就到了皇宮。
“二位在這稍等一下,我去通報一聲。”走到大殿門口,那太監轉過身來對著兩人說道。
慕容青鳶和漓洛點點頭。
那太監便走進了大殿的門,然後把門關上,沒過多久便又重新打開了門,把慕容青鳶和漓洛請了進去。
依舊是禦書房,司空眠一襲明黃色的龍袍並沒有換下,看上去很是威嚴,然而,慕容青鳶和漓洛見到他的時候,並沒有下跪行禮。
司空眠不知是因為習慣了,還是無所謂,也沒說什麼?
“介紹一下,這是我夫君,漓洛,也是我師兄。”沒等司空眠開口說話,慕容青鳶便開口介紹。
“夫君?你什麼時候有的夫君,朕怎麼不知道?”司空眠心下一陣發慌,那種感覺是酸澀而又慌亂,不知所措的難受。
“皇上大人當然不知道了,這個又不是皇上大人欽賜的,是吧?”慕容青鳶嘲諷道。
“好了,不說這些了,你到夜柨娰怎麼樣了?毒有沒有徹底清除?”司空眠當然是聽出了慕容青鳶語氣裏的嘲諷意味,隻是不想和她吵,遂轉移了話題。
“謝謝皇上大人關心,民女的毒已經徹底清除了,倒是皇上大人,怎麼關心上了我這小小一草民的事情了呢?”慕容青鳶依舊嘲諷著。
“我一直都挺關心你的,你也不是不清楚。對了,有看到白藍楓嗎,他怎麼樣?”司空眠問道。
“哦,原來關心草民是假,要問你那親弟弟才是真啊,可惜了,民女隻是一介草民,哪有那夫妻見夜柨娰的堂堂大將軍啊。”慕容青鳶回道。
“你......”司空眠氣結。
漓洛並沒有搭話,站在一旁微笑淡然的看著慕容青鳶,也不出聲,一邊忍著笑,一邊心裏黯然著。慕容青鳶如今還是這麼一副語氣酸酸的,到底是仇恨司空眠當初那麼對她,還是沒有網了司空眠,或者是沒有放下白藍楓,轉而愛屋及烏,恨屋及烏的也對司空眠一樣的厭惡呢?
“皇上大人要是沒有別的什麼事情的話,我們就回去了,走了一路,很累。要是想知道你那弟弟的事情的話,您大可以派人去打探一下,或者親自去一趟也不錯啊。告辭了。”慕容青鳶說完便拉著漓洛道:“漓洛,我們走。”
出了宮殿之後,慕容青鳶放下了漓洛的手。
“鳶兒,你剛剛為什麼呀說那些話呢,又為什麼要叫我陪你來,其實,你心裏還是在意的吧?”走在會客棧的路上,漓洛忍不住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