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藍楓被扶回軍營之後,慕容青鳶便準備醫治白藍楓,讓墨痕把白藍楓背上的箭給拔出來之後,便撒上了一些藥粉,由於太過疼痛,白藍楓已經暈過去了。這時,漓洛從外麵已經回來了。
看到慕容青鳶完好無損的站在那,現實高興,高興完之後便氣急正要開口責備,卻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白藍楓,不由得問道:“這是怎麼了?”
“漓洛,你回來了?來來,你快給他治傷,我一個女人家不方便,剩下的事稍後和你說。”慕容青鳶眼明手快的快速把漓洛扯到床前,然後拉著漓洛迅速出了房門,關上了門。
“你怕什麼?”墨痕不解的問道。
“總覺得不對勁,漓洛剛進來的時候那副樣子,活像要把我生吞活剝了,還有東方肆年怎麼說進攻就進攻了,我剛來的時候聽說的時候東方肆年連敗三戰了按照司空眠的說法他們要休整一整子才對,還有啊,杠杆為什麼隻有白藍楓一個在戰場上,蘇將軍吃吃才到,司空眠道現在都沒出現,你不覺得有問題嗎?”慕容青鳶道。
“你這麼說,還真是,我剛剛似乎好像還看到那邊糧倉一片狼藉,好像被火燒過了。”墨痕道。
“什麼?糧倉被燒了?”慕容青鳶驚訝的道。
兩人跑去一看,果然一片廢墟,到處都還有水。
“你說會不會和我有關?”慕容青鳶想到自己出去了一天了,也沒告訴他們一聲,有些害怕的問道。
墨痕也猶豫著道:“也許有可能吧。”
“走,我們去戰場上看看。”慕容青鳶想到這,拉上墨痕便開口道。
墨痕點點頭。
此時,門口卻站著一個白衣少年,看著慕容青鳶拉著墨痕的手走開,心裏百般滋味,白藍楓的傷口他早已處理好了,站在門口也有一定的時間了,他們絲毫沒有發覺。
慕容青鳶趕到戰場的時候,看到的是到處都是屍體,到處流淌著鮮血,而兩方的士兵還在打著,慕容青鳶忽然想起她曾經做過的一個夢,那個夢裏滿是血水,差點將她淹沒,而眼前的情景,是她從來沒有看過的。
雖然以前也看過私人,卻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多,而如今堆在自己的眼前的是成千上萬的人的屍體,流出的鮮血雖然沒有夢裏那麼多,多的足以淹沒自己,但也讓自己喘不過氣了。
慕容青鳶拿過琴,在這滿是鮮血和屍體的戰場上席地坐下,潔白的紗裙沾上了鮮血,她也不在乎。素手彈著在現代聽過的一首慷慨激昂的曲子《滄海一聲笑》:滔滔兩岸潮
浮沉隨浪記今朝
蒼天笑 紛紛世上潮
誰負誰勝出天知曉
江山笑 煙雨遙
濤浪淘盡紅塵俗世知多少
清風笑 竟惹寂寥
豪情還剩了一襟晚照
蒼生笑 不再寂寥
豪情仍在癡癡笑笑
此時戰場所有的人都看著這位從墒殷軍營裏出來的白衣女子,慢慢的聽著那琴聲,琴聲裏的慷慨激昂本來是激發人向上,向前進的,無奈眾人聽後非但沒有那種向前進的激奮,反而想要前進卻好像被定住在了原地,每向前一步都非常的艱難。
而此時,司空眠早已先慕容青鳶道了戰場,當他聽說敵軍趁自己不在時攻打了過來,就知道情況不妙,果然被白藍楓說中了,他從半路折了回來,沒想到還是晚了一步,自己這邊的兄弟傷的很多,死亡也算慘重,至少按照正常攻打夜怖姒是不該會有這麼大的損傷,還有糧草,據說也被燒了三分之二,說不說的感受。
若說痛心肯定是痛心的,若說後悔,其實也沒後悔。隻是沒想到在這能看到她,她依舊一洗白紗裙,吹著他從未聽過的曲子,緩緩走向戰場,所有人都呆愣,他也呆愣了。
隻是當他看到所有士兵的反應的時候,他才明白她吹的不僅僅隻是一首曲子而已,那是蠱惑人心的利器,他看到所有的士兵放棄了掙紮,靜靜的站在原地,看著如九天仙女般的她。原來這就是天女的力量嗎?
是的,他們動彈困難,可是司空眠卻還是自由的,忽然他意識到了不能這樣,夜怖姒的人殺了他們那麼多兄弟,他怎麼能人又這些人沉淪下去,而不奮起搏鬥呢,於是司空眠強忍著心裏的布不舍,舉起手上的刀,一刀下去,砍了自己身旁的一位士兵,蘇有人都驚訝的看著司空眠,包括慕容青鳶,還有蘇將軍。
婦人之仁隻會讓自己敗的更加的嚴重,犧牲更多的兄弟,司空眠聲貝加大,語氣嚴厲的說道:“所有將士聽令,繼續前進,不要止步,誰在停止不前,他的下場就是你們的下場。不要忘了我們犧牲了多少兄弟,決不能因為這一點困難就忘了其他兄弟的性命。
那一邊,東方肆年聽完不屑的笑道:“所有將士聽令,敵軍要是殺過來,我們就不一定要殺他們歌片甲不留,輸了就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