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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蕭老夫人的老臉之上,也是忍不住充滿了jī動的神sè。
這肌肉石化症已經是折磨了她很久很久了”這麼多年來,她的生活幾乎都是處於每時每刻的極度小心之中,這是一種別人所無法體會的痛苦,因為隻是一個輕微的碰撞,她的身體都會出現骨化的症狀同。
而且這種碰撞通常都是防不勝防的,特別是對於她這種老年人而言,比如說她的雙tuǐ,便是因為一次不經意的碰撞,從而大麵積的骨化,導致今生都無法像正常人一樣行走了。
可以說,這肌肉石化症不止是一種絕症,同時也是這個世界上最為殘忍的疾病之一。
隻有患上了這種疾病,才會體會到這種疾病的痛苦之處,那種肌肉硬生生骨質化的感覺,那份痛苦,足已讓一些定力不夠的普通人為之瘋狂的。
而現在終於好了,蕭老夫人的雙眼之間,都忍不住流出了喜悅的淚水。
“先生,感謝的話我蕭浪就不說什麼了,這一輩子,我蕭浪定然車前馬後,以報先生的施救之恩……”蕭浪也是十分的jī動,而他這一句話,足已證明他對於吳川文的那份感jī。
而且,這份感jī與他們之間的合作無關,隻是單純的出自於他那兒子的身份而已。
吳川文則是簡單的笑了笑,對於蕭浪的這句感jī,吳川文並沒有說什麼,隻是伸手輕輕的拍了拍蕭浪的肩膀,至於其中的意思,兩人心中自然都是明白的。
對於蕭家而言,這無疑是一頓充滿了喜悅而且歡樂的晚餐。
為了表示對吳川文的真心感謝,蕭老夫人還在蕭雅與母女的摻扶之下站了起來,親自站著得吳川文敬了三大杯的酒。
蕭老夫人年輕的時候,本身便是女中豪傑,那份酒量自然是不在話下的了。
更何況,有著吳川文這個大神醫在,蕭老夫人更是不需要擔心什麼,大病初愈,心中的喜悅讓老夫人都忍不住開懷痛飲了起來。
一直等著晚上八點多之後,吳川文這才在劉老夫人一行人的相送之下”離開了劉老夫人的四合院。
其實,若不是吳川文還需要去一趟潭拓寺為智心大師進行治療的話,恐怕蕭老夫人她們還會多挽留吳川文一會兒的,而且看蕭浪的樣子,似乎還有著什麼話想要與吳川文說。
隻不過,話什麼時候都是可以說的,相比較之下,吳川文為智心大師的治療無疑要更加重要一些,畢竟,蕭老夫人還是智心大師的弟子之一一。
一家人目送著吳川文的車輛遠遠離去之後,這才轉身回到了院子裏麵。
而這才回到院子之內,蕭浪便被蕭老夫人給叫至了她的房間之內,顯然,蕭老夫人也是有話要說的。
“蕭浪,這次我跟你提的事情,你想好了沒有?”這是蕭老夫人向蕭浪問起的第一句話,而她所提起的事情,便是蕭氏家族繼承人的問題。
蕭家並非沒有子孫,家族其他的人在蕭老夫人的眼中基本上就是一個扶不起的阿鬥。
而蕭雅她的天賦雖然十分的出眾,但是,蕭雅畢竟是女兒之身,在傳男不傳女的蕭氏家族之中,是不可能繼續家族產業的。
若是讓蕭雅繼承家族產業的話”恐所不久之後,蕭氏家族便要換一個姓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