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定在了旁邊的位置,腳踏實地以後,再看時,那小舟已經消失在了浩淼的水麵上,我這才吸口氣,旁邊有楊柳依依,有各種各樣詭秘的樹木,也有各種各樣古怪的雕塑,我朝著空地上看過去。
是,有很多花兒,紫色的是紫羅蘭,藍色的是薰衣草,還有白色的木芙蓉,黑色的大麗花,朱紅的虞美人,但是我找了很久很久都沒有找到一株所謂特立獨行的五顏六色的“七色花”。
可見,我又一次失算了,這裏是祖塋,一般人是不可以過來的,我到了以後,周邊都已經找過了,還是沒有,我悵然若失,準備折返的時候,江邊,溫非鈺已經到了。
旁邊又是阿綠,老天啊,我慌不擇路的準備逃走,但是我哪裏有這麼快啊,他們兩人已經簡直約好了一樣,到了我的身旁,我皺眉,想要說兩句辯白的話,但是我知道,現在我就是說什麼也是沒有什麼作用了。
我隻能歎口氣,眼睛看著兩個人,阿綠果然已經開始刻薄起來——“您真捷足先登,兩這裏都可以找過來,隻是不知究竟找到那七色花沒有?”
“哪裏有什麼七色花啊,嗬嗬。”我幹笑,尷尬的看著兩個人,溫非鈺已經上前一步,一條黃色的光帶,與之前一模一樣,已經捆紮在了我的手腕與他的手腕之間。
從此以後,我要跟著溫非鈺寸步不離了嗎?我看到這裏,不禁皺眉起來——“漓之夭,期限已經帶了,跟我回去,聽候發落。”原來是要將我這個罪魁禍首給捉拿歸案啊。
我無計可施,隻能跟著他去了。
祖塋中,我們離開以後,有一個黑漆漆的人影在探頭探腦的看著,不多時,這人影也是很快很快就消失不見,究竟是什麼情況,我不得而知。
但是我知道,因為此事,溫非鈺在一起生氣了,溫非鈺將我囚禁了起來,我今晚已留宿在一個黑漆漆的屋子裏麵,伸手不見五指,我不能看到一點兒光芒,我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
到了第二天,我被通知要到機台去,我舉步維艱,到祭台去做什麼,我不知道。我被囚禁在了車子中,很久很久,這才到了他們所謂的祭台上,我放眼望去,周邊都是一黑壓壓的。
看得出來,是妖族已經在準備什麼了,大概是下個要將我給弄死。
“溫非鈺,你,你要做什麼啊?”我在囚車中,一邊喊叫,一邊看著高台上的溫非鈺,溫非鈺的目光變得不再溫柔,冷厲的眉宇已經軒動了一下,不帶有絲毫憐香惜玉。
不帶有絲毫的情感——“為了你,我已經天怒人怨,現如今,小妹也是因你之故,這才昏迷不醒的,這七色花我是找不到了,但是我還是可以將你的純魄之心拿出來的,有了這個純魄之心,我許願要小妹好起來就是。”
“好,好。”
與會者,無不讚同的鼓掌,我看到眾人這樣想要犧牲我,我怕的要命,但是我不好說什麼,隻能凝眸看著溫非鈺,溫非鈺這邊已經指了指高台,我的囚車讓人給推到了高台上,萬眾矚目中,我成為了祭台上唯一一個祭品。
我看著眾人,眾人也是看著我,然後我就看到溫非鈺已經握著一個朱漆描金的托盤過來了,眾人都看到他一步一步的走過來,我已經瑟瑟發抖,溫非鈺要將我的純魄之心拿出來,我怎麼可能不怕呢?
我還在想著,他的手已經伸出來,他已經“嘭”的一聲,手中獻血長流,就已經出現了一枚跳動的心髒,然後,我看到繞公主的冰塊也是逐漸的過來了,他將心髒上麵的血淋漓澆灌在了繞公主的身上。
然後將那心髒已經放在了朱漆描金托盤中,置放在了我頭頂的一枚蓮花中,眾人低頭,念念有詞,不知道在念什麼東西,然後,一個人飛鴻一樣的足尖輕點,已經到了前麵的位置。
他的身影就好像是一團黑霧,很快已經過來了,目標明確簡單,是托盤中的純魄之心,好像眾人都在發愣似的,這人的手已經握住了純魄之心,說時遲那時快,溫非鈺看到變故鬥生。
立即一掌已經落過去,打在了這人的肩膀上,這人踉蹌了一下,沒有倒地倒是粗狂的哈哈大笑起來——“孤要的純魄之心,孤要的純魄之心的,哈哈哈,孤不枉此生,孤要去了。”
這是鬼王冥刑。
鬼王冥刑終於原形畢露,“不看看嗎?”旁邊的溫非鈺失去了純魄之心並沒有著急,而是笑吟吟的看著鬼王冥刑,鬼王冥刑疑惑,冷怒道:“看什麼看?”但是眼睛還是不由自主的看著手中的“純魄之心”。
這哪裏是純魄之心的,而是一條火龍,火龍已經纏繞住了鬼王冥刑的手臂,鬼王冥刑立即準備將火龍給弄掉,但是哪裏有那樣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