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是按照你的說法那應該怎麼辦呢?我也是知道這個商業的稅收有時候確實是不好說,但是這商業畢竟是拿出來的錢財比較多,而且咱們大宋朝廷你現在也是看到了這哪裏有多少的土地啊,這咱們大宋朝的疆土可是一天天的正在減少啊,你說說這可是應該怎麼辦啊,這如果說不靠著咱們的商業的話,那你說說咱們應該怎麼來弄出些稅收呢?”
“師憲啊,要說呢你的話確實是沒錯,但是我還是要說昂,咱們這件事兒呢確實是不能夠這麼說了,咱們這個大宋朝的土地確實是在逐漸的額減少,但是咱們這手中的良田似乎是不少吧,但是能夠有多少在咱們朝廷的手中呢?常言說的好這蘇湖熟天下足,這現在蘇湖可是都在咱們的手裏呢,可是咱們眼下有多少的好處呢?我看這好像也是沒有什麼吧?太師我倒是有這麼件事兒想和您說說,眼下咱們這朝廷當中有多少的大臣耕地是在白頃之內呢?我看沒有多少吧,師憲啊,不是我故意找這些宗室親王們的碴,但是我看你還是應該知道吧,這個蜀王在多個路大肆買地的事情你還是知道的吧?”
賈似道這還真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按理說呢這蜀王買地的事情怎麼可能說是瞞得了賈似道呢,但是賈似道還真是不知道應該不應該說這件事情了,賈似道在官場當中的原則就是不輕易得罪人,而且這現在朝廷當中的這些宗室還有這些外戚之間其實人家賈似道還是能夠保持著一個平衡的,當然還是在這些所謂的朝廷重臣以及這些所謂的自己的人之間維持好了這種平衡,別看人家賈似道平日裏就是在這家裏逗著蛐蛐,但是人家在這朝廷裏可是把這些大臣們那也是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他當然是不好意思直接說出來蜀王的不對了,但是聽了這個江萬裏的話之後如果說真的是不給出來一個讓江萬裏滿意的回複的話恐怕是江萬裏也不會說是給出了自己這麼一個好的建議了,想到了這裏之後這賈似道便是笑著點了點頭,當然這個江萬裏可是看不慣他們這幫宗室的大臣了,他可是從來都沒有想到要給這些人麵子了,他便是對賈似道說道:“師憲啊,我怎麼聽說這個蜀王如今在這咱們朝廷的好幾路都是大肆的購置良田啊,為了這事兒還是鬧出了人命了,這還得了?我可是聽說了這位蜀王殿下可是在幾路上買了上百萬畝的良田啊,他這是要幹嘛?難道說他這是想著把朝廷的地,百姓的地都給買光了嗎?這些土地如果說給那些兵馬屯田的話能夠得到多少,如果說給那些百姓的話,那朝廷能夠多收多少?這些我想即便是我不說你也是能夠知道吧?”
“是啊,相爺你說的這些似道何嚐是不知道啊,可是這有什麼辦法呢,這朝廷當中的大臣有幾個願意拿出來自己的土地呢,如果說這要是有人帶頭的話那便是好了,可是你說說這個事兒誰會帶頭?”賈似道這當然知道這些事情了,但是他也是知道的,這讓誰拿出來土地那都是不可能的,所以說這最好的辦法還是要讓別人幹這得罪人的差事去,不過這話又說回來了這還真是件不幹不行的事情,如果說真的不幹的話,那朝廷還真是沒有辦法來收稅了,不過這賈似道還是知道江萬裏的脾氣的,他這麼一說果然江萬裏便是有些憤怒的說道:“若是師憲真的下了這個決心,我江萬裏願意拿出來自己的三十頃的良田,我這就讓人把我在錢塘縣的三十頃的良田的地契交到戶部衙門!”
不過這賈似道也是知道這江萬裏確實是沒有多少土地,他說的這三十頃的良田還是他擔任宰相的時候皇帝恩賜給他的呢,這如今他要是這麼捐出了的話呢這也確實是正中自己的下懷了,不過他還是知道了這個三十頃的良田倒也是不算什麼,但是讓江萬裏這麼一說的話,那自己也是要表示一番了。
“子遠啊,咱們倆都不是外人,我也就和你有什麼說什麼了,你那三十頃的良田還是留著吧,你說說這要是讓這個堂堂的天朝宰相過不下去的話,那不是咱們朝廷的羞恥嗎?這樣吧,這個頭呢還是要我來帶了,我把我在臨安府仁和縣,錢塘縣,平江府的六百頃良田我都給交到了戶部衙門,這也算是我這個朝廷太師的一個帶頭了,但是我還是想著和你說說這件事情,咱們這麼著著急有用嗎?我倒是想著讓你琢磨琢磨怎麼著才能夠讓咱們做下去呢,但是我倒是有件事情想著讓你這麼說說了,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