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個話之後呂師夔當然是哈哈大笑,他笑著說道:“大人勿怪,這卑職怎麼敢說大人呢,隻不過這卑職以為咱們還是能夠把這些價格再給壓下來的,這才是咱們能夠好做的,這麼算來的話,其實我倒是覺得這確實是有些對咱們朝廷來說吃虧了!”
“呂大人說的倒也是輕巧了,可是當初咱們如果說給的少了,那你說說這能夠給出他這麼個價格來嗎?而且他能夠說是答應把這些給咱們嗎?這倒也是不說了,而且這件事情我倒也是想著問問你了,你說說你這個如果說把這些錢如果說不能夠給蜀王的話,這蜀王能夠幹嗎?這兔子急了可是都咬人啊,咱們的蜀王那可是個愛財如命的人,蜀王這麼些個年把自己攢下了的錢可是都差不多買了地了,你說說這如果說咱們不給出來一個讓蜀王接受的價格,你說蜀王能夠和咱們幹嗎?他會把地契給咱們嗎?”
陳韋山其實說的不是沒有道理,這確實是這麼回事兒,這如果說當初不是他們這麼做的話,那確實是不能夠把這些事情給辦成了,畢竟說這個蜀王殿下可是把這些土地當成了自己的命根子了,這下無異於讓他斷子絕孫了,而且如果說蜀王真的是不配合的話,即便是皇帝下了聖旨,那也是要費上許多的周折了,可是這陳韋山應下來的價格還有就是陳韋山這麼恩威並用,那可是還真是讓蜀王害怕了。不過現在呂師夔也是能夠明白這個道理的,他說了一句話可是讓陳韋山給樂壞了,他笑著說道:“我說陳大人啊,這按理說呢,這咱們沒有得到這些地契的時候呢確實是可以這麼著的,但是咱們既然是把這個地契拿到了手裏了,那咱們還怕啥啊,咱們可以不用給他那麼多錢啊!”
陳韋山聽了這個話之後心想,難怪都說這個呂家的大公子可是比自己會做生意多了,這可不是嗎,這呂師夔現在能夠這麼想那還真是了不得了,這就是一個我是流氓我怕誰的意思,他便是仰仗著這皇帝和這戶部的威嚴故意給這個蜀王一個害怕的借口了,這樣一來便是能夠生下來不少的錢了。想到了這裏之後這個陳韋山便是笑著說道:“剛剛呂大人還說呢,這不合時宜,不成體統,這難道說呂大人說的這個就可以了嗎?這咱都答應了蜀王了,要給人家四千萬貫,怎麼難道說咱們還能夠反悔?”
“不不,陳大人,卑職可不是這個意思,這眼下呢咱們不能夠改變了咱們的價格,如果說咱們這要是把這價格給改變的話,那可是就會麵臨著很多的問題了,難道說你不是這麼個意思嗎?可是咱們不改變價格但是咱們可以用另外的一個辦法。”
“另外的辦法?”陳韋山可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這是怎麼個辦法啊?難道說你還有辦法讓咱們給蜀王的錢少點兒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