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所致,自然而然的……合錦重獲自由的手,慢慢環上了男子的頸項,觸碰到他的皮膚,竟是炙熱的燙手。
從最初的狂風暴雨,到之後的和風細雨,合錦被他的霸道、被他的溫柔,糾纏到渾身酥 麻,竟是一點力氣都使不出。
大概是一夜未睡,在白灝逐漸溫柔的吻中,合錦居然不知不覺的睡了過去。
漸漸感受不到了小狐狸的回應,白灝疑惑的抬起頭,看見身下甜甜的睡顏一時間竟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唉……”無奈輕歎,小心翼翼的將她抱到床榻裏側,自己則側躺在了她的身旁。合眼之前看了一眼兩人手臂上早已愈合的傷痕,眉眼略彎,淺淺一笑。“從現在起,你再逃不開我的身邊。”
兩人這一睡,再醒來已是第二日的晌午。此刻月衖等人早早便聚在了偏廳,然而擺了一大桌子的菜卻是無人享用,幾個大男人圍坐在一起,低頭嘰嘰喳喳不知在說些什麼,那樣子倒與街邊三五成群閑聊的婦人有幾分相似。
“敖俊!你趕緊的,別墨跡。”月衖不耐煩的催促聲,自男人堆兒裏傳出。
敖俊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有些別扭的道:“我……我們這樣是不是不太好?”
“有什麼不好的,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哦對還有月衖知、李敬知、老季老鹿知。”齊仲笑盈盈的開導著西海二皇子,聲音透著濃濃的掩飾不住的興奮。說罷複又看向站在門口的兩人道:“木毅,雷鵬你們可不能出賣我們昂。”
月衖鄙夷的聲音再度響起。“你能不能收斂一點,擦擦口水!別一提錢就這麼一幅鬼樣子,萬一輸了可別哭鼻子。”
“不可能!本門主出馬豈能輸錢。”齊仲一拍麵前的矮桌,騰的坐直身子。“敖俊!跟著我壓,保你贏!”
齊仲讓開一道縫隙,不難看見他們圍住的矮桌上,幾張分別寫著一至八的紙一字排開,其中幾張上還碼著幾顆靈石,看成色竟都是些極品靈石。再從他們的對話中,更是可以分析出這幾人正在進行的勾當……賭博。
“你壓幾天?”月衖手持折扇,敲了敲矮桌問道。
齊仲嘿嘿一笑,從袖中拿出五顆極品靈石“啪”的拍在寫著五的紙上。
“五天!?”這回不等月衖出聲,敖俊已經驚呼起來。“怎麼想也不可能吧。”
“切!”齊仲不屑的瞥了一眼敖俊,指著上書鬥大一個八字的紙道:“我本來還想選最多的那個呢,你想想看啊,俗話怎麼說來的?外表越是中規中矩、嚴肅內向的人,內心往往越是火熱激情!像白灝這種冷了幾千年的,一旦爆發,五天都算少的。”
“有這麼一句俗話嗎?”別院唯一的廚子季子安在一旁忍不住搭話道。
“當然!你一定是做飯做傻了,連這都不知道。”
“總之你不改了是吧?”月衖敲了敲五字,挑起眉問道。
“不改!就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