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看著我,興奮地說道:“我們不認識,隻是對於他的大名,朕早已在這衛國皇宮中如雷貫耳;聽說他這個人十七歲便已掌控天下,大夏皇朝有如此繁華之景,他功不可沒。”
“是嗎?雅兒還不知道啟哥哥會這麼厲害,隻是覺得他很厲害,什麼都會;而且啟哥哥很多時候都是和雅兒在一起玩樂,哪有什麼時間來處理大事啊;父皇,您是不是危言聳聽了。”
見我這樣說,父皇連連拒絕道:“唉!雅兒,你這話就是錯誤了;那個蕭寒啟的能耐不是我們看到的那麼簡單;父皇曾經派出去很多高手區查探他的真正底細,但那些人都是有去無回,到了大夏便石沉大海了。”
我見父皇這樣說,訕訕的笑著說:“父皇不必憂心,若是雅兒推算不錯,過段時間見我還不回去,啟哥哥定會親身而來,到那時,您再與他秉燭夜談,自然不是話下。”
反正邵兒已將我去的地方告訴了啟哥哥,以啟哥哥的性格,他定然會來找我;到時候,我在與父皇和母後說明,我最喜歡的人不是兆嵐哥哥而是啟哥哥,相信他們在看到如此優秀的啟哥哥時,定會答應讓我和啟哥哥在一起的。
想著想著,我便欣喜的輕笑出聲;見我這副傻笑的模樣,父皇和母後也是開心的對視凝望,眼神中的神情不變亦不移。
幾日過後
我終於沒有再聽起有人說起要我嫁人這樣的話,我心裏不由暗暗竊喜,看來母後真的與父皇說了我的請求;隻要能將時間拖到啟哥哥來找我,到那時,隻要有啟哥哥在,還有什麼辦不到的?
因為我終於與家人團聚,母後很是開心,於是便日日與我在一起;連父皇賞給我住的宮殿都不讓去,竟然要我和她一起居住在象征著中宮身份的棲鳳殿中。
就這樣,我幾乎終日和母後在一起,不時的逛逛禦花園,要不就是枕在母後的懷中,舒服的打著盹,日子過得好不快活。
而兆嵐哥哥,自我上次在朝堂上麵過一麵之後,便再也不曾謀麵。
想著他心裏的鬱結和注定無望的愛情,心裏一陣惋惜;如此優秀俊美的男子,真是暴殄天物了。
於是,我便抽出一段時間經宮女的帶領下,親自來到了兆嵐哥哥居住的梧桐閣。
秋風徐徐,梧桐閣內;香煙縈繞,仙氣飄遠。
就見兆嵐哥哥獨身一人憂鬱的倚在閣內的欄杆處,一雙深情的眼眸中盡是化不開的悲傷與心醉,修長的大手裏,一方紫色的手帕別樣乍眼;我悄聲走近,探頭一望;頓時呆若木雞。
就見手絹上,一個頭戴鳳冠的粉紫色女子低頭盈笑,別樣美麗;一雙美麗的雙眸中,閃著奪目的光澤;而那女子繡像的一邊題詞更是讓我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