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暫的笑聲以後,我們又重新回到了原本殺氣騰騰的狀態,太師爺橫刀立馬站在山路的最中央,對我們說道:“各位,今日我老頭子能和大家一起上陣殺敵很是榮幸,我們都知道那個王段天就在我們前麵不遠的桃花塢裏,而且那裏麵有著至少三千多的正規化軍隊,我是特種兵出身,我知道軍隊的概念,他們不是一般匪徒,一般的黑幫團夥,而是真正的殺人利器——軍隊。我們這次是真正去拚命了,如果在我們耗盡力氣之前,太原市警備司令還沒能把部隊帶來,那我們就隻能把命交代在這裏了,請大家好自為之,各自保重吧!”
句句鏗鏘,和在軍隊裏麵打仗之前讓手下熱激發鬥誌的語言一樣,我們頓時覺得熱血沸騰,雖然我們清楚地知道在我們麵前的不再是一般的小嘍嘍,而是可以顛覆國家政權的軍隊。
沿著山路,太師爺帶著我們向前義無反顧的走著,當走到一個小小的路口的時候,成昆大師忽然停下來了,一把拉著走在最前麵的太師爺,富貴也變得不太正常,立馬放慢了幾步,可是我並不知道怎麼回事繼續以先前的速度向前走著,富貴伸手想要拉我,可是我已經走過來了路口,沒有注意到富貴的動作。
可是,剛我走過路口的時候,我覺得有什麼不太對勁了,剛剛走過的路口處有一個四四方方的大石頭高高的立在路旁的草叢裏麵,我還特意的看了一眼那塊石頭,因為那樣的地方放著一塊大石頭很是紮眼。可是,我走了好一會,那塊石頭又出現在了我的視線裏麵,而且還和剛才的那塊石頭一模一樣,甚至連石頭旁邊的草叢的摸樣都很相似,我多看了一會才發現,他娘的,什麼相似啊,這根本就是剛才那塊大石頭啊!怎麼回事啊?難不成這塊石頭跟我一樣也會走路了不成?他娘的,見鬼了?我趕緊的回頭叫富貴他們,想讓他們來看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是不是我們又落入了那個王段天設置的什麼陣法裏麵?可是,我一回頭才發現一個比那塊石頭更詭異的事情——太師爺他們根本就沒跟上來,甚至連他們的影子都看不見了,難道,難道,他們掉進了更加詭異的陣法裏麵,消失了?
一種不幸的感覺迅速的在我的心裏蔓延著,這他娘的出師不利啊!剛剛還是熱血沸騰的想要大開殺戒,大殺四方,可是剛一進來山路就碰到了那個狗日的設置的陣法,真他娘的晦氣。我開始瘋狂的在這段路裏麵尋找出去的辦法,可是無論我怎麼轉悠就是走不出這段路,我甚至都能看見這段路之外的路段的情況,可就是走不出去。
另一邊,我所不知道的情況是成昆大師拉住了太師爺,太師爺被成昆大師一拉,本能的剛想要攻擊‘偷襲’的成昆大師,可是轉臉一想便趕緊的收手,大聲的問道成昆大師:“幹嘛呢你,你知不知道,剛才我一巴掌就把你拍個半死啊?的虧我收手收的快!”
成昆大師也不是什麼好脾氣的人,太師爺的一句話讓成昆大師氣得臉色通紅,大聲的回敬道:“你他娘的真知好歹啊!剛才你差點和大樹一樣走進了鬼打牆裏麵,我他娘的好心拉了你一把,你還怪起我來了?還想用巴掌拍死我,你拍我一下,我看看,來啊,你拍我!”
太師爺一聽才知道剛才的情況,不好意思的衝著成昆大師笑了笑,小聲的安慰著成昆大師,就像一個孩子一樣:“哎,我說老兄弟,你說你生什麼氣啊?我不是不知道情況嗎,你看你!那個什麼,那個你剛才說的什麼鬼打牆是怎麼回事啊?大樹怎麼就進去了,你怎麼沒拉住他啊,他不會有什麼危險吧?”
成昆大師聽見太師爺說軟話竟不由的笑出了聲音來,說道:“你說你,怎麼還和個小孩一樣啊?那個臉就是張狗臉,說翻就翻,現在又道歉,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
太師爺又是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指了指剛才自己差點踏進去的路口,說道:“什麼是鬼打牆,老兄弟。大樹還在裏麵呢,沒什麼事吧?這會不會又是那個狗日的王段天使出的什麼陰招啊?”
成昆大師看見太師爺萌翻了的樣子,強忍著笑對他說道:“這個你還真是冤枉他王段天了,這個鬼打牆在我們茅山道士眼裏就像一個小流氓要和你這個特種兵教練交手一樣,我們甚至都很少去理會這個鬼打牆。鬼打牆,所謂“鬼打牆”,就是在夜晚或郊外行走時,分不清方向,自我感知模糊,不知道要往何處走,所以老在原地轉圈。把這樣的經曆告訴別人時,別人又難以明白,所以被稱作“鬼打牆”,其實這是人對這種無法解釋的情況做出的簡單介紹。
閉眼或在夜晚或郊外時,兩腳邁出的長度不知不覺中就會有微小的差異,之後,人們就會陷入一個半徑大約3Km的圈中等你一旦踏入到鬼打牆的範圍之內後,你的的眼睛和大腦的修正功能不存在了,或者是給你的修正信號是假的是混亂的,你感覺你在按照直線走,其實是在按照本能走,走出來必然是圓圈。
也有人在固定的地帶,比如墳場,會遇到鬼打牆,這好象更神秘,其實這是因為這些地方的標誌物,容易讓你混淆,因為人認清方向主要靠地麵的標誌物,當這些標誌物有時候會造成假象,也就是給你錯誤的信息,這樣,你覺的自己仍有方向感,其實也已經迷路了,當人迷路的時候,如果不停下來繼續走,那麼一定是本能運動,走出來是一個圓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