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僥幸(1 / 3)

第四十七章僥幸聽完我和太師爺的介紹,幾個人都是呆呆的愣在原地一動也不敢動,甚至連大氣都不敢喘,生怕自己的呼吸聲音大了再講這個翻板機關觸動,讓我們大家全部葬生在下麵的尖刀和利刃上麵,可是我們知道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啊,我們剛剛過了一個關口,現在回去的話不太實際,要死在這裏將我們的體力全部耗完的話,那我們就得火火的餓死在這裏。

“他娘的,老子不管了,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走過去,我看看能怎麼樣?”軍人脾氣再次在三叔的身上爆發,這樣的壓力和無聊讓三叔受不了了,我們都一把沒拉住這個鐵漢子。三叔竟然大搖大擺的向前走去,就踏在我們剛剛還畏懼十分的機關上麵。

可是,可是,三叔竟然還真就走了過去,一點機關的跡象都沒有,完完整整、安安全全的走了過去。走到那頭的時候,三叔甚至還故意的在地麵上使勁的踏了幾腳,然後哈哈大笑的對我們說道:“我就說吧,鬼都怕惡人,更別說這個小玩意機關了。經過了那麼多年,說不定這個機關早就沒用了失效了,你們大膽的過來吧,沒事的!”

看著三叔竟然大搖大擺的過去了,我們都站在原地猶豫起來,隻不過礙於這個機關的有去無回,我們還是不敢邁出第一步。還是成昆大師豁達,第一個踏出腳步,一腳踏在我們剛剛幾乎已經確定能夠觸動機關的地方,沒動靜!還是沒動靜!這下,成昆大師似乎橫下心裏,學著三叔的樣子大踏步的向前走去,和三叔一樣也是安然無恙的走到了通道的對麵,那些剛剛我們認為都會觸動機關的地方,成昆大師都去刻意的觸碰過,可是除了我們的頭頂有些零散的沙子落下來以後,其他的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就好像那個機關隻是我們想象出來嚇唬我們自己的一樣!

看著三叔和成昆大師都安然無恙的走到了對麵,我們也不再猶豫,都接連的向前走去,隻是我們的心底還是有點擔心,所以每次隻是通過一個人。就在太師爺剛剛走出以後我剛要向前走去,我的兩個徒弟高山和大河一把拉住我,兩人搶在我的前麵走了過去。這兩個徒弟到底是將保護我作為了自己的第一個首要的任務。

等我們都走過去的時候,大家都是長長的出口了一口氣,還真的就是沒事,那個機關要不就是年久失效了要不就是根本就是我們看錯了跡象杞人憂天。

算了,也不去考慮,反正我們都安安全全、完完整整的走過來了。至於那個機關到底有沒有,要死存在的話到底怎麼回事我們才不回去在乎呢!接著往前走。

那個通道過來以後,我們就進入了一個大大的空間,和以前在別的陵墓裏麵遇到的不一樣,這個空間特備的陰深深的,就好像,對,就好像身在地府一樣。我剛開始還以為自己是因為勞累而感冒了呢,可是等我看到身邊的高山和大河的表情才知道,原來大家都感覺到了這裏麵的一陣陣陰冷。三叔打開手電,我們才看清這裏麵的環境,隻是沒等我想出描繪這些環境的時候,身邊成昆大師尖叫一聲:“地府?”

成昆大師何許人也,能讓他老人家這樣的尖叫,還真的讓人不能接受,可想而知我們能承受的程度,肯定成昆大師遇見了我們絕絕對對不能對付的情況。在成昆大師將自己的話說明白了以後,我們大家徹底的愣住了。我們身在地府了?!

“老哥,你說的不對,這裏是人為的地府,隻不過他們竟然請來了兩個鬼卒來看守這裏,看來我們這一次是真的九死一生,怕死再也回不去了!”太師爺似乎也覺察到了這裏麵的不正常,隻不過太師爺的這句話還總算是讓我們暫時的不用擔心我們的生死。隻不過,接下來太師爺的一句話讓我們頓時知道了另一個成語真正的意思——生不如死!

“這個成吉思汗竟然你不知道用什麼辦法請來了兼職的黑白無常啊,而且我可以負責任的告訴你們,剛才我看見那兩位爺了!”

“快給我們講講黑白無常的事唄,老前輩,在茅山的時候就聽掌事大人說過,這兩位地府的鬼卒是我們茅山教開山鼻祖的老朋友,那麼多年幫了我們很多次,隻不過還不太了解這兩位人物啊!”高山似乎愛上了這個環節,因為我們在行動的時候,太師爺和成昆大師都會將我們遇到的不太清楚的東西和現象認認真真的交給我們,現在高山似乎已經抓著了兩個老爺子脾性。

“很久之前,在鬼城名山上,有兩個經常出現的小神,一個是白無常,一個是黑無常。這兩個神是幹什麽的呢?

白無常和黑無常人們並稱無常二爺,是專門捉拿惡鬼的神。黑無常列入十大陰帥之列。為什麽無常有黑白之分呢?想來有這麽幾個原因:首先,宗教中的神,很多都具有人間性,捉拿惡鬼,不能一天到晚隻有一個司此職,總得輪個班吧,不然,一個神司此職,長期是受不了的。因此,白天一個,黑夜一個;其二,從黑白陰陽來講,才符合道教陰陽說;其三,從很都民間傳說故事中分析,白無常多為懲治那些“不夠稱”的,而黑無常是專拿鏈子、鐐銬捉拿惡鬼的。

豐都名山“天子殿”有無常二爺;“無常殿”裏有無常和他的老婆神像;“城隍廟”裏有無常和他的老婆。白無常有老婆陪伴,不見黑無常有無常婆。

關於白無常的故事,有一則故事較為典型。有一年清明時節,白無常公幹路過一地,見一婦女帶著兩個孩兒在一座墳前哭拜,很是傷心;又見一個老頭在不遠處搖頭歎氣,很同情。白無常向老頭打聽,才知這婦人有天大的冤枉。

原來這婦人姓陳,是一富商的三女兒。這富商頗有家財,就是子運不佳,隻生了三個女兒,三女兒還是個麻子臉。母親見三女兒因出天花染成此病,很是自責,對三女兒特別疼愛,去年才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