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國,榕城裏,銀鳳樓。
“客官,進來玩來,今天可是我們花魁表現才藝的日子,並且今天誰能答的滿意就招為入幕之賓呢!快來呀!來嗎!”老遠就看到一群打扮的花枝招展穿的紅黃藍綠的坦胸露乳的女人,站在銀鳳樓的門前向來往的行人拋眉眼送秋波的,悅兒一身的紫衫,手拿白玉的山水畫扇,故作瀟灑搖了搖手中的折扇,要是身邊沒有跟著個五歲左右的小男孩也許就不會如此的薩風景了。
“姐姐,咱們不是要住店嗎?幹嘛要來這個地方啊?走了,姐姐,我餓了,也要睡覺了,走,咱們…”
“小雪,不要胡鬧了,記住了,叫哥哥,咱們今天就去那裏玩玩吧。”小雪看悅兒指的地方就是那片在月夜中依然燈火通明的地方,到處是打扮的像妖精一樣的女人,啊,好可怕,不明白,姐姐為什麼剛剛看到那個地方兩眼冒綠光呢?
悅兒剛走到銀鳳樓的門口,就被一位穿的花紅的肥婆拉住,一臉橫堆的肥肉在那片點的地方上顫抖著,血盆大口一張一合的說著:“大爺,裏麵請,裏麵請,”在看到悅兒後麵的小雪時眼神一呆,瞬間又變回那個奸詐愛財的樣子。
“來個包間吧。”說完就扔了一錠銀子給那個老鴇,牽著小雪的手,若無其事的走了進去。
裏麵人聲雜亂無章,濃烈的胭粉味迎麵而來,到處都是些打情罵俏的。
“大爺,你想要什麼樣的姑娘啊,我們這兒什麼樣的都有,有嬌豔嫵媚的,也有小家碧玉的,有賣身不賣藝的,有賣藝不賣身的,還有…”
“好了,找個賣藝的,過來唱唱小曲就行了,本大爺今天可是奔花魁來的,另外你先下去準備些好酒好菜。”
“噹噹~”清悴的敲門聲響起。
“進來吧!”
“公子,奴家藝伶特來侍候你的。”
“哦,抬起頭來,讓大爺我看看。嗯,好,好,你就先隨便唱首曲吧。”悅兒看著眼前的翠綠衣衫的女子,一張尖尖的瓜子臉,單鳳眼,櫻桃小嘴,一身清新的氣味,不像其他女子那樣庸俗。
藝伶緩緩地吹出了略有情愁的曲子,悅兒聽此曲,感覺此調好熟悉,就不自覺的隨手寫下了李清照的詞一剪梅。
紅藕香殘玉簟秋。
輕解羅裳,獨上蘭舟。
雲中誰寄錦書來?
雁字回時,月滿西樓。
花自飄零水自流。
一種相思,兩處閑愁。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卻上心頭。
突然外麵混亂的響聲一片,悅兒不悅兒皺了皺眉頭。
藝伶看到這種情況,就說道:“那是花魁要出場了,公子不防打開窗戶看看。”
一首唯美略帶有些憂傷的曲子緩緩而來。曲後,眾人迷醉。
“小女子獻醜了,若有人能為小女子的此曲添詞,且令小女子滿意的話,那他就是今天小女子的入幕之賓了。”花魁得意的向眾人笑道,看來是肯定今天無人能為此曲添詞了。
悅兒不願視弱,就寫下來一首蘇軾的水調歌頭。
明月幾時有?
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
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
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
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
照無眠。
不應有恨,
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
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
千裏共嬋娟。
“小二,將它轉交給你們的花魁。”留下一百兩的銀票就帶著小雪走了。唉,本以為妓院多好玩呢,沒想到如此無趣,都是些庸資俗粉,勢力小人。
悅兒和小雪在榕城的大街上東看看西挑挑的,一會兒的功夫,倆人手上就抱滿了東西,什麼糖炒栗子啊,什麼容式糕點啊,什麼珠花手環啊,還有各式各樣的小玩具的,兩人也不管路人的怎麼看,依然我行我素。
“客官,住店吧,裏麵請!”好客客棧的門前,店小二熱情的招呼著悅兒他們。
“小二,一間上房,送一些熱水來,我們想洗洗澡。”拿了些碎銀子打賞給他,就讓他下去準備了。
“啊,好舒服啊,嗬嗬,小雪咱們終於不用與天為被與地為床了,今天咱們好好的休息休息,明天開始我們開始行走江湖,打抱不平,行俠仗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