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迅速囑咐房間中的幾人不要出來,而自己則是帶上了門幾個騰挪到了房頂,靜靜的等著遠處那兩人的到來。
很快,兩人到了葉秋近前,藍袍男子葉秋倒是不認識,不過眉宇之間倒是與死在自己手下的張義天有幾分相像,黃袍男子不是別人,也算是葉秋的熟人吧。
劍人幫,羅一劍,一個當初把張義天“壓抑”到要死的男人,簡簡單單的一身黃色道袍就可以霸氣外露,眉宇間盡是殺氣的男人,也是當初被葉秋嫁禍的倒黴鬼。
張家的人和羅一劍同時來了,至於是什麼個意思葉秋再清楚不過了,不過現在的羅一劍不過是蔡家的一條狗罷了,再也不是那個橫行道門霸氣無雙的羅一劍了,所以他整個人的氣質也變化了許多。
羅一劍旁邊的那名藍袍中年人雖然看似神秘,但葉秋已經隱約猜到他就是張家的人,能和羅一劍一起出現的張家人,恐怕他在張家的地位也是舉足輕重吧,應該還和那個死去的張義天關係不淺。
天台上,葉秋在寒風之中冷冷的望著飄身而至的兩人,兩人被葉秋這樣看著同事趕緊到一陣悸動,感覺好像自己的氣機已經被葉秋鎖定、封死了一樣,這是修者一向有的預知危險的能力,而且一向精準。
“毒醫脈張家和劍人幫什麼時候攪和到一起了?想想就覺得好刺激。”
葉秋眯著眼睛,像個沒事人一樣,其實自己心知肚明。
“你還敢裝蒜,對張義天下毒手的就是你吧,害得老夫被張家弟子圍攻的人也是你吧?”
羅一劍提起長劍直指葉秋,葉秋也沒想到他的脾氣竟然這般火爆,而他旁邊的張家弟子也是惡狠狠的看著自己。
“我殺張義天,很簡單,就是因為他該死,不信的話你可以回去問問張義天那寶貝徒弟,他們師徒倆究竟做了什麼喪盡天良的事情。”
葉秋挺直腰杆,關於殺張義天那件事情自己並不理虧,要不是他過分寵溺自己的徒弟任由徒弟胡來把幾十人的旅遊團困在陣法裏自己會殺他嗎?
“我不管,你殺了我兒子,今天就得償命。”
張武說著拿出了一根長長的九節鞭,殺子之仇豈能不報?
“張武兄,此人汙我羅一劍的清白,今天他就交給我好了。”
羅一劍和張武對視一眼,很快張武就會意了羅一劍的意思,繼而也不再和羅一劍爭了,畢竟張武也不是傻蛋,現在自己看鷸蚌相爭,何樂而不為呢。
其實葉秋並沒想過這麼快就和蔡家從正麵剛上,但是此刻的情形已經由不得自己了,羅一劍雖然凶橫無比,但是葉秋對上他的時候還是沒有太大壓力的,畢竟他還隻是一名辟穀境後期的修者。
道門就那麼大,大大小小不過上百個門派,除了上三門之外還能稱得上大門派的也不超過十個,恰恰劍人幫就是其中一個,想到這裏葉秋有些喪氣了,這個羅一劍自己還不能殺呢,因為現在殺了他對於默商集團的發展並沒有好處,隻會引來劍人幫更大的報複,自己現在還未站穩腳跟,不宜樹立太多敵人。
羅一劍渾身氣流湧動,下一刻他伸出了長劍,精鋼打造的長劍在路燈的映襯下閃耀著銀白色的寒光,接著一道寒光襲來,葉秋看到羅一劍的劍下竟然出現了兩道劍芒,兩道劍芒分別向著葉秋的眉心和喉嚨。
以武證道,這羅一劍居然是以武證道,否則不可能劍鋒雙分,難怪這羅一劍去去辟穀境也能殺掉很多金丹境高手呢,原來是這樣,人家修行突破不過金丹境的瓶頸就半路出家轉以武證道了,不過這羅一劍還是相當有武學天賦的,否則也不可能帶著真氣成功的以武證道。
羅一劍出劍的時候輕蔑一笑,自己今天就是要看看一個醫學家族究竟是怎麼在自己手底下被戲耍的,如果自己連一個醫學家族的弟子都敵不過那自己羅一劍的金子招牌可就砸掉了。
葉秋有意在兩人麵前證明自己,直到羅一劍的兩道劍芒直抵麵門的時候才動身,快如疾風勢如閃電般的伸出手在兩道劍芒前各自輕輕的彈了一下。
在羅一劍和張武看來葉秋隻是輕輕一彈,但是對於羅一劍來說卻是深深一擊,下一刻羅一劍整個人迅速向後掠去,暴退了十幾本才算穩住身形,一口逆血自然而然的噴了出來。
“你是元嬰境?怎麼可能?你真的是元嬰境。”
羅一劍大概是因為剛剛吐過血的原因,說起話來異常的沙啞。
靈修相比於武修不僅有著得天獨厚的優勢,更多的時候靈修可以通過物體為媒介傳達自己的真氣,這就是以武證道不可能做到的,不過羅一劍還是高估了葉秋的實力,葉秋根本不像他想象的那樣到達了元嬰境,隻能說以物傳氣是很多元嬰境高手的基本能力,但是這並不代表金丹境後期的自己無法參悟以物傳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