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凡事可都要講究證據,要不然可能輕易下結論呢,要不然我給你搜一下身,如果搜不到的話就算你誣陷好不好?”
葉秋表麵上裝著輕鬆自如,心中卻暗暗覺得這秦藍藍說話也太刻薄了吧,怎麼能說自己偷走錦囊呢?好歹自己也是拿走錦囊啊,畢竟那個錦囊就算給自己的,而自己則是提前拿走罷了。
“你……存心氣我是吧?”
秦藍藍自然不是傻子,怎麼可能真的搜葉秋的身呢,她知道既然葉秋提出來這個建議必然是有把握的,若是葉秋拿走的恐怕現在已經被葉秋藏在了一個不知名的地方,反正就是不想讓自己知道,“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哪裏敢存心氣你秦大小姐啊。”
葉秋摸了摸鼻子作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實際上他的心裏可是一點都不委屈,他就是在存心氣秦藍藍,心裏有的不是委屈而是心虛。
“好了好了,錦囊在你那裏就在那裏吧,你心知肚明就行,我也懶得和你爭辯什麼。”
聽到這裏葉秋點了點頭,不過自己還是很疑惑秦藍藍什麼時候變得這麼通情達理寬宏大量了,倒是秦藍藍的下一句話差點沒把葉秋噎著。
“反正無論如何今晚我都是要睡在床上的,而你呢,睡在地上就行了。”
秦藍藍說著邁著正步向葉秋的臥室走去,葉秋則是感慨著真不愧是軍長的女兒,連說話做事都是這麼的霸氣,不容許自己有絲毫反抗的意思。
葉秋跟著秦藍藍進了臥室,還順手關了門,接著虎視眈眈的看著秦藍藍,要知道這個時候的秦藍藍就等於是闖入了龍潭虎穴,自己能放過她才怪呢,當然了,自己也不會強迫她去做她不情願的事情。
可是在葉秋虎視眈眈不懷好意的目光下的秦藍藍此刻正泰然自若的坐在床上拖鞋呢,葉秋那醞釀多時的目光完全被無視了。
接著秦藍藍直接順手一拋就將自己那雙黑色長筒靴扔到了牆邊,連襪子也不拖就躺在了床上,雖然葉秋沒有聞到腳臭味,但是心裏也不知不覺的生出一副鄙夷的意思。
“哪學的臭毛病,你今天不洗腳就休想躺在這張床上,不對,是洗澡,我可是個有潔癖的人。”
葉秋自然是沒有潔癖的,這樣說還不是為了能讓秦藍藍去洗腳,不過自己雖然沒有潔癖,強迫症倒是有一些,看到別人穿著鞋躺在床上就莫名其妙的覺得不舒服,如果這是陳默或者欣兒的話自己都會去端水讓她洗腳,不過很可惜,她既不是陳默也不是欣兒,她是秦藍藍,要知道這麼厚臉皮的事情陳默和欣兒怎麼可能做得出來?
秦藍藍剛剛躺成一個“大”字型還沒來得及小憩享受一下輕鬆的滋味就被葉秋狠批了一頓,雖然內心很想反駁他可又真的是啞口無言以對,隻得慢騰騰的起身向著洗浴室走去。
“不許過來偷看啊。”
秦藍藍關上洗浴室的門之前還特意警告了一句。
“誰稀罕啊,看你和看我自己洗澡有區別嗎?”
葉秋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實際上自己若是想偷看她洗澡的話還需要過去嗎?就算是三堵牆也擋不住自己的賊眼啊,哪裏稀罕看秦藍藍洗澡,秦藍藍的身體有什麼好看的?古銅色的皮膚和發育得一般般的身材,還真沒有可以吸引住人的地方呢。就算是秦藍藍請自己進去看那自己還要考慮下自己有沒有空呢。
葉秋突然想起寶兒來,正好自己可以偷偷的看看寶兒那邊在幹嘛呢,葉秋把目光轉到洗浴室邊上,正好隔著這堵牆那邊就是寶兒的房間,此刻寶兒正盤腿坐在床上,柳惠香和宮琴音則是一左一右的站在床邊,而寶兒的脖子上赫然戴著宮琴音的那串項鏈。
寶兒一臉虔誠,好像是在接受洗禮一般,而柳惠香和宮琴音低著頭念著咒語一樣,難道這就是寶兒說得神遊地獄嗎?葉秋想想寶兒還真是夠可憐的,居然被這兩個神棍耍得團團轉,被她們兩個賣了還在幫著她們兩個數錢,如果有機會的話自己一定要來個出其不意,一棒子敲死這兩個神棍,她們騙人就算了,居然敢騙到自己的女人頭上來,這不是找死嗎?
看完寶兒葉秋把神識沉浸如儲物戒指中,解開了秦老的第三道錦囊妙計。
這張紙上隻寫了一個字:殺。
殺?殺什麼?殺身之禍嗎?還是秦老讓自己痛下殺手殺了這兩個神棍?總之無論如何都和這兩個神棍有著密切的關係吧?
葉秋剛剛收回神識就看到裹著浴巾的秦藍藍從洗浴室出來了,這……這未免也太快了吧,前前後後一分鍾不到,或者剛剛超過一分鍾,秦藍藍連澡都洗好了,要不是她是北海軍區裏出來的葉秋真懷疑她是不是剛剛脫掉衣服就裹上浴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