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阿鬥

第三部第十八章第十九章戰博望

ps:司雨這兩天感冒了,發燒,本想帶病碼字來著,但老婆大人給我量過體溫並看著我服下藥之後,嚴令我不許再動。於是,我就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誤了昨天的更新,對不住眾位讀者大大了。今天把昨天的一起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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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師取了宛城,當即召集宛城士族會議,進行整軍,準備北攻季漢諸葛喬部。

宛城是南陽郡的治所所在,曹魏多年經營,而司馬懿自己曾在宛城住過很長時間,根基很深。此時聚集在司馬師身邊的,都是宛城的豪族大姓,另有一個將領模樣的男子坐在那裏,不怒自威。

司馬師道:“宛城日前為賊軍所擾,眾位受盡曲辱,卻精誠團結,配合本將,一舉斬敵酋,破賊軍,功不可沒,我和家父必上本舉奏,保眾位榮華富貴。”

在他身邊,是宛城的幾個大戶,其中為首的姓劉,乃曹魏侍中劉廙之弟,本地首富。宛城丟失時,他表麵上服從孫吳和季漢管理,老老實實,要人給人,要錢給錢,取得信任,可是當司馬師一到,他就悄悄集結了私丁部曲三千人,交給司馬師使用,這就是司馬師孤身到宛城,竟能輕易破城的原因之一。

此時聽到司馬師的話,笑眯了眼:“少將軍,都是一家人,何必客氣。我等為大魏百姓,自當為國效力,忠之所本,豈有他哉,何況家兄一向教導我們,國家興亡,匹夫有責,今日少將軍與大都督引天兵親自來救宛城,我們敢不全力以赴,盡心竭力?”

眾豪門大戶盡皆點頭。

司馬師大笑,轉身向那將領模樣的男子:“此番還要多謝小侯爺鼎力相助。”

那男子笑道:“哪裏,適逢其會罷了。大都督和少將軍千裏來援,我與家父皆是感激,隻不知少將軍下一步準備如何?”

這男子名叫文休,乃是後將軍新野侯文聘之養子,文武雙全,兩臂有千斤之力。文聘是宛城人,曾隨劉表,後隨曹操,乃是一流的虎將,他曾多次以一己之力,力阻孫權禦駕親征的舉國之兵,其本領可見一斑。此次在徐晃受傷,曹魏勢危之時,也正是因為文聘在,才形成與徐晃合兵一處的局麵。文聘有一個兒子,一個養子,但是這個養子本領高過他的兒子,所以文聘死後,就是這個養子繼新野侯之位,而其親子文岱僅封列侯,可見其本領。他此次闖圍前來宛城,正是要探司馬懿所在,結果在路上巧遇司馬師,他與司馬師本就相熟,自然是一拍即合,共同來取宛城。而以東吳信物來詐心思粗曠的範疆之計,就是他想出來的。他與東吳交戰多時,曾親自擊殺過東吳一員上將,取了他的號牌。此事在東吳自然知道,但範疆如何能辯得出來。

司馬師聽他問起下一步打算,道:“這就要仰仗在位諸公的幫助了,我打算借用諸公的私兵部曲,北擊諸葛喬部,以迎我大魏將軍,然後以雷霆之勢擊破東吳人馬,把季漢和東吳勢力徹底趕出南陽郡。不知諸公可肯割愛?”

諸大戶自然無話,紛紛答道:“為國出力,乃是我輩的光榮,豈敢有旁的話說。”

司馬師與文休彙集了八千軍馬,立時出發,北進方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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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下,三騎如飛,向北疾馳,馬蹄聲震動大地。

近午時分,這三人來到方城前線。如果範疆還活著,一定可以認出,這三人正是取他性命的曹魏刺客。他們三人此時一身季漢軍服,手持從範疆處得來的令箭,直衝向季漢軍營。

“緊急軍情!緊急軍情!”他們手舉令箭高聲大叫著。

季漢營門開放,他們一道煙的衝了進去。

一個軍官驗看了令箭,問道:“你們是哪裏的人?”

一個人大聲答道:“我們來自宛城,範將軍戰死,宛城失守了!”

“啊?”聽此消息,季漢諸軍士一陣小範圍的騷動。那軍官臉一板,手一揮,一個十人隊手持利弩衝上,將這三個人包圍起來:“下馬!你們三個奸細!想亂我軍心,那是妄想!”

三人大驚,以為被識破,不自覺的把手放向後腰,那軍官走上前,低聲喝道:“你們是第一次傳遞消息麼?這樣大聲叫嚷,想釀成軍變不成?滾下來,隨我去中軍帳!”

三人沒有想到諸葛喬部的管理如此之嚴格,連一個下層軍官都屬懂得如何來保證軍隊穩定,不由暗自稱讚。但他們昨夜暗殺範疆成功,心思細密,膽量頗大,又知諸葛喬隻一個書生,更不在意,當下隨那軍官前行。

行數百步,眼前一座軍帳,與其它軍帳並無不同,隻是多了一杆上書“諸葛”二字的大旗。三人暗自點頭,在帳前等侯。不多時,那軍官出來,道:“解下兵器,隨我進帳。”

三人不敢違拗,將兵器解下,走進帳來。隻見一個少年將軍坐在帳後,正是諸葛喬,旁邊一條巨漢,有如鐵塔一般,乃是號稱萬夫不擋的鄂煥。

諸葛喬道:“有什麼軍情,速速報來。”

為首一個刺客道:“大人,軍情重大,請屏退左右。”

諸葛喬歎了口氣:“你們就是用這個辦法害得範疆麼?”

三名刺客大驚,急向前衝,為首刺客一低頭,一支弩自背後射出,飛向諸葛喬,但距離遠了,威力不大,鄂煥一閃身到諸葛喬身上,將那弩擊飛。諸葛喬一揮手,左右壁衣中弓箭齊發,三人連聲慘叫中,倒在地上。

鄂煥道:“他們果然是細作。少將軍是如何看出來的?”

諸葛喬道:“沒有看出來,我隻是覺得不妥,詐他們一下,結果就詐出來了。看來我的懷疑是真的,宛城果然已經失守了。”

撿視那弩,又歎道:“若令其靠近五步之地,我已是死了。”

諸葛喬令人搜查這三名刺客,從他們身上發現了一塊染血的令牌,那是範疆身上的身份證明。諸葛喬痛哭道:“是我害了範疆。我明知道宛城有危險,卻還是讓他留在那裏。想不到卻害了他的性命。”

當下他召集部眾,說道:“諸位,宛城已失,我們無法在這裏繼結阻擊下去了,我們走吧。向東南與陸將軍彙合,事已至此,誰也沒有辦法了。”

正說話間,人報東吳書至。眾人疑惑,難道又是刺客所扮,請進來的,卻是諸葛瑾舊事門客,持陸遜司葛瑾親筆書信,上麵寫道:“我軍已將徐晃文聘擊敗,逐至淯水之東。司馬仲達天下雄傑,宛城又是其人故地,久守不利,可還師南下,合兵一處,再做他圖。”

諸葛喬重賞那信使,持書暗歎道:“我若不苦守這幾天,死傷大半,表明心跡,他們也不會讓我退了。算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