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後算帳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把激情寫完了,好難啊,某天使老實交待,最後麵一小段是參照晉江上的H文成名作數篇後做的小總結,大家別嫌棄啊!~~~~
同學們,唉死唉門沒有了,本人沒經曆過,寫不出,但是小雪兒的PP還是被打了,加上剛剛碼字時,心底軟軟的,就成了這樣子了,不過,唉死唉門沒了,那個那個還是要繼續的。大家先將就著看一下哈。
(不純潔滴天使狂奔~~~)回房的路上我仍是低著頭懺悔,身邊的男人走得不快不慢,步調優雅、氣勢尊貴。牽著我的手的感覺,不得不說,如果不是時間/地點/氣氛/天氣不對,我會很爽,但我現在一點也不爽,還很鬱悶。
偶爾在要轉彎或是分岔路段時,男人才會略頓一頓,我會立刻很識趣的怯怯的指指正確的方向。不是沒想過多逛兩個圈,但以這個男人的精明,還不如直接把脖子送到刀架前痛快些,太過聰明的男人做情人也是有壞處的。
一路上不算寂寞,因為牽著我的手的男人偶爾會說上一兩句話。——廢話。
比方說,他現在就很愉快:“今兒天氣不錯。”我翻了翻白眼,終於也從牙縫裏擠出兩字:“……還好。”
越過兩個回廊,他又開口了,語氣明顯的喜悅:“在這住得愉快?”我明白了一個事實,這個男人一再的廢話是故意的。他在報複我在碼頭時的廢話,小氣鬼。我努力強忍想K人的衝動,翻了翻白眼,答道:“還好!”
或許知道我也快崩潰了,男人識趣的閉嘴了。當然,我也停住了腳步,因為,我倚雪院到了。
他抬頭望著院門楣上的匾額,毫不遲疑的牽著我繼續往裏走。剛進院子裏,他站住正容揚聲說道:“不管什麼人,都給朕管遠點,沒朕的命令不準靠近。”很快,從院子外邊閃出陳一,他默聲作了個揖,識趣的把院子門從外帶關。
一片寂靜。
大冬天的,又隻得兩個人的院子裏,空落落的,估摸著這兒和京城王府的內院景觀有幾分相似,嘉靖皇帝四處打量一番後也不出聲,隻是點點頭,又牽著我的手走進花廳。
他一徑走到軟榻前,坐定,怒形於色。我知道,老實交待錯誤的時間到了,立刻以極度懊悔的表情迅速說道:“我錯了!”並配合以低頭悔過的肢體語言。
他平靜的聲音有些鬆動,微微上揚:“哦?錯哪了?”
我努力挖空心思痛數自己的不是:“不該有家不回。”他不做聲,我知道他在等我繼續說下去,我隻好硬著頭皮說:“不該每回收你兩封信才回一封。”他終於哼了一聲,語氣仍是不善:“原來這些你都知道啊,還有呢?”
還有?還有什麼?我是真的不知道了。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沒再說出個一二三來,看那男人本已緩和的臉色又霽,我連忙老實招認:“我不知道還有什麼不該……”
他頓時怒不可遏,一把拽我至他膝前牢牢圈住。吼道:“你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不回家,這也就罷了,回信時字裏行間沒一個想念,我如此挖空心思的一意待你,你答應從楚地回來便回京,居然騙人?你棄朕於不顧,棄朕真心於不顧,你……你好狠的心!”聽他一番義正嚴詞的指責,我一時呆住,原來……原來我真的有這麼多的不是!
然而待他說罷仍不解氣,又大力將我扯下身來,本就杵在那的我一個踉蹌栽進他懷裏。他托著我的頭移出懷裏,橫著固定在他腿上,咦?這是什麼新造型?但是很快我就好奇不出來了,他,他居然……居然狠狠的打了我的……屁股。
一時沒反應過來的我待感覺到痛時,已經紮紮實實的挨了一掌,十分的大力,估計受力的地方定是紅了。我愣住,他待我一直是溫柔寵溺的,寵得令我時常膽大包天的揪龍耳、咬龍臂甚至滾龍床。寵得讓我忘了,他除了是我的情人外,還是一名讓朝中內外,聞之色變的嚴君。
直到剛剛以前,我還以為他隻是拿腔作勢的嚇嚇我,估摸著最大的‘懲罰’莫過於讓我兩天下不得床,他的身體素質好、又練過武,本以為頂多是以性為罰。他定會舍不得我受委屈,然而……難以置信的是,他居然打我,他真的打了我。
我更委屈了,想到我離京是因為他的處事方式,對待翊楓的不依不饒,對他真心的不確定,後來剛離開便開始思念他,借口侍衛眾多的緣故給他寫信,後來看多情公子葉雙溪和小樓二人恩愛反目、勞燕分飛,心有餘悸,又驚又怕又急,思念卻泛濫,幾度想跑回去告訴他,我沒不能沒有他,但是又懼極,忍了又忍,忍了再忍。此刻他來了,我滿心歡喜,不去斤斤計較那得與失,對與錯,一心隻道他說什麼便是什麼好了,說要我回家,我便回家,說不離不棄,便白頭偕老。
但是,他不再溫柔,不再憐惜,一見麵就凶巴巴的,此刻更討厭,居然動起手來了。身上被打得痛了,心更痛。咬咬牙,要打便打,我認了。兩眼死死的盯著地上,也不喊冤叫屈,隻是憋屈著咬牙不語。
很快,第二掌又落下了,他是真的發脾氣了,還好總算不是個冷血無情的人,第二掌明顯比第一掌下力要輕些,但仍是很痛。
我忍了!見我不聲不響的趴在他腿上,沒意料中的賴皮耍潑,沒嗔責假哭,不反抗,十分的安靜,他一時蒙了,揚起的第三掌在等了半天後,終於搖搖頭歎了口氣,把我撈起來坐在他的腿上四目以對。
望著那怒氣漸消的熟悉臉龐此刻正目不轉睛的看著我,想到他剛剛動粗,我撇撇嘴,把頭扭開不看他,他又歎了口氣,又將我的腦袋輕柔而堅定的轉過來,在發絲上輕輕撫摸,無奈地說:“怎麼,還生氣了?要生氣也是我生氣才對。”如果他下決心要打得我服帖,我定會和他冷戰到底,不會示弱,但他現在又軟語相詢,隻覺鼻子不受控製的酸了起來,眼眶開始濕潤,委屈的指責:“你打我!”他愣住,望著我水氣漸濃的眼睛,一時竟不知所措。
也對,他後宮的女人,宮規規定是不許在他麵前哭的,高興要笑,委屈要笑,傷心也要笑,最得寵的妃子也不能動不動以淚抹麵,有忌諱的。——一想到他後宮的女人,又聯想到朱三說過他一月幾次的傳召後宮,心裏還不舒服,淚水又加速漫延,終於有一滴在眼眶中找不到有利位置停留,隻得不甘不願的被遺棄出來。
他更加驚惶失措,連忙用指腹按住剛滴落的眼淚,帶著些歉意的柔聲道:“不要哭……今日我打你是不對,是我鹵莽……可那都是給你氣的。”
我為什麼要氣你?明明是你不對在先,怒目切齒,眼角含淚,委屈更甚,仍是倔強的不說話。
他似心中不忍,輕歎一聲:“好了,我錯了,不要再哭了好嗎?”我心頭發酸,淚珠滑向臉龐:“就是你錯了,你明明有後宮三千,還要招惹我。自己做錯了還賴我。”他拍拍我的肩,拉近我安撫的親吻我遺落臉上的淚珠,在耳邊呢喃:“是是是,是我賴你,是我給你添麻煩了,但是你不許逃。”輕聲細語地撫慰,鄭重的許諾,讓我失神迷惑,終於將一直軟軟垂下的雙手抬起來,環住他的脖子,將頭埋在他的頸脖裏,嗚咽不止:“……你打女人。”
他僵住,複又堅定的摟著我輕哄:“我錯了,沒有下回了。還痛不痛?”我點點頭。滿意的感覺到男人更歉意的溫柔,輕拍我的後背以示安慰。
此刻,隻想將所有的委屈都發泄出來,想到回家鄉的失落,想到他的大小老婆,想到與子偕老的未知諾言,眼淚傾囊而出:“我現在真的隻有你一個人了,如果你不要我,我……我就找別的男人去。”終是拉不下麵子說出更沒誌氣的話。
他大力的將我摟在懷裏,一字一句的說:“我以大漢朝列位先帝的名義發誓,如果有生之年棄張伶雪於不顧,天打雷霹,世人唾棄。”頓了頓,又惡狠狠的補充:“不準去找其他的男人。”我以極低的聲音辯道:“你還不是找其她女人,還一月幾回。”話一出口,自己也嚇了一大跳,我堂堂正正的紅旗下長大的孩子,居然也會這般似怨似愁的說話。
罷了,罷了,矯情就矯情,對著自己想托付終生的男人,偶爾的柔弱也沒關係,總不能沒心沒肺的過一輩子吧。
他輕輕推開賴在他脖子裏的我,那似驚似喜的雙眸急切的與我的對上:“你這是介意麼?”我撇撇嘴,廢話,誰又願意同一些絕色鶯燕共用一個丈夫?他笑了起來,聲音又沉了幾分,帶著沙啞的性感,魅惑般輕柔道:“隻有你一個女人。她們都不是朕的女人,隻是棋子,朕要穩固江山,互所樂見的棋子。”見我不以為然,他又笑了:“朕要穩固江山,有很多方法,聯姻是最快最直接的一種,朕以前也覺得沒什麼,但是小雪兒既然不樂意,咱們可以用別的方法。不過得慢慢來,小雪兒要體諒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