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卷雲來說,這世間原本隻有一種人,僅僅是拿來戲耍之用,然而因為狐媚,讓他的世界已經多出了一種人。
一個女人,讓他心中癢癢,恨不能將其吞入腹中的那種貪婪,第一次,他的世界變得不再那樣荒唐。
有色彩的世界,真美好……
終於,他找到了一個能讓覺得自己真正活著的理由。
狐媚存在,是點亮他世界的唯一。
於是他永遠也不會安靜的待在某處,隻要有機會,他必定是要上前去,用自己的所有去換取狐媚的注意。
他原本就是一個隨心所欲之人,自然也不會在乎所謂的男女之分,地位之隔,不過就是他想,所以他便去做了。
然而,他找到了一個很容易得逞的辦法。
他的身體,她永遠也不會拒絕這樣的美味,隻要他不過份,便一定能得到她的滋潤。
就算是她隻在乎他的身體,他亦是心滿意足。
試問,這天底下還能找到一個讓他世界變得如此有趣的人的嗎?
找不到!
在他心中,狐媚便是唯一。
若不是這般,他豈會為了她甚至是放棄自己的生命?
宛若死過一次,失去了心跳,失去了思緒,卻獨獨的記得她的味道,不然也不會用那一副屍體般的身體去找她。
不過也好,若不是因為這樣,他便再無可能活過來,再無可能見到她,又何談是要與她共赴雲雨,調笑嬉戲?
他很知足,便是所有的人都嘲笑他太過風&騷,他也不會有半點在意,因為他眼中隻有狐媚一人,別人根本成了無形。
再說了,說他風&騷,更是對他的褒獎,若不是他這樣,狐媚豈會常常的往他屋子裏跑?
就算是她不來,他亦是找到她,一陣糾纏,又有哪次失了甜頭?
那些不過就是他們的嫉妒,惡生生的嫉妒!
卷雲恨不得自己再風&騷一點,那樣的話,便能與狐媚相處更久的時間。
他貪念她的美好,如了骨,一沒了她,他的世界便變得了無生趣。
他敢在任何人麵前說出對狐媚的喜好話語,包括與她的床&笫之歡,他覺得這便是她給予他的榮耀。
因為她需要他,所有他自傲。
他可不會像昔嘉一樣,明明想得要命,還要憋著,更不會像那該死的端木季一樣,明明心中有她卻總是惡言相向。
他深知,若論相貌,他比不過那梓央、明雪和撚花,然而就算是這樣又如何?
除卻了那個白癡般的男人,他可是占有了狐媚最多的時間。
無論是情事,還是話語,他都勝過了他們。
一想到了這裏,卷雲的倦怠的雙目突然熠熠生輝,臉上亦是擺出了得意的神情,正所謂,一不要臉,二不要怕,該出手時就出手,永遠不要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狐媚隻要心中有他,那他便不會無功而回。
“嘻嘻——”
忍不住捂嘴一笑,身子一扭,明明就是一頭危險的豹子,這回子倒像是一隻可愛的貓咪,好不逗人。
猶如此刻,他深更半夜立於狐媚的院子,瞧見那房中點著亮亮的燈火,昔嘉麵上更是溢滿了笑意。
裏邊沒有發出異樣的聲音,很好,這次又得逞了!
再不做多想,卷雲翻身跳下,迅速的閃到房門口,伸手一推房門,這地兒可不知他來了多少回了,自是知曉狐媚的房門永遠都不會扣上。
房門一開,卷雲便迅速的閃身進去,反手將門給拴上,繼而扭著腰肢一笑“媚兒,人家好想你——”
隻是他目光一掃,室內雖然點著燈火,可哪裏有狐媚的人影,頓時眸子一眯,咬牙道:“哼——也不知是被哪個勾了去!”
怎麼著,這他好不容易湊到了這麼一個空檔,這回子竟又落了空,頓時一陣不暢快,可是既然來了,他可不想這麼快就走!
就算是沒有她的人影,那這裏亦是有她的氣息。
這樣一想,卷雲便朝著那床鋪走去,那床鋪甚是整潔,顯然並未有人睡過,卷雲便做到了床上,身子倒在了被子上邊,使勁兒的嗅了嗅,除卻了狐媚身上的氣味卻也沒有其他男人的味道,頓時胸口的不滿驅散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