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彬手很輕很輕,卻還在微微的顫抖,許凡突然就笑出聲。嚇的陳彬差點將手中的毛巾掉在傷口上。眉頭輕皺,不明所以。
“怎麼了?傷口疼是不是?你等著我去給你找藥。”許凡看著眼前的男人再風風火火在房間裏麵跑來跑去的翻箱倒櫃。傷口的疼痛好像減少了幾分。
“在哪呢?以前明明好像看到的……”陳彬一門心思的找止疼藥,門從外麵往裏麵推開。來人是近四十歲左右的人,一身的輕便裝。身後跟著天闌、胡雨離還有樓藍,另外冥空也一並來了,後麵還有被天闌拽來的淩玉。
幾個人將開門的人擠到了一邊,往這裏而來,卻見許凡除了裏麵血染的白色襯衣,外麵的衣服被剪的亂七八糟。眾人不懷好意的看向陳彬。陳彬刷的衝到許凡的麵前,想要擋住那些人的視線。他都是第一次看,那些人竟然敢。
“老大,你怎麼樣了?”天闌拉著冥空的手,自從知道消息,他們就一路上飛飆過來了。沒想到強悍至斯的許凡也會受傷。天闌有些擔心的看著許凡。
“老大,流這麼多血,今後你可得趕緊的補補了。”
“感覺怎麼樣?”冥空望向許凡,眼神裏麵微微有了些溫度,那是朋友之間的溫度。許凡心裏微熱道“沒事,過兩天我就又複活了。”許凡輕巧的道,看向一旁的鄭輕風,許凡示意不會有事的。鄭輕風此時臉色蒼白,一身的風衣,將長身玉立的身材以很完美的弧度呈現了現來。
“老大,我看看,你們讓讓讓讓,不要擋著小爺。”淩玉霸氣的往床前一站看向眾人,陳彬臉色鐵青,毛頭小子居然敢跟他這麼說話,要不是為了許凡他就將他扔出去了。
“我們不出去。我們就在這裏看著,怎麼,你難道不敢讓我們看不成?”天闌找了個地方坐了下去,看到滿屋子的狼藉,再看看許凡,真替陳彬抹了把汗,估計陳彬是很少受傷的主,要不然,也不至於連個傷口都沒包紮。
“你們,想老大好就都給我出去。另外,其他的東西我都帶來了,你們隻要出熱水就成了。”淩玉將那個大箱子扛了進來,看到眼前的大箱子抹了把汗,這是要將人分屍麼?好大件的家夥。就在許凡心裏拔涼的時候,陳彬突然就坐到了許凡的床另一邊。
“你們都出去吧,我在這裏陪著她。”陳彬掃了眼四周的人,目光定在鄭輕風那裏,仿佛在告訴他,許凡是他的,隻有他,才有資格站在她的身邊。天闌一把拉過鄭輕風就往外麵走了出去。出門正好遇見了歐陽辰,天闌兩個就好像幾百年前就是冤家,這會正激烈的吵了起來。完全沒有注意到走回房間裏的鄭輕風。
許凡點頭示意淩玉開始。
淩玉翻箱倒櫃了半響,將一排排的東西全部排在了床邊的桌子上麵,良久後,許凡疑惑的看向淩玉“怎麼了?”找什麼找那麼久?
“老……老大……”淩玉有些難以啟齒,一張娃娃般的小臉,憋的通紅,欲言又止。
“說”陳彬上位者的氣息席卷而去,那陰冷的殺氣,直直的就往淩玉而去。
“那……那個,麻醉忘記帶了。”……麻醉,忘記帶了?許凡聞言相對來說卻比陳彬平靜許多。陳彬衝上前去,一把拽過淩玉。爆怒的聲音吼了出來“你說什麼!”眾人以為發生什麼事了,推開門就看到陳彬一幅要把淩玉五馬分屍的樣子,天闌也顧不上跟歐陽辰吵架了,衝上前去將兩個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