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凡看了眼逃走的人,沒有再去追,到底是誰,跟鄭輕風有這麼大的深仇大恨,竟然派了殺手來,商場跟道上不一樣,那裏講的是個理字。而不是道上的義字。
某人身影越走越近,鄭輕風第一次覺得等一個人也是一種煎熬,想見,又不能見。
“鄭輕風,我愛你。我才發現我愛你。會不會晚了點?”許凡收拾好了自己,才走進去,墨發在開門的那瞬間隨著吹進的風帶起一抹好看的弧度。鄭輕風呆在那裏,回味著伴隨開門而傳進來的話,是他幻聽了嗎?
“不要動,否則,我很有可能一個失手,就把她給廢了。”許凡身後的幾個人將許凡雙手製住,其中一個扣動手槍,抵著許凡的太陽穴。走廊昏暗的燈光將許凡身邊的幾個人隱藏的極好。
“放開她,我隨你們處置。”鄭輕風走上前去。許凡看著走過來的鄭輕風。破口大罵。“你個負心漢,薄情郎,枉費我那麼愛你,你竟然跟別的女人鬼混,那個女人,如果不是我出現,你是不是還有別的事沒做完啊,你們放開,你個混蛋,老娘跟你拚了,沒良心的負心漢。”許凡力大的甩開有點驚的三個人的鉗製,下一秒,許凡一個掃腿將那把槍踹了出去,砰的撞到牆上,力道之大,那個人想將槍撿回來,另外兩個人上去堵許凡,鄭輕風下一秒出現在那個人的麵前,腳踩上了那把槍,一身睡衣的鄭輕風,此時看起來,完全不是表麵那麼回事。眼前的男人,是他們小覷了。
“傷她,是要付出代價的。”鄭輕風一腳將人踹開來砰的撞上了牆。優雅的從地上撿起槍,對準那個人,兩聲輕響,對麵人的雙手報廢掉了。那兩個人看了一眼,齊力一個回擊,鄭輕風扶過往這邊摔了過來的許凡。那兩個人手上皆持著手槍。
“誰派你們來的?”許凡冷眸看著眼前的三個人,中級殺手。
“你不必知道。”無聲的槍聲再次響起,子彈穿透了厚厚的牆麵。鄭輕風抱過許凡一閃而過。陰沉的臉色在黑夜裏麵那神色竟然不比陳彬那肅殺的氣息要少多少。眼前的兩個人打了個寒顫。再次對準眼前的人,最後一枚飛刀劃過眼前那個男子的手腕,槍掉在了地上。鄭輕風不知道按了對麵的人哪個部位,另一個人立即倒在了地上動彈不得。
“要死換個地方,不要髒了這裏。”許凡看了眼在一旁角落邊看著這一切的三個保鏢。無語。
“收拾好。”鄭輕風吐出三個字,對於那三個人的機靈的性子,他還是欣賞的。拉著許凡往另一個房間走去。那裏才是他的主臥室。
那角落邊的三個人連連點頭,夫人好強大。
許凡牽著鄭輕風幹淨溫暖的手,有一種安祥的感覺,很安心,很溫暖,像……家的感覺。鄭輕風鬆開的手,讓許凡還有一懷念,看到捧來的藥箱,拉過許凡的手,剛剛因為打鬥手再一次流血了。
鄭輕風低著半跪在地上,許凡坐在床邊,看著鄭輕風認真的神色。妖孽二字再次從許凡腦袋裏麵蹦了出來。有些紅豔的薄唇緊抿著,好看的劍眉輕皺,那雙好像隨時能將人吸進去的墨色眸子,此時正低垂著,認真的看著許凡手上的傷口。許凡隻要一抖,他就把動作放慢,吹一吹,然後繼續。
“鄭輕風。”
“嗯。”
“你跟……你跟神洛一……怎麼樣了?”許凡試探性的問道,鄭輕風將許凡的手包紮好,將剪刀放進藥箱裏麵。
“她是我下屬。”這一句話,就將那層隔閡一下子打開來,那關係,一下子一清二白。許凡心裏一喜。鄭輕風從來不會說謊話,不過話裏有沒有話就不知道了。也許是另一種意思也說不定。
“就這樣?”許凡眼睛盯著鄭輕風,那雙眼睛裏麵的希冀,讓鄭輕風點了點頭。
“那,你說的合適的那個人是誰?”鄭輕風一下子卡在那裏。起身將東西收拾好一襲睡袍微露。房間裏麵開著燈,但是有點微暗,許凡看不太真鄭輕風的表情,好像不太願意說這個,許凡站起來氣勢十足,一把將走到床邊的人撲到在上床上,雙手撐著鄭輕風手臂的下方,惡狠狠的道“鄭輕風,老子現在不管那個人是誰,隻要你一天沒正式拒絕我,我我就一天賴著你了。”說完還低下頭,在鄭輕風的嘴上親了一下,貌似,用力過猛,鄭輕風撫著破皮的唇,一陣好笑,隨後想到什麼,一把將許凡推開。
“是嗎?那我告訴你,我現在拒絕。”許凡倒在大大的床上,鄭輕風起身許凡一把將將輕風的睡袍拉住,這不拉還好,一拉,頗有種香肩半露的感覺,如果不是那頭短發,再加上那妖孽一般的臉,讓許凡真的很突然懷疑眼前的是女人!特別是那張臉,不過,見過橋伊那張之後,再看鄭輕風這張,明顯的就淡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