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黑蓬鬥笠之女子一言,令史龍好氣又好笑:“你?你真是頭腦簡單,就你那三腳貓功夫,還用得著這麼費勁?”
戴黑篷鬥笠之女子怒道:“你竟敢歧視於我?”
“好了,好男不跟女鬥,我史龍拿此人前往縣衙便是。”正當史龍押運此黑影入之時,突然草叢之中一晃一動。
“誰?”
“啊!”
突然一黑影人閃了出來,身手不亞於史龍,他瞬間一刀結果了那史龍劫持之人。然後直擊史龍,但史龍並非等閑之流,黑影人見難以取勝,投向催淚彈,即刻將那女子救走。
“又閃出一黑影人?此黑影人與戴黑篷鬥笠之女子是一夥的,那就意味著兩個股勢力,一個是密碼?一個是錦盒?究竟兩者有沒有聯係呢?”聽完史龍的描述後,範靜反複琢磨著:“還有,史龍,你是習武之人,你仔細回想一下,此女子之武功出自於哪門哪派?”
“哪門哪派?”史龍眉頭一鎖,喃喃自語:“劍法有點雜亂無章,似是自己偷學而來的,輕功倒是可以。範大哥,我想一定有聯係,若無關聯,戴黑篷鬥笠之女子夜闖雷家大院,幹嘛?”
“知我者,史龍也,正所謂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總而言之,錢字做怪。”範靜拍了拍史龍的肩膀:“我們走吧,前去下五陂鄉。”
下五陂山乃是五陂嶺南西兩座大山交界之處,就此峰回路轉。範靜與史龍大慨走了將近兩個時辰,才來到了一條大河岸邊。“史龍,想必此河就是那掌櫃所說的永陂河,我們暫且休息吧,”範靜坐在了岸邊的一塊石頭之上暫且休息。在碼頭等候船隻也就是稀稀疏疏的幾個人,他們各個衣衫襤褸,看樣子都是前往南湖縣做點維持生計小買賣回家。
“你看碼頭之人寥寥無幾,想必要等人多之後,船家才會前來吧?耐心等候。”範靜靜靜的看了看河中之水:“此河水何以如此渾濁肮髒?似是一潭死水。”
聽人說,原先此永陂河之水清如見底,可謂是有山有水,魚躍龍門呀。原本下五陂鄉之平民理應過著豐衣足食之生活。可在一年前發生了一次前所未有的山崩,上五陂鄉之人死的死,傷的傷。崩裂之龐大的山石排山倒海般的滾落而下,形成了一座石山,一下子永陂河向西之流水全部堵住。當然發生此事驚動了朝廷,西州刺史府之官吏必定詢査。其實所謂的詢查,不過過過縣衙而已,大吃大喝吃了一頓,縣衙敷衍了事。
直到大約四五月前,新任縣令上任,他才算是真正的訪問民情。後來據說朝廷下放了一筆巨款,準備鑿通那座大石山,造就一道渠道,開墾一片田野。下五陂鄉之人慶幸遇上清官大老爺,誰知後來杳無音信,直到縣令告老回鄉。
“巨款?後來為何杳無音信。”範靜心裏不禁一愣,原來朝廷發放下來的慰撫款果然末發放在南湖縣平民百姓身上。雷少富一夜暴富,是不是與此事有關呢?範靜想到這裏,更是覺得前往下五陂鄉,定有收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