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人原名叫杜鵑,一個很好讓人記憶猶新的名字,二十四五,體態苗條,頗有幾分姿色。“小女子杜鵑拜見大人,兩位大人能夠光臨寒舍,乃是雷家之榮幸,隻可惜家夫不幸…?”杜鵑說到此處,用著牛帕擦試睷角:“小女子失態,還望大人見諒!”
範靜開門見山的說道:“雷夫人,請節哀順變,本官乃為南湖縣新任知縣範靜,此次前來就是為了解此離奇命案,還望雷夫人細訴當天情景。”
“原來你便是新任縣令…”杜鵑說完雙膝而跪跪於範靜跟前:“大人,家夫死得好冤呀,請大人為小女子做主,早日緝拿凶手。”
範靜勉扶杜鵑起身:“雷夫人請起,請細說案情發生前之事。”
杜鵑回憶著瑩玉被害前的情景。也就是雷少富被害前三天的晚上,瑩玉聽丫鬟說何雲梅在後山與某男子幽會,瑩玉前去觀看,果然見何雲梅與一男子在花園圢情罵俏,就此告訴雷少富,此時的瑩玉很是受寵,那一天雷少富打何雲梅打得最慘的一天。
或許何雲梅確實被冤枉,就此她表哥前來理論:“他們是清白的,並無此事。”雷少富更是火冒三丈,對著付清明暴打,嘴裏直罵:“動我雷少富的女人,我今天要打死你。”幸虧何雲梅拚命拖住雷少富,否則付清明非打死不可。可第二天晚上,何雲梅突然找上瑩玉,那晚我剛好路過瑩玉房間。
“哦,那你聽到了什麼?”杜鵑所說應完全屬實,見杜鵑難以啟齒,範靜便追問道。
杜鵑長噓短歎:“唉…我們都是女人,誰都想家庭和睦相處…“
“瑩玉,我與表哥是清清白白,沒有做過見不得人之事,你為何要顛倒是非,陷害於我與表哥?”杜鵑聽何雲梅說。
“咯,做賊心虛了?竟然清白,那為何今晚跑我房間說此事?你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嗎?”瑩玉驕橫起來。
何雲梅生氣道:’“不想與你攪嘴皮子,你對我不滿,可以趁我來,你為何去為難付清明?你叵心何在?”
瑩玉惡言相撞:“喲,這麼護著那男人呀?你該不會想借種吧?“
“你嘴巴放尊重點,你以前做什麼,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和那縣衙門…?算了,我不想說你的事,總之你好自為之,否則你也沒好曰子過…”
“喂,衙門?”龍六質問杜鵑:“三夫人,說話可得想想再說哦?”
“龍大人,小女子隻是實說而已,不得有半點含糊,難道龍大人與瑩玉有染,常去怡香樓?”
“你?”龍六凶煞之臉頓怒。
“男人去怡香樓尋歡是正常事兒,可能龍大人太在意了吧。”杜鵑似乎倒不畏懼龍六,她不理龍六,又繼續說下去:“自瑩玉有了身孕,兩人之間時常有著紛爭.爭吵實為正常,就此我並未放在心上。誰知隔天之間,少富與瑩玉竟相繼離奇的死在房間。而家夫之死大致相同,隻是死於醜時,而瑩玉死於亥時。”
範靜狐疑道:“哦,那最先發現瑩玉之死是何人?可否帶本官前去瑩玉房間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