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大班沉思片刻後,道:“混淆視聽,這麼說跟龍六毫無關係?大人,我們一向行事詭異,那他們怎麼會知道?難道有內奸?”
“至少龍六與馬三立以及龐虎之死與他無關,其他不能做確定,至於內奸…?”範靜緩緩的搖了搖頭:“我也正在琢磨此事,難道對方有順風耳不成。”
魯大班說道:“大人,不能再拖了,竟然我們知道官銀藏在雷家大院,倒不如帶著捕快把雷家大院翻個底朝天,定將查出,萬一他們已將運出,我們就束手無策了。”
範靜搖了搖頭:“此舉不妥,其一我們毫無證據,而且我們根本就不知道怎麼進密室,就算找到了密室,他們隨意搪塞,你又如何?假如真的運出,又何必製造那麼多事端?俗話說,擒賊要擒王,我想他們正在籌劃解碼以及運輸計劃了。”
魯大班無奈道:“大人,那我們該怎麼做?總感到我們顯得勢單力薄。”
範靜道:“我看這樣吧,龐虎乃是捕頭,正缺捕頭之位,讓你暫且擔任捕頭,一來可以摸清底細,最主要的就是龐虎的背景,龍六去巡司衙門之前,他所接觸的人,,所以得順藤摸瓜…”
魯大班問道:“那王語倩?”
範靜答道:“此女子聰慧過人,理應暫無危險,想必史龍應快到南湖縣了,此事以及雷家大院之事就由他來跟進,你倆做到裏應外合,不能出任何差錯。”
魯大班點頭應承:“是,大人,能與史龍小兄弟聯手,是魯大班心中一大快事。”
範靜站起突然說道:“我們去吉祥客棧打個尖吧。”
“吉祥客棧?喂,大人…“魯大班尾隨其後。
天有不測之風雲,隨著天的那灰色暗下來的變化,刮來一陣涼風伴著不大不小的雨點,刮來了大雨即將來臨的警告。
吉祥客棧依然是那個憨厚,為何雲梅冤不平的中年男子。“大人,怎麼有閑來貧民小酒棧打尖呀,大人,請上座,小二,快點上茶。”掌櫃縱使不記得範靜有沒有來過,但知縣就應該知道。
“生意如此興隆,你還貧民?”範靜四處看了看,卻見王芳芳一人在那裏喝著酒:“不用了,我那朋友在那裏。”
範靜看了看窗外,又看了看眼前花容月貌的王芳芳:“王姑娘,你還真會挑地方雅坐,春風掀簾露芙蓉,秀發遮顏似西施。”
豈料王芳芳不為所動,臉上依然平靜如水:“知縣大人,若大人來此地隻是為了誇獎小女的話,小女可沒大人那閑情,恕難奉陪。”
“看來王姑娘還是為末時之事而耿耿於懷?”範靜笑了笑,便拿起酒杯,斟一杯酒:“我看這樣吧,就當是範某之錯,範某先幹為敬。”
“本來就是你的錯,好象本姑娘死纏著你一樣…“王芳芳似是消氣:“好,本姑娘接受。”王芳芳輕端酒杯,順不及點紅朱唇一飲而盡:“不知大人可否有所線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