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魯大班描述後,範靜狐疑道:“怪哉,怎麼都是死於麵無全非?此舉盆明是掩飾什麼?”
“大人,難道劉查禮沒死?找個替死鬼?”由於此事,使得魯大班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來:“這段日子發生的事太多了,我差點忘了,全城找遍了,並未找到屠四,連馬車也不見了,但據車夫描述,屠四身高八尺,身體強壯,四方臉型…”
“現在來看,對整個案情來說,劉查禮嫌疑很大。一日之間竟發生兩起命案,看來我這知縣是要回家種田了,嗬嗬!”範靜自我嘲笑了兩聲。
“大人,你…?”魯大班見範靜被挫傷銳氣,很是不解。
“沒什麼。”範靜來到了王語倩的身旁,此時的王語倩正好驗屍完畢:“怎麼樣,發現了什麼嗎?”
王語倩枊眉緊鎖:“臉部與阿五一樣,同是用鈍器,都是左撇子所致,真是奇怪了,劉查禮都動彈不得了,為何還得用鈍器致其臉部?”
“左撇子?何以鑒定出為左撇子?”範靜突然想到了什麼,突然想到當時在刑揚上,劉查禮不是用左手拿下指令的嗎?
王語倩答道:“劉查禮與阿五同是右臉頰重傷,與其對立之人鈍器打去,右手打去是傷對方左臉,左手打過去才是傷對方右臉,而兩人卻是右臉。範二哥,你看,劉查禮是文官,左右手卻是生厚繭,時常拿刀拿棍的,或者常年騎馬,馬疆所勒導致,才有此現象。”
範靜道:“你是說,死者並非是劉査禮?”
“嗯!”王語倩有所肯定了。
王芳芳不禁誇獎道:“妹妹,果然心細如針,怪不得範二哥如此誇獎於你,那麼說劉查禮是個習武之人不成?”
“習武之人?難道他就是劉查禮?”楊武說與瑩玉幽會是個神秘人物,單用一隻手即可將茶杯捏碎?假如劉查禮真是武功深藏不露,他又怎麼會受傷?種種跡象綜合一起分析,範靜心裏有了些許眉目,暗道:“劉查禮,果然深藏不露。”
“範二哥,什麼他呀?”王芳芳與王語倩麵麵相覷。
“王語倩,你看看劉查禮左右手繭厚如何?”
“相差無幾。”
“一個男人鍾意一個女子,這個男人必將此女子…?”範靜聯想到了小黑子,他不是將何雲梅手絹和襪子當成寶貝一樣的嗎?
“哎呀,範二哥,你在說什麼呀?這個時候還不忘哪個女子呀?怎麼搞得大家一頭霧水,越聽越糊塗?”王芳芳稍帶醋意的指責。
“大人,我不知道別的男人會如何?但我魯大班會將我娘子那手絹常留在身邊,嘿嘿!”魯大班上前傻笑。
王芳芳笑道:“哎呀,魯大哥,想不到你還挺…?嘻嘻!”
魯大班則是一臉認真道:“王芳芳,你笑什麼,我那幾個弟兄成家了都這樣呀?”
聽那一番話後,範靜則是在劉查禮身上**外外找了個遍,並無女子所用之物。“沒理由呀?難道他與瑩玉隻是逢場作戲?大班,吩咐仵作處理屍首吧。”女子之物並未找到,倒是找到了一塊錦囊小袋。
王語倩點了點頭:“範二哥,還有一個細節,那就是阿五的右手比左手上的繭更為突出,顯然他時常是右手拿筆以及算盤結帳,故此右手食拇兩指以及關節處成繭。”王語倩經過此次的細心分析,聯想到了阿五的死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