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方鏡見王芳芳一邊說著,一邊將至疑的眼光投向自己,心裏很是不快,稍帶生氣的反駁:“王姑娘,你這是何意,你該不會再說本官吧?”
王芳芳答道:“大人,我可沒這麼說,我隻是擺事實講道理嘛,若不是的話,三人又怎麼可能將官銀運出牆外?唐大人縱然不會,但並不保證其他人不會吧?俗話說鳥為食亡,人為財死,這麼多的官銀,誰不會動心?“
“你是說?”唐方鏡轉向身後的小黃,小葉:“大膽奴才,你們是還是與盧大壯內外勾結,快快從實招來…”
“大…大人…”小黃和小葉嚇得雙膝而跪:“大人,小的們所說句句屬實,絕並無隱瞞大人。”
“哼!”王芳芳冷哼了一聲:“其實你們倆早就與盧大壯勾通好了,你們假意喝醉酒回來,故意讓換班之衙役知道你們喝得醉熏熏的欲蓋彌彰,然後夥同衙外準備好的人監守自盜,故意說什麼聽到什麼巨響,混淆視聽,我說的不錯吧?再說你們守在門外,搬著一大箱笨重物品,你們會聽不到?”
“是的,我們當真什麼也沒聽到。”兩人異口同聲爭?道。
王芳芳繼續反駁:“哦,這麼近聽不到,那隔半百米遠又能聽到?你們分明在說謊。”
小黃和小葉兩衙役雙腳嚇得發軟,隻差沒有尿褲子,小黃戰戰兢兢道:“當時…當時已經漸漸清醒之時,自當能聽到,你…你簡直是一派胡言,大人,切勿聽此女子的口說無憑呀。”
“王姑娘所說不無道理,否則三個盜賊又如何將兩大箱官銀運出牆外?”唐方鏡說完厲聲喝道:“來人,將兩人關進大牢,稍後再審。”
範靜並沒有做任何的表態,也不排除這個可能性,而王芳芳所說很是合乎邏輯。因為以眼前的狀況來看,除了內外勾結之外,實在想不出兩大箱官銀是如何運出牆外的。
“範二哥,這位大人好象在有意維護盧大壯。”範靜與王芳芳尾隨唐方鏡十來步之遠,王芳芳憤憤不平低聲埋怨。
“為何?”範靜狐疑道。
王芳芳埋怨道:“現在人證物證俱在,顯然與盧大壯有關,為何不叫人去緝拿盧大壯?”
“凡事不要看表麵,再說我們隻是局外人,還是等彭總捕回來再說吧,喂,你好象很討厭盧大壯?您難道跟他有仇嗎?”範靜有意無意瞎瓣著。
王芳芳嫉惡如仇的發泄一番:“我?真是笑話,我跟他有什麼仇?隻是看不慣他那高傲自大的德行,明明是他謀財害命,還說什麼撿了金銀首飾?騙小孩還差不多,否則他的表妹夫妻怎麼會遇害?範二哥,你不覺得這唐大人很可疑嗎?”
“嗯,說的也是,到底誰對誰錯呢?”範靜又不是個傻子,而且還是一個極為聰慧的人,看到唐方鏡那猶豫不決的表情,推想事情確定不簡單,他似乎知道些什麼?連他單獨交談過,他確實在維護著盧家小院,倒是針對彭春。就此範靜則要弄清他們之間到底誰正誰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