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春見勢不妙,即刻向唐方鏡說道:“大人,不能聽信她的一派胡言,分明在此妖言惑眾,隱藏自己的罪行。”
雷小翠反駁道:“哦,你叫幾個人指證我就是真的,而他們前來作證卻是一派胡言?難道你彭總捕就是律法的嗎?就可以在天山縣一手遮天了嗎?就沒有天理了嗎?大人,你乃是天山縣的父母官,該不會以公謀私吧?”
“這…?”唐方鏡故作左右為難之態,眼光投向範靜,範靜緩緩的點了點頭,表示讚同。
“啪!”康方鏡審判板一拍,麵向老二老三兩人,厲聲喝道:“你們兩個姓甚名誰,知道了什麼秘密,從實招來。”
老二老三兩兄弟齊齊看著彭春,令彭春很是疑慮,感到莫名奇妙的樣子,怒道::“你兩個人為如此看我?最好是說實話,否則誰也保不了你們。“
“老二,他竟敢威脅我兩兄弟,看來此人是靠不住了,豁出去,保得先自保,?則必死無疑。”老二老三兩兄弟在那裏交頭接耳的呢喃了一翻。
“啪!”的一聲拍案板聲,唐方鏡怒道:“公堂之上不許交頭接耳?您你們簡直藐視公堂,什麼威脅?什麼自保?簡直是一派胡言,再不如實招來,每人五十大板。“
老二老三先是一驚,然後異口同聲的答道:“大人,小的老二(老三),交代事情可以,但必須答應我們兩兄弟一個條件,否則就算死,我兩兄弟也不會說出。”
“真是大膽,竟敢跟本官講條件?”唐方鏡故作幻虛的厲聲喝道:“來人,給我押下,重打三十大板,打了再說。”
“且慢!”範理上前製止了唐方鏡的動怒,恭維道:“唐大人,看來此案情非同小可,?則老二老三兩兄弟為何求自保?何不聽聽他們所講的條件,如何?”
“這?”範靜這麼一說,正中唐方鏡之意,雷小翠今日前來,擺明了要對付彭春了。而彭春對於他來說,是地頭蛇,不能硬碰硬,撒破臉了,彭春極有可能狗急跳牆,那後果就無法收拾了,倒不如讓範靜來對付他。唐方鏡心裏打著如意算盤,於是軟下語句說道:“好,看在範大人的情麵,本官給你們一次機會,除了你的主子,難道還有人敢威脅你兩兄弟不成?說說看,是什麼條件?隻要本官能做到,必然答應。”
老二簽道:“大人,實不相瞞,此人在天山縣可以呼風喚雨,但並不是盧夫人,希望大人言而有信,隻怕待我兩兄弟說出,恐怕大人也?何不了此人。”
“啪!”的一聲,唐方鏡一拍審判板:“豈有此理,你分明在戲弄本官,別再囉嗦了,快說。”
“是,大人…”老二老三這才鬆了一口氣:“彭總捕,得罪了。”
“什麼?我?”彭春這才恍然大悟:“你們兩兄弟在這裏胡說什麼?彭某壓根兒不曾認識你們兩人,你們兩兄弟的事與我何幹?可不要做偽證,否則罪加一等。”彭春氣得臉色發青,轉向唐方鏡道:“大人,切勿聽他們的滿口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