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靜答道:“唐方鏡,這是在鬆湖村的竹子林,前往西突厥的一片樹林發現的,你不會不知道吧?唐方鏡,你還要狡辯嗎?還有,你所修建的河堤在哪裏?天山縣外城方圓幾裏都示曾四過什麼河堤,難道你虛報救災官銀所為嗎?”
“河堤?不是彭春一手操辦的嗎?此事我毫不智情,你推測如神,你自個兒想吧。”唐方鏡身份完全敗露,就此蠻橫了起來,全然不把範靜放在眼裏了。
範靜一聲令下:“來人,把他們給我拿下。”
“哈…哈哈!”唐方鏡突然大笑道:“範靜,你果然聰明,但已經晚了,我們的人馬已經進入天山,過不了多久,天山就是西突厥的天下。”
“果然是西突厥一手策劃的,王芳芳是西突厥之臥底,對不對?但我有一事不明,你所說的飛鴿傳書是無稽之談吧?”其實範靜還未完全確認是西突厥所為,一直鎖在了龍鞭神教,唐方鏡如此一說,他完全相信自己的判斷。
“你?”唐方鏡沒想到中了範靜的激將法,但後悔也來不及了,但又轉臉變為平靜,漫不經心道:“恕不可告,你那麼聰明,你自己去想吧。”
“把他帶下去,嚴加看管。”範靜知道再問下去,也是一無所獲,隻得揮了揮手。
“聖女教堂?史龍,吩咐下去,派入嚴密監視聖如教堂周圍,一有消息,即刻報告。”
唐方鏡和宋一一平之被範靜揭穿的消息自當會傳到那姍和穆罕紮德的耳朵裏,就此令穆罕紮德很是憤怒:“那姍騎士,這是怎麼回事?現在內應已斷,我們更難知道範靜下一步做什麼,而且茅頭指向我西突厥,定將會找上聖女教堂來。”
那姍不急不慢的說道:“知道了又如何?況且遲早是要針鋒相對的,範靜隻是想混淆視聽,打亂我們的思緒罷了,他拿我們如何?想必李孝格大軍過兩日既將進入天山縣,好,我們就如他所願,傳令下去,明日殺李孝格之裴慶手下輕騎十名,扔下天山山腳…“
穆罕紮德緩緩的點了點頭:“怎麼突然間闖來了一群土匪?這個關大刀是什麼來頭?是不是龍鞭神教或杜武的黨羽?看來我們不能控製天山縣的平民百姓了。”
那姍搖了擒頭:“屬下還未確定,平民百姓一半被逼走,而守城衘役嚴查,使得我西突厥兩千士兵隻能棄器進城,若依範靜的辦事規律,應該與他有關係,他在混淆視聽於我們,所以天山縣將成為我們的戰場,看來聖女教堂已被他監視了。”
穆罕紮德狐疑道:“監視了?怎麼來得那及快?那依騎士之薦,該如何應對?”
那姍答道:“所以為確保安全,明日請公主回國,這裏由我那姍負責,回去稟告那利將軍,再進軍二十裏,一旦看到天山縣城煙霧四起,既刻攻城。”
稗罕紮德答道:“不行,聖女教乃是我娘親所造,我應該繼承我娘親的遺願,更何況此地乃是兩國一製之地,暫時他奈何不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