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罕紮德軟下語氣:“你心裏隻是為了報仇?”
那姍搖了搖頭:“天山縣,天山上的寶藏本來就屬於我西突厥的,我們要拿回來,所以淨如公主請放心,那姍不會讓你失望,相信你已經明白屬下之意。”
“算了,本公主隻是一時之氣而已,不過這筆帳遲早要與範靜算,我們走吧。”
“是,公主。”
那姍尾隨穆罕紮德親點殘餘兵馬,那姍一見關大刀:“淨如公主,此人是誰?”
“哦,此人關大刀,是流竄到夫山縣的流放犯人…”穆罕紮德簡單的說了所發過程:“若不是關大刀,本公主恐怕回不來了。”
那姍突然間手中刀架在了關大刀的脖勁上:“淨如公主,你怎麼如此糊塗,他是範靜派來的奸細。”
“什麼?奸細?”穆罕紮德很是驚訝,因為她目睹了一切,李孝格那刀並非是虛假的。
“哈…哈哈!”關大刀突然大笑道:“奸細?本人不知道你們說祡什麼?淨如公主,我關大力是走投無路才投向於你,你就這樣對待我們的嗎?”
那姍陰森森的質問:“少囉嗦,好一個苦肉計,你騙得了公主,卻騙不了我,,機關根本無人知道,唐方鏡是絕對不會出賣,不是你,還會有誰?”
關大刀哼道:“哼,你們與唐方鏡之間關係與我關大刀毫無關係,他出不出賣?也是你們之間之事,俗話說,此地不怨人,自有留人處,難道我走,你還想殺了我關大刀不成?”
“您以為你還能活著回去嗎?”
“我關大刀雖是魯莽之夫,但知道什麼是江湖義氣,你殺了我,我身後近千兄弟能袖手旁觀嗎?”
那姍確實半信半疑,看了看關大刀身後近千手下,若些時此刻殺了關大刀,隻會兩敗俱傷。更何況隻是推測而已,根本沒有真憑實據,關大刀的肩膀確實挨了李孝格一刀。戰爭本來就是與對方下一盤棋,不如利用這棋子。那姍想了想收下佩刀笑道:“咯咯,關大俠受驚了,現在情勢緊張,那姍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那姍騎士,你太小看我關大刀了,我關大刀不想如此的苟且偷生,我關大刀爛命大條,活,活要活有骨氣,大不了跟他們拚了。”關大刀說完一輛身:“小賴子,各位兄弟,看來我們走投無路了,怕死的留在此處,不怕死的就跟我走。”關大刀這麼一吆喝,沒有一個留下來的。
“關大俠請留步!”那姍叫住了關大刀:“怎麼?這就是男子漢氣慨?受了一點點委屈,就如此沉不住氣,難道比苟且偷生生活,好嗎?竟然我們有同一個目標,不如投靠我西突厥?”
“老大,她說的及是,大唐有什麼好?兄弟們整天過著提心吊膽的日子,老大得要為兄弟們著想,不如混個一官半職的,就不要看大唐士兵之臉色…?”關大刀身旁的小賴子出謀劃策。
“這…?”關大刀摸了摸腦袋,似乎猛然敲醒,轉身單膝而跪:“關大刀叩見淨如公主,那姍騎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