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龍眉頭緊皺:“那若不是另有其人,那麼必是龍鞭神教之人,這怎麼可能呢?白衣聖女又還象西突厥之人,倒象宮內宮女。”
“自始至終,千牛衛從不過問兩國交戰之事,但各個身手非凡,做事是極為謹重,不可能有人闖入而不知,難道堡塔是他們的秘密之處?若真是千牛衛帶刀侍衛,算起來最起碼也有著四十四五了,不應該呀?”範靜思來想去,決定明日前去拜訪堡塔。
“什麼,範大哥,你去?”史龍擔心了起來,因為還未搞清楚是哪方人馬?
範靜自信的笑道:“放心吧,對方劫持龍六等人前往堡塔,還就是引我們前往堡塔的嗎?”
次日,範靜為表示誠意,隻帶十來名隨從前往堡塔,當然史龍必將在範靜身邊。堡塔大門之前的十來個白衣聖女似是在履行任務一樣,與昨日一樣,連所站位置都未動。
“又是你這個臭小子,昨日放你一條生路,是念在你身手不凡,今日又來闖堡塔?我看你嫌命長了,對吧?”當範靜來到堡塔大門之前,黑衣帶頭人帶著一隊黑衣人馬走了出來,他似乎不在意範靜,而是對著史龍陰森森的說道。
範靜上前恭維道:“在下範靜,前來求見堡主,昨日小弟史龍冒犯前輩,還請前輩海涵。”
“範靜?你叫我前輩?”黑衣帶頭人這才打量了範靜一番:“你是何人?”
範靜依然恭維道:“實不相瞞,在下範靜奉當今皇上之命,前來查明關於三年前杜府滿門命案,而杜將軍乃為夫山寨之王,昨日有人劫走杜將軍之女,所以晚輩隨從史龍帶人追趕至此,才冒犯前輩,請前輩見諒!”
“當今皇上?杜將軍之女?”此黑衣帶頭人蹭躇片刻:“我不知道什麼將軍之女,也沒有什麼當今皇上,也沒看到有什麼人來到此地,當然除了你們之外。”黑衣帶頭人似乎看破了人世間的紅塵一樣,對外界之事卻是漠不關心。
範靜答道:“竟是如此,那勞請前輩回去稟告堡主一聲,晩輩範靜特來拜見。”
黑衣帶頭人加以拒絕:“對不起,堡主不見任何人,你們請回吧。”
“這樣呀?那晚輩下次再來拜訪,打擾了。”範靜見帶頭黑衣人一臉古板,便恭維而退。
“豈有此理,這群人。連當今皇上都不放在眼裏,那堡主架子還挺大的,還不就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離開堡塔後,史龍又是一頓嘮嘮叨叨。
“因為堡主根本沒在堡內,齊王本來就是與秦王是誓不兩立,自當不會把當今皇上放在眼裏,對他們來說,八個字:勝者為王,敗者為寇,我們回府吧。”範靜想來想去想不出一個道兒,能模仿皇宮千牛衛刀法之人,恐怕世上難找出一個。那姍又使出那一招“攜舟助浪”逼範靜就範,為了以防萬一,範靜采取‘以靜製動’來克製公孫芳。
連續兩三日,天山一城就象沒發生什麼事情一樣,在此期間,範靜帶領大唐士兵將能夠貢獻出來的物品全部送到天山一城(還未離開天山一城的百姓)手中,並幫他們修路,修房,給生病之人免費就診等等,總之能夠幫的盡量幫,就此使得想走的百姓打消了想走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