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隻見大王杜武與王後楊雪從禦後宮走了出來,厲聲喝住了這場殺伐。“究竟發生何事?當王宮是戰場嗎?成何體統?”
“公孫芳叩見大王,王後,讓大王,王後受驚了。”公孫芳走上前恭維道:“稟王後,大唐西州府歸德覗階裴慶率領其部下闖入王宮,企圖將此人(範靜)救走,還想刺殺王後,可見大唐之人來者不善,幸虧來得及時,否則後果不堪設想,裴慶獸心大發,已被公孫芳殲滅。”
“真是大唐之人?”杜武將憤怒軒向範靜:“你就是範靜?”
範靜恭維道:“正是在下。”
杜?怒道:“範靜,你還有何話可說?來人,將此人給我拿下,明日暫首示眾。”
範靜並無慌張之態,反而很是穩重:“大王,範靜並非貪生怕死之人,隻是不願王後受歹人之奸計而誤入歧途,而且殺了我,隻有一個結果,那就是大唐與天山寨必然開戰,但歹人卻是漁翁得利。”
範靜這番話倒把杜武給愣住了:“囗口聲馨說歹人,歹人?除了你,還會有誰?你到底是什麼人?”
“大王…”楊雪在杜武低聲耳語了一番。
“哦?”杜武麵帶疑惑,正如楊雪所說,範靜乃是大唐皇帝所派之節度使,但殺了他就等於殺了皇帝,雙方必將開戰,但突然改口就失威嚴,於是依憤怒:“範靜,您以為本宮會怕了嗎?十八年前已經較量過了,也不在乎再較量一次,但你口口聲聲說這歹人那歹人的,你有何憑證?此人可否是你大唐西州府歸德司階?”
“大王,此人確實是西州府歸德司階,但他是受歹人蒙騙才進入天山寨,可能大王不知天山縣發生之事,就讓晚輩範靜一一道來。”範靜將天山縣所發生之事如實說了出來,裴慶進入天山寨更是一字不漏道出。
杜武點了點頭:“不錯,竹子林之機關乃是齊王所創,隻是不想外界之人闖入,至於什麼妖魔鬼怪之說,與夫山寨毫無瓜葛。”
範靜道:“大王所言極是,此次範靜前來奔走了兩天兩夜,自當不會是天山寨所為,對方目的很簡單,就是想讓大唐剿滅天山寨,還有杜鵑連杜英兩姐妹,進入天山一城,被一群不明身份之人劫走,所有的一切,都是奔天山寨而來。”
“什麼?誰那麼大膽?”杜武與楊雪麵麵相覷,同時臉上掛著擔心。
範靜道:“要問就問這位郡主了?”
“哼!本郡主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公孫芳冷哼一聲轉向大王:“由此可鑒,大唐是有備而來,而範靜乃為大唐之關鍵人物,理應將他囚禁。”
範靜道:“你還真會演戲,唆使裴慶進入天山寨之人,你敢對天發誓,還是您所為嗎?”
“哈哈,簡直是一派胡言…”開口指責範靜的便是護者府公孫徒,他在為公孫芳解圍。“大王,小女公孫芳近幾年未曾離開過護者府,府裏丫鬟以及侍衛都可做證,此人在此妖言惑眾,定是不懷好意,還望大王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