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靜想了想後道:“你放心吧,她不會拿我怎麼樣,你趕快按我的吩咐去辦就是。”
肖校尉一臉無奈的轉向他的手下:“你們給我聽著,要好好保護大人,否則提頭來見。”
“你們隨時要做好犧牲的準備。”範靜則是黯然神傷,他心裏卻說不出什麼滋味來。他可以推斷公孫芳不會殺自己,因為他可成為她手裏一顆棋子,何樂而不為?但麵對被仇恨訓練得冷酷無情,殺人如麻的公孫芳,他無法保證士兵們的性命,也就是執意讓肖校尉離開的原因。戰爭是殘酷無情的,做為將領以及士兵隨時都有可能犧牲,別無選擇。
待肖校尉帶著兩士兵走後,範靜帶另八九位士兵悄然進入排房之後房,豈料剛接近,一下子被包圍了:“你們是什麼人?”
範靜道:“原來挑撥大王與王爺之間的衝突是你們這群烏合之眾此話該是我問您們,把你們的頭兒叫來?”
一人冷哼道:“你是哪根蔥?死到臨頭了,還在這裏囗出狂言?給我做了他們?”聽此人之口氣,顯然就不是什麼官府之將兵,而是五湖四海之江湖人物一一龍鞭神教。
“住手!”範靜等入闖入,自當驚動了公孫芳與何雲龍,隻聽何雲龍一聲吆喝,圍住範靜等人的一群人即刻唯命是從。
“範靜?怎麼是你?”範靜突然在此扡出現,倒是令公孫芳大吃一驚,看看範靜身旁,一無史龍;二無王語倩;三無肖校尉,反而令她迷惑不解了:“範靜,速聞你探花出身,考取狀元,被梁國公另眼相看,果然有膽有識,竟然一個人跑過來送死?”
範靜道:“公孫…?哦,不對,應該叫那姍騎士,你似乎對範某很是了解?若不能鏟除你們這些歪門邪道之敗類,範靜生也生於不安,死又何憾?”
“咯…咯咯!就帶這幾個蝦兵蟹將,來鏟除我們?真是天大的笑話?”公孫芳心裏琢磨不定了,因為範靜本來就是一個難以捉摸之人,也不知道他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倒不如試探一番。“不過,話說回來,公孫芳確實很欣賞你的才華橫溢,若能為我國所用,定然大展宏圖,前途無量…”
“哈…哈哈!”範靜大聲嘲笑一番:“範某所說的是歪門邪道之敗類,並非說您們,看來那姍騎士還是有所感悟的嘛,那姍騎士如此看得起範某,是要範某賣國求榮?還是要範某近墨者黑?”
“你?”公孫芳心裏特難受,尤其是一個自己心裏裝著的一個男人,如此詆毀自己,比什麼都難受:“範靜,不要以為我真的不敢殺你?”
“範靜還真的想不出,還有什麼傷天害理之事,是你公孫芳做不出來的?”範靜用著那憎恨直逼了過來,使得公孫芳無言以對:“範靜,你不要逼我做不想做的事。”
這時又跑過來一個人,最前麵的那人一見到範靜頓時火冒三丈:“範靜,您這臭小子,把我彭春給害慘了,要不是頭兒相救,我彭春就成了你刀下之鬼,今天你卻自動送上門來了。”
範靜故作驚訝道:“彭春,你倆怎麼在此處?
彭春怒道:“怎麼?我倆沒死,令你很失望,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