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靜之話語簡直是給公孫徒當頭一棒,就又氣又惱:“豈有此理,反了,反了,竟敢違抗本王爺旨意?眾將領聽令,給我殺過去,違抗者,格殺勿論。”
“且慢,現在公孫王爺之兵馬全部被那姍的人控製住,擒賊先擒王,公孫王爺說話就有份量了,也減少了不必要的傷亡,所以我們先敲鑼擊鼓,以震聲威…”範靜製止住了公孫徒,如此我黑燈瞎火的,分不清對方是敵是友,必須給予秦淮南以及彭春傳遞信息。因為秦淮南手持公孫徒之令牌未必有效,那麼隻有一個可能,那就是雙方交戰,秦淮南之兵馬定當敵不過五六萬兵馬,退下陣來,公孫徒之副將不敢追逐,謹防有詐。而杜武自當有所動搖,看此情景,定會出兵征討,然後兩麵夾攻,但也隻能挫對方銳氣,消耗對方兵力。與此同時,各個將領與士兵頭係白布,待範靜第二支兵馬殺來,就條理分明了。
“公孫王爺在此,命天山寨右軍即刻放下武器,否則格殺勿論,公孫王爺在此………”隨著一陣陣敲鑼打鼓之聲,一隊兵馬飛馳的衝了過來,便大聲叫道。
“什麼,公孫王爺?所有士兵聽令,切勿聽信於妖言惑眾,給我殺…”公孫徒之各個副將亂了陣腳便是一聲令下後轉向身旁的歐陽慶:“歐陽郎將,你前去迎敵,我率兵馬攻取杜武之兵馬,殺出重圍。”
“是嗎?”歐陽慶見對方大勢已去,話剛落音,“撲哧”一刀,此副將還不知道死字怎麼寫,人頭便落在了歐陽慶之手上,歐陽慶高高舉起副將之人頭大聲叫道:“你們的先鋒元帥已被我殺了,快快放下武器,放下武器者,不死。”歐陽慶這麼一吆喝,他靡下的士兵,即刻將另外幾個將領就地正法。再加上公孫徒的到來,戰爭便平息了下來。
據說公孫徒之副將也是個久經沙場,身手非凡之,若不是對歐陽慶毫無防備,歐陽慶未必輕而易舉的殺了此人。就此歐陽慶深感慚愧:“背後殺人乃為小人所舉,我歐陽慶真是…?”
“二…”範靜打斷了了歐陽慶之話語:“郎將無需自責,正所謂非常時期用非常手段,若不是你這致命一刀何以平息戰爭?否則便帶來更多的傷亡,此乃是君子之風範也,何以為小人之舉?”
“範大人明白事理,哈哈!”範靜應麼一安慰,歐陽慶放下心中的鬱悶,開懷大笑了起來:“哪個有機會,前往歐陽府,歐陽慶與範大人定要不醉不歸。”
範靜拱手道:“歐陽府?那就範言為定。”
杜武與公孫徒之間的誤會終於是拔開烏雲見青天了,但天山寨被搞得雞犬不寧,險些左右軍就此分裂,就此公孫徒深感愧疚,單膝而跪跪於楊雪與杜武跟前:“王後,公孫徒罪該萬死,請王後處罰。”
“公孫王爺,你起來吧,本宮已經對事情的來由去脈已知道得一清二楚,換作本宮,本宮也會中歹人奸計。”楊雪則是一臉平和,挽扶公孫徒起身。“好了,你們商量吧,本宮前去拜見母後。”